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熙停下手中动作,扇了兰自若臀上一掌:“这就受不住了?师尊好生淫贱!”
“我……我就是想被肏!骚穴好空,好痒,熙娘……”兰自若被打得一个激灵,穴眼兴奋得一缩一吸,“操我……嗯哈!”
话音刚落,一根被灵气催动的玉势便进了他的小穴里。玉势附有灵力,进去后便颤动起来,不停地碾着阳心。
周珩的理智之弦再一次断了。
“帮……帮我弄一弄……嗯啊……!”
“好,都听师祖的。”
“甚……甚为……”
周珩的声音越来越小,赫连熙捏了一把他的臀肉,佯怒嗔道:“师祖不说,弟子没法帮您哪!”
“麻痒……”
周珩已经不认得来人是谁,耳朵也听不真切,只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心人,遂努力调动唇舌答道:“魄门不适……”
魄门?赫连熙笑了,她这师祖果真是个正人君子,这辈子恐怕还没讲过一句下流话。她捏了一把周珩的乳肉,又道:“什么魄门?我不认识!”
周珩一愣,又答了几句“谷道”、“后阴”,这女娃娃都没反应,甚是愁人。她好像急了,说道:“弟子没读过书,听不懂这些!”
“……”周珩已经找到了痒意的源头,可在神智不太清楚的情况下,他也仍然说不出口。
赫连熙撇了撇嘴,道:“师祖既然不愿说,那弟子就只能满足师尊一人了。”
她拔出玉势,解开兰自若嘴上的禁言术法,改用手指捣弄黏腻软烂的淫肉。兰自若没甚么羞耻心,双唇甫得自由,又开始浪语不断,甚么“嗯啊要去了”像是雪片儿胡乱纷飞,不间断刺激着周珩的神经。周珩腹上纹样亮光大盛,脑海被冲刷得一片空白,下体酥麻阵阵,整个人被彻底裹进了欲望的深渊中。
“好快……嗯嗯……干……哈啊……干死……嗯啊啊……我了……啊哈……”兰自若总挂嘴上的淫言浪语没待说完便接上了喘息。他不停摇着头,秀气的脸上混着泪水和口涎,双瞳微翻,很快便抖着失禁了一回。
赫连熙瞧着另一边的小淫货也咿咿呜呜发起了情,不由得大笑出声。她还想看周珩更为失态的样子,心念一转,遂抽出两人穴中的玉势,催动风流把他们向后一推,待他们下落到低处之时,便狠狠把玉势捅进两口艳红小穴里。
失重感让周珩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重重捣进的玉势像是要把媚肉带出,一下便把他的呻吟插得变了调。他不停地求饶,嗓子在无助和欢愉交杂的地狱中喊得沙哑,但回报他的只有愈来愈重的顶弄,以及灭顶的快感。如是抽插百来下后,周珩全身绷至极限,眼前倏忽闪过一片白光,前后颤着泄出性水,瞬间把他送上了极乐。
赫连熙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把玉势往里一推,控制绳索把他吊起,与旁边被晾了许久的兰自若一起四脚朝天地挂着。
“啊……哈啊……太快了……啊啊……”赫连熙抓着周珩的大腿,用玉势狠狠地蹂躏着那口淫穴。他在性事中向来沉默忍耐,此时却被前所未有的舒爽快感撞得惊喘不断,白皙的脚趾攥紧又放开,腰臀绷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肠液随着玉势抽插不停溅出,然后顺着饱满的臀肉流下。任谁也想不到,他有朝一日也会露出此等淫态。
一旁的兰自若不停挣扎,他还没被彻底满足,就被吊起来放到现在,心里别提多委屈。他啜泣着,对着赫连熙喊道:“熙娘!熙娘……我也想要,你看看我……”
人都快昏了,还不时地顾忌什么廉耻!赫连熙腹诽道,面上仍按兵不动,继续问他:“啊?里面麻痒?那怎么办?”
“我……我不知……”
小穴的痒意因为赫连熙的动作而成倍翻升,周珩被生生激出泪花,暂时归位的些许羞耻之心似乎又要被抛到九霄云外,赫连熙趁热打铁,嗔道:“师祖怎的又不说!弟子愚钝,实在无计可施,您另请高明吧!”
他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了一个词儿,可他的舌头像是打了结,半个字也说不出。那冰凉物事在穴口只堵不进,淫肉没了抚慰,又开始麻痒起来,周珩愈发难耐,只得努力捋着舌头,颤颤吐出一句:“后……后穴……”
“什么?弟子没听见。”赫连熙存心逗他,把周珩抱得更紧了,玉势在穴口浅浅戳弄,逼得怀里的人更大声地说道:“……后穴不适!”
“啊,竟是后穴,不知师祖症状为何?”赫连熙继续玩着他的穴眼,饶有兴致地问道。
脑海里的礼义廉耻被完全剥离,周珩理智全失,视野模糊,只想找个东西赶紧止一止痒。他急切地寻着硬物,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便学着最后看到的动作,把手指探到后穴处,滋溜一下探了进去。
穴肉嘬着手指,热情地回报着快意,吐出的蜜水顺着指根流了下来。周珩用尽全身解数往里抠弄着小穴,但从前带给他灭顶快感的那块软肉,却怎么也寻不着。他泪眼朦胧,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忽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轻轻拉出他的手指,换做一个冰凉硬物抵在他的穴口上。
赫连熙在背后抱着他,轻轻说道:“我瞧师祖像是受不住了,师祖不妨告诉弟子病灶所在,我好帮师祖想想办法,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