她还有点力气,于是坐到凌镜身边,手指沾着她颈上的汗水,玩弄地捏她的耳朵。
真厉害,能被弄出这么多水。
凌镜仍然闭着眼,一句话也没说。她白皙的脸上刚才出过一层汗,现在又渗出更大的汗珠。
她慢慢抽动了两下,热液就沿着手指流出来,滴在她的掌心。
你倒是忍得住。
这句话是她贴着凌镜的耳朵说的。做爱的时候她喜欢这样和女伴调情,感受对方的身体因她恶意挑逗的言语而窒缩。这一招很灵:本该如此。她的女伴通常不是什么清纯懵懂的小白花,凌镜当然也不例外,却忽然对她冷了脸。
<h1>第一章 你做不做</h1>
钟秋山也是这样上你的吗?
南河说着抬了抬手腕,把中指更深地送进凌镜的身体。凌镜柔软地喘了一口气,转而凝视女孩子焦躁的眼睛。
南河百无聊赖地看她喘了一会儿。直到凌镜皱紧了眉头,南河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不对:她苍白的脸上几乎没了血色。
别吓我,你怎么回事?
你做不做?
那天对方带刺的态度让南河心情一般。但猛然动作起来的时候凌镜深深的抽气声好听,她指腹压着敏感点的时候凌镜的呜咽也好听,弄得她有点上头,要了她好几次。结束的时候,凌镜闭着眼睛喘气,显然被折磨得乏了。
做是做了,看凌镜湿漉漉躺在她面前,南河心里对那句冷硬质问的不满又浮上来。
她不进来。
让我猜猜你和她说什么你不想要?
南河笑了一声。凌镜的甬道诚实地绞着她的手指,软肉间一片泥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