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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比特與天鵝(贈以人類愛情蠱術的)(第2页)

眼睜睜看著雪白的身體被強迫打開成倒y字,

顫抖著,哭泣著,悲求著,

然而男人是無情的,

她綠眸驟然睜大,仰頸悲鳴,

像泰晤士河上每年七月被捕捉標記的天鵝,

細嫩的脖子彎成月弧。

她的腳瞬間被彎起,被他的體重禁錮在床第之間,

他手臂薄涼的汗微微貼著她的膝蓋,

濃厚的雄性氣息噴薄再她脆弱的脖頸,

「第八次那個買貝斯沃特路豪宅的男士我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她聽到自己乾澀地說

上帝都不憐憫那些買不起房子的人了,就像不憐憫當初失去家的她,

她又何必呢!

以前母親總說她是上帝給她的小天使,母親的小天使翅膀早已被撕碎,

她鮮血淋淋地用雙腳在人間站立行走,

走在這塊用文明與物質包裝過的精緻煉獄,

「雙方想隨時終止都行」要比無情,她才是拔屌無情的那個。

邱比特得了便宜還賣乖,做出一臉受傷的表情博取同情,惹得她怒笑

這樣的他如果是合夥人兼砲友好像也沒有不行,不過這傢伙鄙視婚姻得太明顯了,

「沒辦法保證你多人運動的話會傳染我什麼東西」

他似笑非笑地睨著她,對男人也太沒信心了,

是的,如果管得住自己的小兄弟,現在怎麼會在自己客戶的床上。

漫天雪白的天鵝羽毛,緩緩地,迷茫地,降落在凌亂的床單上,

蒼白地顫抖,昏厥前,她又聽到他熟悉的輕笑,順毛似地被揉了柔頭髮。

技術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沒有任何東西能乘載她的墜落,

腳趾劇烈地收緊,

她在強烈的白光裡失去聲音,失去了一切,

在無情地撞入她體內連結著生命最幽深私密的口,

強制破入,

他的天鵝在浪尖又被更暴戾的黑浪洶湧吞噬,

他殘忍地在她高潮之末又送出最後一劑強健的抽送。

「去吧!」

啪地一聲,

然而男人總是狡猾的,

他的手指在她享受脣舌時,像一條危險的蛇,盯上了雪白肥美的獵物,悄悄竄入她神秘的襯裙裡,

他的唇舌充滿技巧,時而漫不經心地色氣一勾,時而挑逗的畫圈舔咬,

將生命與理智投給未知,毀滅不連貫的個體,是生的悖論,

這點跟極緻的性愛很像,年幼的他無法抵抗那種死亡性誘惑,

在黑暗的劇院裡悄然勃起,即便嚴厲的伯父就做在他的身邊,

她在高潮中感到顫慄地冷,徹底接受審判式的玷汙,

罪孽和高潮一般一波又波洶湧地湧向她。

而他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這隻驕傲不馴的獵物,

男人惡劣地輕笑,狠狠地輾過頂點,

在她渙散地絞緊花穴抵抗快感時,他不緊不慢地攤平她捏皺床單的手,

更大地掰開她的腿成一字,對無可動彈的她來上一記深頂,

她四肢被箝制住,在體內還深深含著他器官的同時

被轉了一圈到被對他的體位,器官狠狠地擦過了每一個敏感點,

最後停留在她替自己全面替雄性盛開的墮落感到興奮,

惡趣味地模仿抽插之姿強暴她平日聒噪的脣舌,

看著潰不成軍的自己,她眼底閃過一絲慣有的不馴,報復地咬住男人的手指,留下齒痕,

男人卻富含興致地挑眼望著她,彷彿在努力壓抑眼中的獵光,

她在外貌上輕忽了這個對手,一開始竟想主導床地之事,

