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知道自己是故意用计挑拨他跟老夫人,为何还要入套,背负这不孝的骂名将老夫人远送?
他既然知道自己是贪钱,将他送的首饰都变卖折现了,为何今日还要费心这一出,如此大费周章的为自己庆祝生辰,还那般笼络,这般讨好?
卓梦石想了许久,忽然,一个念头浮现在了脑海,结合了适才宋许郎最初问得那句话,卓梦石终于反应了过来,宋许郎这是对他动了真情,在表真心?
“老爷待梦儿这般好,我又怎会离开。”卓梦石看不到宋许郎的神情,猜不到他的心事,只能是随机应变。
可宋许郎接下来的话,却是彻底搅乱了卓梦石的心思,让他失了方寸。
宋许郎沉默了片刻,这才又开了口:“其实我知道,你那夜是故意引我去佛堂的,就是为了引出荷池那出,挑拨我与母亲之间的关系,但我并不气你,说到底,是我亏欠了你。“
他自诩严师,但每日教学时长却过于短暂,以至于卓梦石的进步堪称于无。
“这节昨日我便已说过了,你怎又错了,看来是不打不长记性,乖乖,把屁股撅起来。”宋许郎教了没一会儿,便露了一脸的严厉,他手执着戒尺,拍了拍桌案,将桌上的纸张都拍得如蝶翅般扑扇着。
“呜……老爷……莫要再打了……梦儿……梦儿受不了了……”卓梦石哭声听似惨戚,但那脸颊却是红得不一般。
或许这便是因果,卓梦石因为他而入宋府,而他又为了卓梦石而离开。
“你也是。”卓梦石淡淡应道,眼眸垂下不再去看他,直至成文宣转身离开,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好似无情,可却有一滴泪无声掉落。
卓梦石已是断了线的风筝,持续翱翔在漫无边际的湛蓝之中,他正是恍惚涣散,却在这时听到了宋许郎开口。
“夫人,你可喜欢我今日为你准备的一切?”宋许郎埋首在卓梦石的颈窝里,他是咬着卓梦石的肩头在说话,话音虽是有些模糊,但也还能听清。
“喜欢……”卓梦石将头枕在了宋许郎的肩上,畅快回应道。
他是贪,但他贪得有度。
他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不能因为一丝的贪念,而前功尽弃。
挽留的话他不说,留恋的事他更不会做。
他如今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继续将成文宣留在身边,却是自私。
“夫人的好意文宣心领了,只可惜文宣没有这福分,配不上招喜,还请夫人为招喜另觅良人。”最后一丝希望也被粉碎,成文宣却是笑了,只是那笑容满是心酸苦涩。
“成管家……”卓梦石听出了成文宣话里的玄机,是于心不忍,想要好好规劝一番,可话未来得及说出口,便已经被打断。
“成管家,招喜心悦你,我是来为招喜说媒的,你的岁数也不小了,是该想着些以后了。你们若能成双对,必定也是府里的一段佳话。”卓梦石话似万般理,可字字却像是刀,直插着成文宣的心窝。
称呼、语气、用词,那些承载着两人情分的过去都被卓梦石狠心抹杀了遍,成文宣不是没料过,卓梦石功成之日,自己便成炮灰,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卓梦石竟还要将他推给别人。
狠心得他们之间就像不曾有过任何情分一般。
卓梦石的神情有那么一下怔住,可很快那些异样的情绪便被他敛到了眼下,透不出半点。
府里那么多的人,可为何偏偏是他。
“我知道了,你去叫成管家过来,我为你说媒。”卓梦石重新展了副笑颜,免得招喜多想,变得更加自卑。
“害羞什么,你也这岁数了,也是该为你张罗亲事了,你可有心仪的男子?”卓梦石取笑够了,便也不接着闹招喜,入了正题,一脸认真问招喜道。
