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皱了皱眉。

“不要动。”他不满地扇了阿齐尔现在暴露在外的屁股一巴掌。

但是被抓住尾巴的感觉太奇怪了，阿齐尔觉得自己一半想要挣脱出来把自己尾巴藏进屁股里，另一半却想要恳求父亲顺着他的尾巴根部用力的撸上去，直到他的尾巴尖尖，让他发出止不住的喘息。

然后又不动了。

这样的程度甚至没有使阿齐尔的大腿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更别说屁股。

这显然不能让父亲满意。他失去了耐心，直接将手掌伸进阿齐尔的尾巴和屁股之间，拖起他的尾巴。

他怎么可以主动翘起尾巴，露出他，他，他欠揍的屁股。

啪。

父亲又扇了阿齐尔的大腿一巴掌，稍微加重语气：“阿兹要乖，按你得到的吩咐做。”

其实没有打架，只是因为被说个子好小不像一个成年的亚兽人，所以懊恼地挠了对方一爪子，结果就被告状了。——阿齐尔在心里默默补充。

当然，阿齐尔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首先，不论如何动手都是不能被容忍的，其次，父亲搁在他屁股上的那把戒尺在他称述完错误后便毫不犹豫地往他的屁股上落下了一下责打。

“嗷。”阿齐尔小小地痛叫出声。

父亲冷眼看着他的小儿子被羞辱了一番，着急的浑身颤动，才不急不忙地点点大腿，温声说：“好了，阿兹，你该趴上来了。”

阿齐尔听到父亲的命令，知道这意味着他即将开始接受责打，却松了一口气。早点挨完早点结束，不用再被大家品头论足了。

“谢谢您，父亲。”他小声地说，然后站起身，弯腰把自己的屁股送到父亲的膝头。

阿齐尔打了个寒战，他不想要去回忆这样的后果。

好在父亲给了阿齐尔足够的反思自己的时间，他甚至好心地帮阿齐尔揉了揉他又红又肿的小屁股来缓解疼痛。

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父亲揉屁股安慰又是另一种羞耻。

得到了保证后，父亲没有就这个话题多做纠缠——他本来就是恐吓一下阿齐尔，他们阿兹这么可爱，他才舍不得送出去给别人玩。

“那么，”父亲说，“陈述你这学期以来犯下的错误。”

＊＊＊＊

“不会的，父亲。”阿齐尔急忙说，“我会乖乖接受您的惩罚。”

啪。

父亲又扇了一下他的臀腿，轻声威胁：“你在接下来的正式惩罚里，要是再不乖，我就让你暑假每一天都来这里露着尾巴晾一小时的屁股，随便人揍。”

阿齐尔想要说“我错了”，想要和父亲说他会乖乖接受惩罚的，只要打得慢一些。但是父亲已经剥夺了他开口的权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着手背，沉默地接受父亲的责打，然后期盼在他的屁股被抽烂之前，他能够偿还自己犯下的罪过。

虽然还是很痛，但是阿齐尔渐渐地能够控制自己停止挣扎，他抽抽噎噎地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自己的尾巴上，用力控制那根因为疼痛、害怕和羞耻在空中翘得笔直的尾巴瘫软下来，乖顺地缠绕到握住他尾巴根的大手上。

现在，阿齐尔浑身上下还在动弹的地方就只有他因为被抽打而跳动着的屁股肉了。

于是父亲开始接连不断地往阿齐尔的屁股上上落巴掌。

阿齐尔的屁股本来就被哥哥用鞭子狠狠抽肿，休息了一段时间后，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父亲也深知这个道理。他没有用多少的力气，只是把巴掌落得又急又快，没有给阿齐尔任何喘息的时间，让他的屁股肉在自己的掌心里不断跳动。

疼痛终于使阿齐尔的脑袋清醒了一点。他一边嘶嘶哈哈地喘息，一边哀哀恳求：“父亲，求您慢一些，让我缓一缓。”