「含住它」她像一隻驕傲的波斯貓,踩著慵懶的柔軟步伐向他迫近,

對他挺起豐盈的櫻蕊,他危險地瞇著眼不語,不急躁、不拒絕,耐心撫弄著,

永遠用最墮落的體位,深深地侵入她的身體採擷情慾,

「含住」

這次換邱比特發令,指節分明的手指侵犯了她輕啟的朱唇,

他是個精力旺盛的甜心,她以為自己體力已經很好了,

然而面前的傢伙時而溫柔繾綣時而大開大闔地征伐著,

反觀自己在下半場眼裡只能飽含著無力的慾望,一張弩被強制張開到最末,

凝白得像博物館的玉頸瓶,一掐就碎似的,

他的眸色漸深,壓下了毀滅她的慾望,轉而咬在她敏感的慾望末端,

這一咬帶著狠,註定留下印記,

很久之前,人類從一片勞動與庸碌之中仰望天,看不到它的浩瀚。

很久以後,她從茫茫人群的苦痛之中仰望天,看到的只有罪孽與愴然。

「愛」這個概念大概是潘朵拉盒子上面的猩紅蝴蝶結,打開來是苦痛,

如果有神的話,她想著,她會等待審判日,

她想看烈火焚燒自己的皮肉,閃電碎裂她的白骨,她等著,等待發怒的主。

「你會被愛神逞罰的」

「這裡是個沒有神的國度呀」他說。

「如果有呢 ?」

時而像裡頭有母乳似地含吮,時而發出色情地嘖嘖水聲,她無可抑扼地扭動身軀配合,

當她轉動她高傲的金色腦袋,打算施恩犒勞這位紳士的舔功時,

那隻陰狠的蛇已經發動了攻擊,

「如果妳繼續這麼挑怎麼辦 ?」

來了!她深深地看了邱比特,這是想試探自己會不會永遠賴著他不走呢!

「合作是彈性的」她禮貌微笑,就像眼前談的是一份融資合同,

她想。

他們最終達成了砲友協定,一直到邱比特幫助她找到對象為止,

「中間不能跟別人有染也太狠」他咬牙

彷彿能看到意識像萬縷蠶絲,在拉扯中根根斷裂,

強烈地迷走,暈眩地抽離,

身軀無意識地空挺,

弦啞然在最頂端斷裂,

尖叫是無聲的,

長腿在空氣裡徒然無用地划了划,

那一頂,

肉搏極肉的聲音嘎止,

狠狠地輾過她壁內粗糙蠕動的那點,

男孩節傲的挺立亦如這種執著至死方休,

而今他不再是個男孩,

眼神一點一滴地隨著歲月冷卻堅硬,

是時候了,

他撫摸著她細白的脖頸,想起小時候在戲院看天鵝湖時,最喜歡的一幕,天鵝之死,

她驕傲,却因驕傲而有了致命弱點,他喜歡看天鵝絕望時毅然躍入湖裡時對生命的一擲,

突破她層層絞緊的秘道,最後重重地撞在宮口上,

身體接受強烈刺激的同時,她被迫喪失了思考,白光之中看見了天使,

用一根根墮落輕柔的羽翼愛撫著她,疼惜著她,

而他也識趣地從她幽深濕潤的雙眸,望見了想被蹂躪的慾望,更惡趣地用深頂

回應她的意亂情迷,反覆地用他的炙熱,漫不經心地磨過做磨人的g點,

細密的神經像蜘蛛網絲,受毒癮侵蝕的獵物,只能顫抖著回應被獵食的恐懼,被慾望又柔軟的絲網層層束縛絞緊,

她不自覺瑟縮感到危險,卻已來不及,

「喜歡咬人嗎,真不是個好習慣」

她貼的他熨燙的胸口,感覺到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動以及微不可見的輕笑,

寬容地滿足寵物要求似地,她舒服地瞇起眼睛,

捲翹的睫毛的陰影,整齊地投映在有些雀斑的白嫩臉頰,

然而紅潤的雙唇已不自覺隨著他靈舌的舔弄,微微開合地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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