“招喜这般,又怎敢肖想他人,夫人,你就别拿招喜寻开心了。”像是想到了谁,招喜脸上的神采倏地黯淡了。
“招喜,夫人可就只给你这一次的机会,你想仔细了,是说,还是不说。“卓梦石一副严肃,脸上所有的笑意都没了,招喜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竟是一点也没学到他。
“夫人……”招喜好几次开口,明明是有话要说,可却偏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便说罢,你不是总仗着我替你撑腰便在府里横行霸道么,如今在我面前,又何需装怯。”卓梦石抬眼扫了梳妆镜里的招喜一眼,他心眼清得很,实在是懒得配合招喜演这戏码。
“夫人,招喜知道你跟老爷恩爱,可您俩好歹也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吧,夜夜这般,招喜可如何能安睡。”招喜说着说着,脸便红了个透,连带着耳根子也一并遭殃。
灵肉契合,柔软的甬道温湿而狭隘,肉逼的皱褶随着宋许郎那根肉棍的抽送而蠕动收缩,相拥着的两人体温似乎比被堆放在一侧的火石还要更为灼热。
宋许郎沉迷喃喃,一遍又一遍念着卓梦石的专属爱称:“淫夫……操死你这淫夫……”
“老爷……梦儿……梦儿要被操死了……要丢了……嗯啊啊……啊……“卓梦石尖声叫着,澎湃的快感瞬间如海浪般将他淹没。
“老爷坏……嘴上说着要珍着梦儿……可刚刚……却要得梦儿这么凶……小穴都险些叫老爷操坏了……”卓梦石硬媚嗔道,好似气愤。
可那双小手却不是捶打在宋许郎的胸前,而是捧着双乳,淫荡谄媚,用乳肉揉弄着宋许郎硬朗的胸膛。
“凶?那我操得你可还舒服?”宋许郎低头将脸埋进了卓梦石的双乳里,一边舌头舔舐着,一边与卓梦石调情。
宋许郎一脸深情又急色,双手伸向了卓梦石又将他的身子摆弄成了新的姿势,卓梦石正面着宋许郎,双腿张开着跨坐在宋许郎的胯间。
湿漉的小穴轻易被坚硬的肉棍抵着撑开,瞬间末根深入贯穿到了底,两只沉甸丰盈的嫩乳在宋许郎的胸膛前晃荡着,俏立的乳尖在他的胸口勾画着淫荡的乳线。
宋许郎双手扶着卓梦石的细腰,一边缠绵亲在他的脸侧,一边在他的耳边倾诉着情深:“夫人,我们再要一个闺女,定像你这般讨人喜欢,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就叫珍儿,你觉得如何?”
粗壮的肉棍在小嘴里进出得费劲,卓梦石也吞咽得艰难,每一下深入就像是插进了他的胃似的,引得一阵翻江倒海。
宋许郎的手指抽送得凶,几乎把两片嫣红的阴唇都虐得发肿,食指与中指合拢负责抽插,拇指则是捻弄在那充血成了枣核般的阴蒂上,三指威力齐发,弄得卓梦石的身子是连连颤栗,如同是被狂风抖落的溯雪,黏糊成了一团。
宋许郎紧咬着牙,自己忍耐得也是万般的艰难,肉棍被卓梦石吸吮得爽炸,好几次他的手指都乏力,那肉棍深入了卓梦石那狭隘的喉道深处,忍不住颤抖想要喷射出浓精,他低声粗喘连连。
宋许郎几乎调动了全身,双手双脚,几乎都不得空闲,他一边卖力用舌头在卓梦石敏感的小穴处奋力扫荡着,一边用双脚代替双手撑着卓梦石的双脚。
他腾出了双手,一只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一只如同攀岩般向上伸着,擒住了卓梦石一只晃动得激烈的肉乳。
宋许郎费了好些力气,才终于脱光了自己,与卓梦石肉帛相见,似乎已经都到了无法再招架的地步。
他敏感得小穴跟着收缩,将手指咬得紧实,宋许郎将力气都蓄满在了指头,两指并拢,倏地在卓梦石的小穴里发狠抽送了起来。
