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看你了。”卓梦石往后退了一步,与成文宣拉开了些距离,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确保没有半点破绽后,这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卓梦石朝成文宣投去了一个信任的眼神,将至关重要的一步,委托与他。
成文宣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但似乎还残留着一股属于卓梦石的香气。
“怕什么,你若真被赶出去了,我便买一个别院,给你打理。”卓梦石抬眸看了成文宣一眼,语气里的笑意似乎是在调侃。
衣服压了一晚上,皱褶不少,他伸手在成文宣身上扫了扫,替他抚平着衣服上的折痕。
“倒也是条后路。”成文宣故作捧场,认可的感慨道。
卓梦石被宋许郎吻得身子都不住弓了起来,白皙的肌肤染着一层淡淡的粉,宋许郎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呼啸,卓梦石只觉得自己似乎也被酒醉得晕头转向,宋许郎那双手像是着火了似的,摸得他浑身燥热。
压在卓梦石身上的宋许郎不停蜷缩着,退着,他的吻如同是涨潮般,逐渐往下侵占,卓梦石的身子没一会儿,便忍不住打颤。
卓梦石的脸颊绯红,迷离击退着眼眸中的清醒,他轻咬着下唇,用一丝丝的痛感缓解着他的燥热不安,宋许郎这魁梧的身子蜷伏在了他的双腿间。
宋许郎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吸吮着卓梦石的小舌,一副恨不得将它占为己有的架势。
卓梦石被他狂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快要窒息了,双手便不住在他的胸前捶了捶。
只是宋许郎并不肯放开,他大手一抓,便牢牢擒住了卓梦石的双手,他狠狠钳制着,直至卓梦石险些被他吻得气绝了,他才肯放开。
宋许郎看不见,这场香艳充满着他的尽情想象,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新鲜刺激。
卓梦石那迷离的双眸似乎要比平日见着时更加的妩媚销魂,媚眼如丝,那脸颊更胜是饮醉般的酡红,两片娇嫣红润的唇性感张合着,每一次抽送得发狠了,他便会用力地咬住下唇,忍住那些如浪般被拍起的呻吟。
卓梦石迷离的眸光不时扫荡着,终于有所捕获,那故意虚掩的门终于等来了看客。
卓梦石霎时间被震撼得说不出口,只是他远猜不到,宋许郎为自己准备的惊喜还不仅于此。
晚上,宋许郎特意吩咐了厨房,准备了一桌卓梦石爱吃的菜,两人在院中吃喝,对月当歌,宋许郎似乎是很高兴,喝了不少,卓梦石这寿星公都还未喝得尽兴,他便已经醉得不轻,满口酒话。
卓梦石叫来了几个丫鬟,帮着他将宋许郎搀扶回了房,又让人打来了一盆热水,亲自替宋许郎擦洗着酡红的脸。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生辰贺礼。”宋许郎这么一个大男人,却被卓梦石看得有些腼腆了,他打发了其他的下人,牵着卓梦石的手,一并往房间里走去。
换大了的梳妆台上摆着一个看不出形状的东西,用红绸布盖着,宋许郎将卓梦石牵坐到桌前,示意他打开。
卓梦石小心掀开着红绸布,直到看清了那贺礼的真容,卓梦石才彻底傻了眼。
主房扩大了不少,将旁边的偏房也都并入了,一切摆设都换了新,全是卓梦石喜欢的模样。
卓梦石看着眼前的改变,这才隐约明白了过来,宋许郎这半月的古怪,原来是为了给他准备这样一个惊喜。
“夫人,老爷为了你的寿辰,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招喜在一旁补足道,卓梦石这才猛然记起,今日是他的寿辰,真正的寿辰。
