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悄悄弥漫开来,又暴露于每个灼热相染的呼吸,触摸变得混沌不清。
我、我该换衣服了。林漫的呼吸被夺走,她瞥了眼他格外露骨的眼神,也能猜到些什么,情绪绷紧。
她发间的香气清晰可闻,让掩藏的亢奋情念无法抑制,丝丝流转入陆斯回的神志,他胡乱开口,我帮你换。
可是好舒服。林漫享受着他的服务,还被暖洋洋的阳光晒着,意识有些发懒,于是又往他怀里更靠近了一点,胳膊环上了他的腰侧,都不想动了。
陆斯回的后腰有些发麻,他凝眉陷入她灵动潋滟的双眼,感受着她曼妙娇软的身体轻贴在自己的上半身,欲望源源而来。
勾人沦陷。
改了改虫,这特殊的雨下后,总算对得起po18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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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当他醒来,看到她躺在自己的怀里,那无边无际的安心感,甚至让他怀疑此刻的真实性。
他想如此长久地,无节制地爱着她。
今天有想做的事吗?
因为睡得太早,第二天不到六点林漫就醒了,起身还有些懵,想了想自己在哪儿。
醒了?陆斯回坐在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上,手里拿着书。
你醒好早啊。林漫想起昨晚她转醒过一次,借着月光看陆斯回睡着时,眉头都紧锁着,你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啊。
湿透了,不擦干会感冒。他的手掌插入她的长发中,与毛巾轻柔地摩擦着。
还不都是你啊。林漫拳头微握,笑着捶打了一下他的腹部。
是,怪我。斯回本专心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目光却渐渐被什么夺取了视线。
钥匙转动锁扣,那扇门被打开了。
嗯...我乖乖的。困意已让注意力涣散。
林漫被陆斯回轻放在干净整洁的床上,床垫是那么蓬松柔软。
知道她累了,所以整个洗漱的过程,陆斯回都很规矩认真,洗完后,抱着她出来,面前的整张床已经被糟蹋得不能看了。
钥匙在哪儿?陆斯回为她裹紧了浴袍。
嗯?林漫缩在他的怀里,困得眼皮直打架。
瞧着她被自己欺负地嘟着唇不满,陆斯回爽朗地笑了笑,半阖着眼问她,哪儿坏了?
林漫不想理他,却又害怕他继续折腾,轻声地说道:你出来嘛,我想洗澡。
克制了几分冲动,陆斯回离开了她的身体,我帮你洗。
失约总要赶快跟人家有个交代,林漫接起,喂。
对方在那边询问她的情况,林漫表述着歉意,真的不好意思,我...我下午临时有点事不能过去了,关于领养宠物,你可以...
陆斯回的手梳理着她微乱的金发,身下却又开始小幅度地抽送着。
林漫再也经受不住了,觉得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晕过去的。于是用着残存的意识,将腿部环在他的腰侧,一圈圈摩擦着,扬起下巴,吻在了他利落凸起的喉结处,而后嘴唇紧贴着喉结,用着最妩媚的声音对他说,斯回哥,射给我。
你...顿时,陆斯回尾椎发麻,射意在脑海里炸开,终于在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射了出来。
还未来得及平复余韵,床头柜处林漫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王弈,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出门的事给忘了个精光。
淫乱的撞击声敲打着耳膜,林漫瑟缩着,她有些虚脱,张口呼吸着消解窒息感,可陆斯回却像是要弄坏,捣碎她一般,沉默地狠干着,碾碎她的高潮。
我不要了,斯回...溃不成军,林漫央求着。
再忍耐一下...他掐住了她柔软的腰肢,撞开那深处的小口,蹂躏着。
镶嵌处腥甜的气味,与他身上清爽的男性气息,不留缝隙地将她包裹萦绕,在他催情的,压抑的喘息声中,丰盈的汁水愈加洇湿着床单。
她的小腹更是一缩一缩地紧咬着,迎合着深埋于她体内的作乱者,林漫难以把持,抬手捏紧了枕角。
好乖。陆斯回凝视着那颤巍巍地花蕊,一点一点吞咽着自己。
下一秒,在粗喘低吟的气音中,他终于尽根嵌入,嵌入她的湿软,抵达到了前作未有的深度。
不行!泪意同时而来,太深了,林漫扭着腰挣脱,想要逃避,她微握着拳头虚虚地拍打在他环绕着自己的胳膊上,我不要了
陆斯回往后撤退了一些,她还以为可以逃脱,却没想到他紧接着再次顶插而入,力道又凶又狠,不知深浅。
林漫觉得自己像被撑坏了,酸胀的感受让她弓起了腰,耳边传来交融的水声,将潮红晕染在她的脸颊,在不知不觉中,身体徐徐松懈了下来。
他的力道又重了些,快了些,林漫开始跟不上他的节奏,无措地再次低声喊着他的名字,斯回...