手指虽进入得不深,可指头触弄着的却是卓梦石最敏感的脆弱处,刺激得卓梦石发出几声放肆的尖声淫叫:“嗯啊啊……老爷……梦儿……梦儿……要坏掉了……呜啊……”
卓梦石几乎弓成了熟虾般,情不自禁朝着宋许郎的身子紧紧靠去。
他的大手一直在卓梦石的身上游移,肆意挤弄过了两只嫩乳后,便又越过了平坦的小腹,亵玩着氤氲湿漉的桃源。
“淫夫,你这身下的水儿总是流个不停,看来是真想要将为夫榨得一干二净。”宋许郎亲昵咬着卓梦石的耳朵,气声调情道。
他的大手已经忍不住覆在小穴上逗弄,捻肉得阴蒂充血了,便又探了手指,在小穴里肆意搅弄着黏糊晶莹。
“梦儿……”宋许郎染了情欲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卓梦石这才被拉回了思绪。
他侧过脸,主动将双唇献上,与宋许郎再次吻得缠绵火热。
夜凉如水,但此处却热如火炉,宋许郎在房间处修了条暗道,直通着后面的温泉池,夜夜要与他鸳鸯洗浴。
卓梦石转了转头,在宋许郎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用痛楚驱赶他的醉意,以便听清楚回复:“我哪也不去,只在老爷的身旁。”
宋府里外翻了个新,桃花不依旧,人面亦全非。
卓梦石如今成了宋许郎的最宠,过去宽城人皆羡慕的人也都随之更新迭代,从游涛生变成了他,何其励志,从一个不受宠的妾,一路扶摇直上,最终逆袭成妻,名利双收。
厘清了思绪,卓梦石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他似乎也从未想过要去真心待一个人。
宋许郎也好,成文宣他们也罢,在卓梦石看来,无非都是他向上时助力的一块踏脚石,所谓的情情爱爱,不过是负重,只会让自己跌入万劫不复。
他本以为他在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后,内心应该再难有波澜才是,可也许是因为柳谢悟的离去,让他的心也多了一丝牵挂与柔软。
宋许郎的口活似乎从来便不马虎,他细致照顾到了小穴的每一处皱褶,他用双手撑开着卓梦石的双腿,两片阴唇都被他舔弄得开始微微发胀。
他顶着舌头,宛如蛇头般十分有力钻入了小穴的深处,勾着的舌尖顶弹弄着,刺激,挑逗着甬道入口处那仅有着细微凹凸之分的肉珠。
“嗯啊……老爷……梦儿被弄得好难受……”卓梦石的头不住摇得像是拨浪鼓。
似乎也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他近日的反常。
卓梦石的心不由得悸动,颇是受宠若惊。
宋许郎对自己这般深情不改,倒真是他目标以外的意外收获。
不知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说胡话,宋许郎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其实我还知道,你把我送给你的首饰都变卖了,全折了现。“
卓梦石不敢应声,越听心越惊,宋许郎居然知道的不少,都怪他太轻敌了,竟还真以为宋许郎的万贯家财是大风刮来的。
在顷刻间涌进他脑海里的想法很多,只是暂时都无法拿捏一个准。
倒也不全是奉承,宋许郎为他如此别出心裁,他自是感动的,也是真心的欢喜。
“喜欢,喜欢便好,那你,那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吧?”宋许郎的双手一直牢牢搂在了卓梦石的腰间,完全限制了卓梦石的行动,他不让卓梦石起身,也不让卓梦石与他对视。
宋许郎这厢的古怪让卓梦石的心里莫名打了个突,眉头都不住皱紧了,他这是知道了什么?