卓梦石一直在苏城待着,宋许郎忙过了几日后,便是带着他四处走走看看,游玩了好些日子,再回平城,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府里的丫鬟早早便在门口迎着,卓梦石下了车,最先看到的便是招喜,招喜这半个月来竟然吃胖了不少,一看到卓梦石,眼睛都笑弯成了新月。
“夫人,让招喜来给您领路。”招喜迎了过来,十分嘴甜。
因为宋许郎这举动,显得他更加古怪了。
卓梦石满腹的心事,但想着想着,也还是睡着了。
这一觉便是睡到了翌日天亮,卓梦石醒来,身旁已经没了人。
宋许郎说是来谈生意,可他们下榻竟不是客栈,而是别院,卓梦石虽然觉得奇怪,但仔细想想,宋许郎如此富裕,在苏城有处别院,又有什么稀奇的。
“怎么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宋许郎的声音倏地在耳边响起,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卓梦石搂进了怀里。
“许是晚上的茶浓了些,有些睡不着。”卓梦石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夜里。
宋许郎绝口不提老夫人远走老家的事,只是耐心十足替卓梦石梳理着瀑布般倾泻的长发,他执着檀木梳,一边梳理,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一般,突然开口道:“梦儿,明日我要到苏城去谈生意,你好像也不曾出过远门,不如便跟我一道去。”
“好啊,听说苏城的糕点是一绝,我早就想去尝尝了。”卓梦石热情附和道,虽然他的心里对宋许郎这突如其来的好感到了一丝讶异。
他步步退让,母亲便步步紧逼,他已经退无可退了,只能当一回不孝子,今后哪怕是要被外人所唾,他也认了。
自己辛苦为宋许郎谋划一切,没想到最后却丁点儿好也不被念着,老夫人霎时泄了气,双眼也没了神,不再看宋许郎,只应了声:“随你吧。”
卓梦石这两日都装作虚弱在东厢不曾外出半步,本是想着还有什么后招,只是还没多费心,招喜便带来了好消息,老夫人带着他的几个心腹丫鬟,回老家了,听说是收拾了好几车的行装,大抵是不回来了。
“母亲,就是我太糊涂了,才让家里一直没个宁日,你可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后悔过多少次?我当日若是肯逆你,我便不会纳这个妾,涛生也不会离我而去;我当日若是肯逆你,我便不会让梦石替你到清水寺去祈福,亲手推他入险境,还害死了柳谢悟!“
宋许郎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字字掷地有声,斥得老夫人脸色大变,却又哑口无言。
知子莫若母,母又何尝不是唯子所知。
好像每到这种时候,卓梦石便底气不足,他都快要数不清,宋许郎到底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多少次。
只是这次,宋许郎的选择却出乎了卓梦石的意料。
“母亲,乡下的祖屋我已经命人重新修葺过了,过两日你便启程吧。”宋许郎起身,向母亲敬了一杯茶。
宋许郎挺着腰,粗壮的肉棍在卓梦石的小嘴里进出的凶猛,静谧的佛堂逐渐多了许多不同的声音在碰撞,水声、喘息声、呻吟声,哪一种都在玷污着佛堂的清净与神圣。
宋许郎喘着粗气,他被卓梦石这妖精勾引得几乎理智全无,仅存最后一丝理智,便是教他克制着,不要在这庄严的佛堂说些不堪入耳的荤话。
他不出声,只是持续的粗喘,欲望聚集在他的胯下,即便是已经被卓梦石用小嘴伺候过一次了,仍不满足。
老夫人被卓梦石刺激得当下变了脸,要不是仅存一丝理智克制着自己,便要上前撕了他那张小人得志的脸。
宋许郎的角度注定看不了两个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他将卓梦石抱了起来,头也不回,往东厢走去。
“老爷,都是我不好,是……”卓梦石虚弱着声音,见缝插针,只是话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宋许郎打断?