我在呢。厮磨缠绵,他不急不缓地持续抽出,送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自己。
情潮涌动,生猛的兽欲已占据上风,陆斯回扣住了她的腰侧,在动荡的欲火中,挺进了她的嫩蕊。
疼...林漫眉头皱起,腿在打颤,无意识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林漫望着背对着日光的陆斯回,他的眉眼间流溢着炽烈的光,几乎是寸头的湿发下五官立体明朗,整个人犹如与身后耀眼的阳光交融。
他在光下肆意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让林漫有些失神,她好像从未见过这样的陆斯回,这样锋利,这样帅气。
又恍若想起在哪里见过,那片金色的麦田随之涌入了她的脑海。
望着她含着自己手指的娇嫩花蕊,陆斯回早就肿胀难当,几乎是在用着最后一丝自制力隐忍着不去进入。
林漫的膝盖顶在他的胯骨处,在摩擦之间,她整个人被爱欲浸透得彻底。阳光尚好,他宽大的肩膀为她投下一片阴影,精壮紧实的线条肌理流畅自然。
看得入了迷,她湿得一塌糊涂快要到某个临界点,陆斯回却突然抽身离去,让她迷朦着急,话语间都略微带着哭腔,怎么了?
他发烫的手掌游移在她柔软的腰部,臀部,双腿之间,林漫的颤动也随之出现消失着。
她想收紧双腿遮掩自己的动情,却又被抵开,陆斯回的手掌覆上了她的私密处,急切地索求流连。他干燥的指尖随着情液,探入软缝,却在入口处就被艰涩地堵住,她太紧了。
斯回...林漫的身体不适地排斥着,体内的空虚感却又在不断累积叠加,让她进退维谷。
只微微触碰了一下,就感受到他的硬挺,林漫想迅速往回收手,却被他依旧紧压着,放在了皮带处,你帮我解开,好吗?
像被他沙哑的声音蛊惑了,林漫摸索着他皮带上的金属扣,不太顺利。
好痒。林漫怕痒,眼笑得半弯,缩着脖子躲避时不时落在她颈部的吻,金属扣咔哒一声,皮带在慌乱中被解开。
几乎光裸的上半身让林漫恍过一些神来,你
嘘。她刚刚开口,陆斯回左手的拇指就已压在了她的唇峰,轻轻左右抚摸挑逗着。右手继续向下褪落着她的衣物。
湿重的牛仔裤被他扔下,她的身体如同某种被剥了壳的粉嫩果肉,鲜甜多汁。他的目光紧锁着她的丰腴细腻,看着她含羞带怯地望着自己,那种瀑布似的冲刷感顷刻间袭满了他全身。
他似跳过了所有的繁序,用急不可耐的深吻向她表达,他直白鲁莽的爱意。
嗯...吻得太深了,唇舌交缠,林漫无处躲闪,只能轻哼着想让他放缓,却加剧了他的情迷。
而渐渐,如此原始生动的热吻,如此混浊亲昵的津液互换,毫无分寸地冲散了林漫的矜持,她扶在他肩头的手,慢慢无力地向下滑落。
你今天完蛋了!