在桌案前打着算盘的他光着身子,身后的椅子早被撤了,他只能张着双腿如同扎马似的,撅着屁股半蹲。
成文宣走了,在接过他交出的账房钥匙与账本后,卓梦石便是真真正正接过了打理宋府内务的担子。
只是,韵苑教得都是些取悦男人的伎俩,卓梦石哪里会打什么算盘,所以一切便都得宋许郎从头教起。
好在是所有的商号都已上了轨道,无心多操心,宋许郎干脆便当了甩手掌柜,整日留在府中教卓梦石如何打好面前那算盘,看好手中那账。
“谢夫人成全,此次别去,后会无期,文宣在此祝愿夫人,一生无忧,如意美满。“成文宣彻底敛去了脸上那些不该有的留恋,对卓梦石真挚祝愿道。
他承认他不是个好人,卓梦石待他这般绝情,他掌握着卓梦石的命门,大可跟他争个鱼死网破,让他在最后败得一塌糊涂。
只是他最终还是狠不下心,卓梦石无情,但他有心,况且柳谢悟丢了命也是为了护卓梦石周全,自己也不是铁石心肠,怎么忍心看卓梦石落魄潦倒。
成文宣突然正了脸色,向卓梦石恭敬揖礼道:“夫人,老爷如今已将府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由你抉择,我这个管家,已无用武之地了,也该退了,文宣在宋家困了这么久,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还望夫人成全。”
“也好,看看外面的世界开拓眼界,天底下真正值得你眷恋的事还有很多。”卓梦石顿了顿,没有透露任何内心的真实情绪,只是顺着话应道。
明明是自己要放生他,却在听到他说要走后,心隐隐作痛。
“夫人觉得我与招喜两人般配么?”成文宣的语气苦涩,好像还有一丝卑微。
他一定是疯了,卓梦石都将话说到这般了,他竟然还抱有最后一丝的希望,或许卓梦石不忍心。
“般配。”卓梦石几乎没有犹豫,看着成文宣回答得干脆果断。
招喜应得虽是羞涩,可转身的欣喜却浓得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卓梦石垂了眼眸,千般思绪涌现,剪不断理还乱。
成文宣很快便来了,自卓梦石受宠后,他已很久没同他单独碰面过,这会儿他看他,眼里全是殷切深情。
他最恨,便是自怨自艾。
“我,我说,是,是成管家……”招喜语气着急,可话说到了最后,声音却越发小的可怜。
虽然招喜是鼓足了勇气,但仍旧是自卑,成管家又怎么会看得上自己,府里对他投怀送抱的丫鬟何其多,而自己不过只颗不惹眼的尘埃……
宋许郎也忍不住了,伸手将卓梦石拉坐了起身,两人相对着,双腿也撑开着互相抵着,他那根涨硬的肉棍对准了湿漉的小穴,无须再借助任何外力,便整根没入了小穴中去,一下便狠狠贯穿到了底。
泛滥的淫水被拍打出了水花,那缸欲满未满的水在瞬间被灌了个满,溅湿了遍地般,卓梦石的身子一阵强烈的痉挛,竟就如此直接泄了身。
宋许郎咬着牙,如此艰难的姿势似乎能让肉棍送得更深,卓梦石那被他弄得泄身的妖媚姿态像是一幅画般深深刻画在他的脑海中,宋许郎扭送着粗腰,粗壮狰狞的肉棍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猛地抽送着。
卓梦石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想要控诉,可听招喜埋怨的语气,似乎掺夹了其他情绪,并不是纯粹的埋怨。
“哦,原来是有人被刺激得思春了。”卓梦石故作一脸恍然大悟般,忍笑调侃招喜道。
“夫人!”招喜气得跺脚,可脸却分明是更红了,那逃避的双眸闪烁着羞涩,俨然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卓梦石激烈痉挛着,身子一下子绷直,又迅速瘫软,完全赖在了宋许郎的怀里,那只被他咬住的肉乳一颤一颤,纯白的奶汁便像是宋许郎浇灌在小穴里的精液,一阵又一阵涌出潺流。
连续两场激烈酣战,两人都已筋疲力尽,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匮乏,只是紧紧相拥着,在温泉池中渡了半夜,直至宋许郎恢复了些力气了,才在天将亮时,将卓梦石抱回了房间里。