“梦儿!”宋许郎着急大吼一声,几步并作一个箭步,跳进了荷池里。
宋许郎迅速潜入水底,找到了已然昏迷在水里的卓梦石,几下费力的扑腾,这才捞到了他,将他救到了岸上。
卓梦石浑身湿透,面无血色,意识全无,宋许郎急得有如热锅蚂蚁,一边施救,一边喃喃道:“醒醒,千万别丢下我……“
“娘亲,你岂可这般诬蔑我,我何时做了对不起老爷的事……”卓梦石继续装作可怜柔弱,他步步后退着,营造出老夫人将他逼到了末路的险恶。
“你不必继续在我面前做戏,你那些诡辩,留着去与阎王说吧!”老夫人气急攻心,又被卓梦石这做作的模样火上浇油,一时理智全无,猛地推了他一把,将他推落了荷池中。
荷池的水不浅,卓梦石在池中扑腾着,溅起了大片大片的水花,有些溅到了岸上,溅湿了老夫人的衣摆。
老夫人带着几个心腹的丫鬟朝着荷池去,去到时,荷池就只有卓梦石一个人,石几上摆着几款精致的糕点,香茶一壶,他穿着一身绯红,嘴角含春,俨然就是那不知廉耻的出墙红杏。
老夫人看得火冒三丈,怒火中烧,快步走了过去,趁着卓梦石反应不及,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地便赏了他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嘹亮,卓梦石的脸颊当即留下了一个火辣的掌印,卓梦石被这一巴掌打得踉跄几步,险些摔到了地。
老夫人发了很大的脾气,命人将佛堂彻底清扫,宋府里的人都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不该去触老夫人的霉头。
而成文宣偏反其道而行,故意穿着昨晚宋许郎穿过的外衣出现在了老夫人的跟前,颈上的吻痕也不做遮掩,恨不得就将老夫人的怀疑都消除,公开承认自己就是昨晚与夫人在佛堂苟且的奸夫。
“成管家,夫人让你过去荷池一趟,说是有要事与你协商。”成文宣正在监督着丫鬟将佛堂打扫得一尘不染,只是进程才到了一般,招喜便来了,故意在老夫人跟前与成文宣眉来眼去。
炽热的吻从他的耳垂一路蜿蜒而下,柔软的粉舌在他的脖子上扫荡,宋许郎隐隐觉得一丝疼闪过,一个深红的吻痕便种在了他的脖子上。
宋许郎的胸口随着卓梦石的越愈下而越起伏得厉害,恍惚间,卓梦石那柔软的双唇便已经落在他的小腹处。
柔软湿润的舌尖一路扫荡而下,宋庆忍不住伸手,摸向了卓梦石,大手控制不住固定在了他的脑后,恨不得即刻将那根涨硬的灼热插入他的小嘴里。
“放心吧。”成文宣回报予一个坚定的眼神,答应他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失信过。
……
翌日。
他站定着不动,展开着双手,直到宛如贤妻般的卓梦石替他将衣服的折痕抚平,卓梦石细心替他整理着仪表。
末了,想起一个细节,便朝成文宣贴近了一步,卓梦石踮着脚,双手干在他的颈后,两片软唇朝他送了去。
成文宣主动凑近了些,没想到他以为的主动投怀,只是一次恶作剧,卓梦石的双唇擦过他的脸颊,最后是落在了他的颈上,一瞬微弱的痛感掠过,一个深红的吻痕便种在了他的脖子上。
卓梦石为了激化,故意呻吟得淫荡,他摆弄着自己妖娆的身姿,好让门口的来客看清,这两人到底在来人侍奉的神明跟前做着什么不堪的丑事。
……
“你真要我穿着这衣服去老夫人跟前晃悠么,若是老夫人将我赶出了府我该何去何从?”成文宣虽是露出一脸的为难,但还是接过了卓梦石手中的衣服,且自然而然,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的双腿被强迫着张开到了极致,宋许郎那温热粗糙的舌头灵敏的游走在桃源的四处,卓梦石颤栗着,羞涩露出了尖角的阴蒂被他当作花心似的用力吸吮着花蜜。
一阵阵的淫水充沛涌出着,卓梦石颤了一阵又一阵,大脑空白的无暇去想为何宋许郎今晚如此的亢奋,只觉得自己被他舔得快要升了仙,分不清今夕何夕。
