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让他掰开屁股露出后穴接受责打还要过分。
“求求您了,父亲,不要这个,我回家去露尾巴给您看,让您摸我的尾巴,行吗?”阿齐尔继续求饶。
回答他的是屁股上的一下鞭打,来自哥哥。
有那么一瞬间,阿齐尔的呼吸都停止了。
这不可能,他一定是听错了,父亲一定不可能在要求他把耳朵和尾巴露出来。他已经光着身子从家里爬到学校了,现在仍旧要被所有人看去他的身体。阿齐尔甚至在爬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他的同学悄悄拿起手机对着他布满鞭痕的屁股拍照,明天这张照片一定会在他的同学之间流传,所有人都知道阿齐尔要在大庭广众下光屁股挨打了。
他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羞辱。
父亲严厉地视线让阿齐尔瑟缩了一下,然而他被捏着下巴,根本没有任何逃避的可能性,只能小小声地答:“因为我期末考砸了,需要被好好教训一顿。”
父亲推了推眼镜:“是的,你这学期不仅期末考得很差,而且相比较于高中时期,你在学期中也犯了很多需要被狠狠打屁股的错误。所以这一次你的期末阶段性惩罚要在这里完成。“
“你需要被公开惩戒。”
父亲看他们离去,走向看守的安保人员,递过去一张纸,说:“你好,我们有预约。”
安保看完,扫了码,点点头就放他们一行三人进场。
当然,阿齐尔仍旧是爬着进去的。
然后他闭上眼睛,挤出躲在眼眶里的泪水,让耳朵和尾巴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被看光了。再也没有任何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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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齐尔张张嘴,还想要辩解,但是父亲率先将他的食指贴上了阿齐尔的嘴唇阻止他的话头,然后继续说:“阿兹之前没有犯过这样的错,所以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惩罚。但是这次阿兹做得太过分了,光光是责打不能够帮你认识错误,所以你现在必须把你的耳朵和尾巴露出来给大家看,以展示你认错的诚心。”
认错的诚心。父亲的话说得很重。
阿齐尔难过地垂下眼睛。
父亲摸了摸阿齐尔还在颤抖的脊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瞪了哥哥一眼。
哥哥用他的眼神朝父亲无辜地“汪”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地把鞭子缠回手上,退至一边站好。
于是父亲拎着阿齐尔后颈把他从自己怀里揪出来,问他:“告诉我,阿兹有没有觉得自己这学期的行为很过分?”
哥哥看到他向前爬了,粗声粗气地说:“早这样不就好了。”
然后最后在臀腿的地方落了一鞭子,暂时放过阿齐尔。
因为父亲的工作关系,阿齐尔他们住的公寓离学校不远,平时走过去满打满算也就十分钟。可惜因为阿齐尔从没有被罚过在外面爬行,姿势歪歪扭扭地爬得慢,又总要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停下来被哥哥抽上一顿屁股,等他们终于来到大学里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啪。
这一下格外地狠戾,因为在哥哥对于阿齐尔的管教里,在接受惩罚时求饶是非常严肃的错误,所以也要被严肃地惩罚,被毫不留情地鞭打。
“啊。”阿齐尔惨叫出声,因为惯性向前扑去,整个人都倒在父亲怀里。
“不,不要,父亲,求求您,不要让我露出耳朵和尾巴。您狠狠地揍我的屁股,把它揍烂掉,让它付出代价吧,不要是我的耳朵和尾巴。”阿齐尔惊恐地、急切地求饶。
他不能够想象如果他在公众场合被自己的训诫人勒令露出耳朵和尾巴的照片如果在他的同学间流传开,他还要如何自处。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一个骚货。
阿齐尔忍不住哭了一声:“是,是的,父亲。”
父亲严厉的话语让他心里最后一丝侥幸的念头也熄灭了。除了乖乖撅起屁股挨打,他没有任何其他选项。
“那么你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父亲继续冷冰冰地宣布,“就是把你的耳朵和尾巴露出来。”
父亲在场所正中央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叉开了双腿。阿齐尔乖顺地爬进父亲的双腿之间,直起身子,把手被到身后,换成标准的跪姿。
阿齐尔放在腰上的手动了动。他其实很想要用手背蹭一蹭他被责打得热乎乎的屁股,但是他知道哥哥就站在他身后,而只要他做得不对,他的屁股就会继续遭殃。
“阿齐尔,”父亲捏住阿齐尔的下巴,和他对上视线,“告诉我,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或许他真的应该听话地露出耳朵和尾巴吧,当着大家的面,被好好地羞辱一番,记住这样的感觉,下次才不会再犯。
“阿兹,”父亲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我相信你是一个勇敢的、勇于认错的孩子。”
“是的,我是的,父亲。“阿兹低声说。
阿齐尔很想说不,但是阿齐尔不敢。
“有,有的。”阿齐尔磕磕绊绊地承认。
“那么很过分的错误是不是应该被狠狠惩罚?”
而这个时候,阿齐尔的屁股已经被鞭子硬生生抽肿了薄薄的一层,尽管他的正式惩戒都还没有开始。
先前说过,阿齐尔从小上的就是专门教导男性亚兽人的学校,而他的大学也不例外。而男性亚兽人又是社会普遍认为的最皮实的、需要管教的群体。所以每一个男性亚兽人的学校里都会在操场边上设立专门用于公开惩戒的区域。
阿齐尔跟着他父亲过去的时候,上一组使用设施的人刚刚好结束。一个清瘦的男性亚兽人被他的训诫人抱着穿上了衣服,但是他的屁股因为责打而肿大得太厉害,根本没办法塞进裤子里,所以他只能光着腿、露着一个红肿的大屁股趴在他的训诫人怀里,在众目睽睽下被抱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