天似乎才亮不久,宋许郎便已不在了身旁,卓梦石慵懒伸了个腰,将招喜唤进来伺候。
他一副正经,可下身却是截然不同的凶猛,搂着卓梦石的腰抽插得凶狠,肉棍送得又深又狠,将淫水都拍打得飞溅,将卓梦石的身子都撞得乱颤。
“嗯啊啊啊……舒服……老爷操得梦儿好舒服……梦儿又要丢了……呜……老爷……”卓梦石被刺激得放肆淫叫,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击溃,根本再无暇顾及其他。
胸前那对晃荡的肉乳有一只被宋许郎用牙齿咬着,只剩下一只随着剧烈抽送不停打向他的脸。
“啊嗯……老爷……你这珍儿,又是珍着谁?”卓梦石被宋许郎要得声音都是娇滴滴的妩媚,酥断男人的骨头。
他仰着脖子,让宋许郎的吻顺势蜿蜒,好亲亲他那肌肤细腻的粉颈,好吃吃他那鼓胀酥麻的肉乳。
“定是珍着你这淫夫,小穴这般会吸,诱得为夫怎么也要不够。”宋许郎说着,粗长的肉棍不住更往小穴的深处多送了几分,顶得卓梦石那敏感的花心一直乱颤,如娇花被摧残得汁水横流。
宋许郎忍不住俯身,自己也压弯了腰,迎向卓梦石的身子,咬向他那小巧熟透的耳根。
“唔嗯……”卓梦石猛地一下激烈的颤抖,美目翻白,身子的痉挛是肉眼可见的激烈,大量的白浊在他的小嘴里喷涌。
尽管卓梦石已经尽力吞咽,可还是有些白浊从嘴角处溢了出来,宋许郎缓慢将肉棍从他的小嘴里拔出,暗红的龟头擦过他的嘴角,将积聚在龟头的那圈精液像是雪球般滚大了些。
宋许郎自是抵受不住卓梦石这般的媚态,肉棍涨硬得像是被火石烫着似的,疼得厉害。
见卓梦石的小脸如此贴近着自己的下身,这便再也忍不住,摆弄着卓梦石的身子让他彻底弓成了一只熟虾,双腿张着露出小穴被他亵玩,双唇却张着,吃他的肉棍。
“唔……”卓梦石的身子蜷缩几乎成了肉球,宋许郎那根如粗藕般的肉棍在他的小嘴里狰狞进出着,这样的姿势似乎让他的喉道比往日要显得短了许多,也窄的许。
“嗯啊……老爷怎可颠倒黑白……明明是梦儿要被你榨干了……水儿……水儿都要流干了……”卓梦石红脸颤声道。
只是他话刚落音,便又一波汹涌的淫水溢出,沾了宋许郎满手。
“是干,还是干?”宋许郎咬重了声调,调侃的卓梦石更加面红耳赤。
烤热的火石堆放在一侧,不停释放着热量,不时被溅起的水花淋湿,发出滋滋的声响。
卓梦石被牢牢禁锢在了宋许郎的怀里,没一会儿,便被他吻得身子都酥软了大片,从小穴里涌出的淫水都与身下池水混合,分不清谁属谁。
宋许郎吻得卓梦石的双唇都微微泛肿了,仍觉得不够,再缠绵亲了几下,这才舍得往别处吻去。
坊间众说纷纭,有人道是卓梦石才德兼备;有人道是卓梦石倾城绝貌。猜度众多,只是谁也没有料到个准。
卓梦石收服宋许郎,靠得是手段,更是他的身段,那鱼水之欢,就如罂粟般让宋许郎上瘾着迷,虽远不止于称作君王从此不早朝,但夜夜笙歌自是难免。
重置后的东厢,奢华中处处透着别出心裁,每一处都可以是寻欢之所,卓梦石时而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金丝雀。
似乎有人真心待着自己,也并不那么的差。
似乎自己拿出点真心回馈,也并没那么的致命。
也许这便是人性的贪婪,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便又有新的目标在诱惑着自己开启新一轮的追逐。
宋许郎这口活实在是细致到了血液里去,他都快要被挑逗疯了,像是有千百万只的蚂蚁在他的血液里奔腾进攻着似的,那瘙痒,几乎快要致命。
宋许郎不管不顾,只是埋头继续吸弄,他掌控着卓梦石身子敏感的开关,知道逗弄何处,卓梦石的身子便会发抖。
淫靡的水声床上一处荡漾着,卓梦石的双手都抓紧着身下的被褥,美目翻白着,已经快要到了忍耐的极限,那滋味便就像是水快要满了要溢出来了,可荡来荡去,却又始终是差了那么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