卓梦石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从险些窒息的压迫中缓了过来,不住娇嗔一声:“老爷……”
宋许郎颤了颤身,像是被卓梦石这声勾魂刺激得不轻,他沉重的身子几乎都压在了卓梦石的身上,充满着酒气的双唇在卓梦石的粉颈处扫荡,几乎每处细腻都被他吻了个遍。
大手在卓梦石的身上游走,如同大军压境,手掌抚掠之处,衣衫便会皱作一团,更是没几下便被脱了个干净,不知弃向了何处。
宋许郎起初也还算安分配合,可没一会儿,他便闹了起来,抢了卓梦石手中的热巾,扔到了地上。
适才还很笨重的身子突然又恢复了敏捷,他扣着卓梦石的双肩,十分轻易地,便将卓梦石推倒在了自己的身下。
宋许郎紧接着压了上来,满腔的酒气都渡到了他的嘴里,弄得他都莫名有了几分醉意。
当中不乏惊喜,但也掺杂了不少惊讶。
宋许郎竟给自己送了一座小金山。
那半开的金山里挂满了各种款式的金饰,饶是卓梦石这般势利的人,都不能随口猜出这金山的价值,这似乎是嫁入宋府以来,卓梦石第一次见识到了宋许郎的财大气粗。
只是宋许郎是怎么知道的,按道理说,韵苑给的生辰八字都是大师算过的吉日,绝不会泄露真实的八字,就连卓梦石都快只记得那大师算的日子,而忘了正日。
“老爷……”卓梦石看向宋许郎,莫名有些酸了鼻头。
他还真是有些感动了,宋许郎竟然为他如此用心。
只是话说得有些让人哭笑不得,宋府的路他轻车驾熟了,那还需招喜领路呢。
招喜走在前头,卓梦石跟在他身后,直到进了宋府,才明白了过来,招喜口中的领路是为何。
宋府似乎是变了个模样,跟他走时完全不同,西厢倒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但东厢却是彻彻底底的改头换脸,一点没了以前的痕迹。
“夫人,请用早膳,这些糕点都是老爷一大早亲自去买的,他吩咐奴婢上午先带夫人在别院里转转,午膳时候,他便回来了。”
伺候的丫鬟都是别院里的,一个熟面孔也没有,但好在是都乖巧伶俐,颇是让人省心。
卓梦石应了声,眉头又忍不住紧锁,昨晚的疑云今日又接着继续笼罩,到底是为何宋许郎如此一反常态?
他看不见,只能抓着卓梦石的肩,将卓梦石拉起身,摆弄着卓梦石的身子,大手在卓梦石身上胡乱摸着,迫不及待想要脱光卓梦石的衣衫。
卓梦石也不说话,只是暧昧配合着宋许郎,半褪着自己的衣衫,罗裙易脱,宋许郎却也没有耐心应对着丁点的繁琐,索性只是将裙子掀起,抬起卓梦石的一条腿,便扶着肉棍贴了过来。
湿润的肉棍在卓梦石的下身处一阵摸索,好一会儿才找准了那娇嫩的湿润,宋许郎猛地挺了粗腰,那肉棍便整根没入,贯穿了卓梦石湿润狭隘的小穴。
他睡不着,实际是因为觉得宋许郎古古怪怪的,心里不踏实。
“我替你扫着背,很快便能睡着了。”宋许郎侧了身,搂在卓梦石腰间的手往上挪着,手掌轻柔不停在他的后背轻扫着,像是摸猫似的。
虽然很舒服,但卓梦石更加睡不着了。
宋许郎对他不坏,谈得上是有求必应,但一直都是他做得主导,宋许郎主动示好,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是没有。
越想,卓梦石的心里便越是忐忑,宋许郎这个提议,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宽城到苏城的距离不算远,坐马车一日便能到。
虽不知老夫人为何走得这么突然,但老夫人这一走,便是代表着老夫人服输了,卓梦石自然是激动,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名利,只是喜悦持续得过于短暂,卓梦石的心里,很快便被另一种情绪攻占。
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很奇怪,他应该觉得开心才是,可为何,他觉得如此空虚。