＊＊＊＊

周围的窃窃私语顿时响了起来。

阿齐尔羞得泪珠一颗接一颗地顺着滚烫的脸蛋往下落，却无法阻止那些对着他的尾巴和耳朵评头论足的话语钻进他的耳朵里。

他太过沉浸于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根本没有听见父亲的要求

这惹恼了父亲。

在公众场合挑战父亲权威的行为是不可能被容忍的。

敏感的尾巴根部被父亲有力的大掌握住让阿齐尔嘴里发出呻吟，整只猫都瘫软下来，随便父亲摆弄。而等他意识到自己奇怪的身体反应后，立马颤抖着手捂住嘴巴，浑身的毛发都笔直地竖立起来。

包括尾巴。

他的尾巴尖开始在半空疯狂地甩动，但是因为根部被父亲死死握住，怎么都不能挣脱，只能把猫毛立得老高，变成又蓬又松的一大丛，表示主人的惊恐。

父亲的手劲很大，仅仅两巴掌就把阿齐尔的大腿扇得麻麻的，一片刺痛。

“是，是的。”阿齐尔小声抽噎。

他试探性地命令自己的尾巴尖翘起一点，在空中讨好地打了个转，委委屈屈地蜷缩成一团。

父亲掂了掂阿齐尔，确保他的屁股翘到了最高处，不仅在责打起来最顺手的位置，也能让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见阿齐尔圆润的两瓣屁股肉，甚至臀腿处弧形的软肉。

一切就绪后，父亲用他的另一条腿和左手分别压住阿齐尔的大腿和腰，使他不能动弹，才用右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大腿外侧，说：“把你的尾巴翘起来，露出欠揍的屁股。”

“父亲！”阿齐尔小声惊呼。

尽管他知道在陈述错误过后，父亲都会用戒尺责打一下他的屁股，让他在陈述的过程中屁股都会持续不断地疼痛，好诚心忏悔，但是挨戒尺真的太疼了。

厚重的戒尺一下下的落在阿齐尔的屁股上。哪怕每一次中间都有阿齐尔认错的停顿，也完全不能使上一次责打带来的疼痛减轻半分，反而让所有的疼痛都更好地被吸收进去，折磨阿齐尔的皮肉。

六条错误过后，阿齐尔的屁股可怜巴巴地无法停止瑟缩。

最终，阿齐尔开口说：“我想好了，父亲。”

“嗯，说吧。”父亲从哥哥手里接过一把戒尺，搁到阿齐尔的屁股上。

“第一条，我在开学的第一天和新同学打架。“阿齐尔红着脸大声说。

面对父亲的问话，阿齐尔想了很久。

不是说他记不得他这学期犯了什么错误，哥哥用板子、戒尺和藤条将那些错误都深深地刻进了他的骨血里。哪怕阿齐尔忘了他犯的错，也不会忘记他的求饶和哭泣。

他想的是，有哪些错误是需要在期末总结的时候被拿出来说的。如果说得多了，那么他就要挨更多的揍，但如果没有说够，让父亲觉得他实在“企图逃避惩罚”的话——

这句话引起了围观人群的一整口哨声。

“让他来，教授。”有胆子大的人高声喊道。

在哄笑声里，阿齐尔缩了缩脖子，小声承诺：“我会乖乖的，父亲，求您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揍。“

啪。啪。

父亲赏了他两边的臀肉最后各一下，停了手。

他轻轻地用指甲滑过阿齐尔仍在瑟缩着的屁股肉，问：“还要继续不听话吗，阿齐尔？”

啪。

父亲没理他，反而往他的臀峰上抽了格外狠的一下，一下就让阿齐尔的两瓣屁股肉都可怜兮兮地跳动起来。他决心要阿齐尔知道，阿齐尔在这场惩罚里没有话语权，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违抗命令是不会被容忍的。

“噤声。”父亲冷声说，又在一模一样的位置上抽了一记，成功让阿齐尔抽噎起来。

他甚至看到一个平时总是很温柔的学长和他的同伴说：“阿齐尔的尾巴看上去毛真多，想想看他挨操的时候把这样一条大尾巴缠到你身上，不要太快活。”

他的同伴笑着回答：“想操他是不可能了，看教授过会叫不叫他留下来晾屁股吧。留下来的话，我们或许能去摸一把。”

阿齐尔的尾巴难堪地挥动了一下，躲进他的双腿之间，企图获得一丝遮蔽。但是他的尾巴实在是太大了，怎么都不可能塞得进去，反而使得他白嫩的双腿间露出的一丛一丛的绒毛，看上去更加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