“母亲,你便当是儿子逆你一回吧,孩儿只是想要与所爱之人白首齐眉罢了,为何你偏不能成全一回?“
宋许郎跪在了母亲的跟前,膝盖正好压着一块碎片,划出了口子,不停流出着鲜血,但他却仍不觉得痛,心中郁结的苦似乎早已将他麻痹了。
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过这般心力交瘁,无助彷徨。
宛如是耳边响过了一道惊雷,老夫人呆滞许久,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要将自己远送回老家。
“庆山,那贱人到底是给了什么迷药你吃,吃得你这么糊涂?逆子!”老夫人气急,伸手将宋许郎敬来的茶扫到地上,茶杯摔得稀碎,看着宋许郎,是恨子不成才。
他沉着一张脸,道:“别说了,你好好休息,我说过的,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卓梦石有眼力见,见宋许郎的情绪已经不对了,便没再接着补刀,只是有些可惜,他费尽心思策划的这苦肉计,竟然是白费心机。
卓梦石跌入荷池的事很快便在宋府传了开去,府里的下人议论纷纷,老夫人与卓梦石势成水火,已不再是秘密,宋许郎的抉择便是判断胜者的唯一准则。
宋许郎施救了好一会儿,卓梦石才有了反应,吐出几口污水,猛咳了起来。
宋许郎吓得脸都变白了,见着卓梦石死里逃生,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将他拉入了自己的怀里,紧搂得用力。
卓梦石抬着虚弱的眼眸,朝着老夫人看了一眼,那是活脱脱的挑衅,是立下的战书,两人之间,注定只有一个胜者。
“救命……救命……”卓梦石在水中惊慌呼救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眼看着就要沉底了,可老夫人却只是在岸上冷眼瞧着他。
其中一个丫鬟不停往荷池里探头,见池里彻底没了水花,只剩下一串水泡,不由得担心道:“老夫人,夫人沉下去了……“
”别管他,是他自己跳下去的,与人无尤!“老夫人冷哼道,他转过身,正要走,却见宋许郎便站在不远处,神情是不敢置信般的扭曲,显然是清楚听见适才那一句。
“母亲,你,我,我到底是做了何事惹你如此生气?”卓梦石眼眸顿时泛了红,一副柔弱委屈模样,捂着脸颊,落着泪。
“你少在我面前装作模样!你这不知廉耻的贱夫,勾三搭四,我今日便是将你淹死在这荷池里,也是功德一件,免得你再祸害!”
老夫人越说越气,尤其是看着卓梦石这张矫揉造作的脸,更是控制不住,恨不得看他当场毙命,这才能平复心中的愤怒。
“好,我一会儿便过去。”成文宣故作没察觉到老夫人那恨不得将他剥层皮的仇视,回了一句,先让招喜退了场,自己再慢悠悠转身,想要向老夫人禀报退场。
“你不用去了,就留在此替我打理好佛堂,夫人那边,我去便可。”老夫人压抑着自己快要爆发的情绪,皮肉狰狞得有些吓人。
老夫人对卓梦石的不满彻底激化成了憎恨,这样一个骚货,活着便是在毁他们宋家的名声,上次被他侥幸逃过一劫是老天没开眼,这次自己要亲自动手,老夫人就不信,老天竟瞎眼至此。
卓梦石故意放慢着节奏,不让宋许郎太快如愿,舌头在涨硬的棍身处打着圈,小手持续挑逗套弄在了根部,感觉到龟头的湿润越发失控后,卓梦石才张了小嘴,将小半根的肉棒吃进了嘴里。
卓梦石的欲擒故纵激化得宋许郎小腹那腔欲火烧得更旺,实在是情难自控,宋许郎扣在卓梦石脑后的手不住用力,将肉棍让卓梦石的小嘴里送得更深一些。
“唔……”卓梦石故意发出着难忍的呻吟,这声音在静谧的佛堂里如同炸雷一般,显得极其突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