好像泼水节一般,俩人都不在意什么衣服或时间,水流四溅,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淋湿了他们的头发、身体,一切变得放肆洒脱。
他们肆无忌惮地追逐于草坪上,隔着一层微薄的、跃动的水幕,林漫眼前的整个世界像变成了一个长长的慢镜头。
听到他不着边际的话,林漫一下便涨红了脸,你...瞎说什么啊,先放我下来,我得马上出门了。
一想到她要出门去见别人,不可控的妒意四生,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较劲似的收拢裹紧了在她臀部处的手掌,低沉地道:来不及去了。
他的视线带着十足的侵略性,掠过她白净透亮的侧脸,来到她红艳的嘴唇,未加犹疑地吻了上去。
我抱你进去好不好?未等林漫答话,他就单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转身向房间里走去。
突然重心不稳,林漫随即屏息勾紧了他的肩膀处,有些惊慌,我自己走就可以。
毛巾掉落于地面拍打出声,陆斯回此时不太能听得清她说什么,只觉与她相隔的那湿皱的衣服惹人嫌。
林漫上身是一件单薄的白t,被水打湿后紧贴着她雪润的肌肤,阳光曝晒,让水汽蒸腾,隐隐绰绰的胸衣托着饱满的胸部,胸口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波动起伏。
他们站在门口的木阶上,林漫看到身上还有水珠坠落在周围的木板上,便道:我看不行啦,要赶快换衣服。
嗯。斯回喉咙干燥,明知该收回自己罪恶的目光,却又失神慌心,哑声道:得换。
什么都好,只要不加班就行。林漫笑着眨了眨眼睛。
话音还没落地,叮叮,台里发消息的特殊提示音就响了两声,陆斯回立刻拿起手机解锁,林漫也当即探过身子盯向屏幕。
消息框内提示道:【突发新闻】南枫路一女子遭渣男家暴出轨,当街泪诉惨境欲自杀。
挺好。清晨的阳光微凉,陆斯回走去厨台,为她倒了杯温水。
是吗?林漫随意地套了下他放床边的白衬衫,走了过去。
嗯。陆斯回伸手帮她一颗颗系着扣子,昨晚确实算是他睡得好的一晚了。
睡吧。陆斯回疼爱地轻拍着她,哄她入睡。
白日将尽,她躺在他的臂弯处,金灿灿的落日从天窗倾照而下,洒在了,她爱慕的情人身上。
她闭上了眼睛,幸福令人晕眩。
楼上的钥匙。陆斯回的眼神瞟了眼楼梯上方的那扇门,去我那儿睡,好吗?
在包里。感觉自己一直在被服侍,林漫挣扎着想去拿。
陆斯回很快找到了钥匙,紧抱着她上了楼梯,你乖乖的。
不用不用。林漫连声拒绝,那也太羞耻了。
你会受不住。陆斯回抱她起身,去了淋浴间,在这之中,林漫感叹他的腰腹力量也太好了。
果不其然,林漫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试水温的时候,陆斯回短暂地放开了她,她腿发软地都站不稳,幸好在热水和他的按摩下,才逐渐泛过一些劲儿来,也越来越困。
嗯...林漫满脸通红,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非但没有停下来,陆斯回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一面缓缓地顶弄,一面舔舐着她的耳垂,故意似的发出水渍的声音。
好,那、就先这样吧...再见。林漫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电话挂断的,挂完电话后就控诉道:你太坏了。
下身突然的绞紧,让陆斯回闷哼了一声,察觉到他又开始涨大,林漫赶忙推他,出来呀,我要接电话。
就这么接吧。陆斯回躺在她左侧,将她拥入怀里,不轻不重地爱抚着她。
林漫瞪他,他却毫不在意,理直气壮地道:再不接,要断了。
在这场特殊的晴天雨下,林漫遇到了那个她从未见遇见过的,过去的陆斯回。
那样的斯回,是这般清澈、明亮、意气蓬勃。
待到两人浑身上下都被浇得湿淋淋的,这场闹剧才得以匆匆收尾,林漫去关了水龙头后,陆斯回拿了毛巾过来,盖在了她的长发上,为她擦拭。
不堪一击的小口吸吮着他充血肿胀的顶端,林漫被撑到了极限,她的指尖插入了他短刺的头发,又抖着身子泄了一次。
哪里是一下,林漫已经忍耐了很久,很久了,梨花带雨地又问他,斯回...你好了吗?
四目相对,她的易碎感让陆斯回没了理智,不知疲倦地抽送着,蓄满精液的囊袋垂打在她湿透的股缝。
铺天盖地的欲望高涨到了极点,他凶猛地挺动抽送,毫无章法地冲撞着她,贯穿着她。
在混乱间,林漫想要偷偷上移躲避,却被陆斯回一手紧扣住了臀部,更加强有力地压向自己,指印留在了她细嫩的皮肤上。
另一只手松开她攥着枕角的手,让她握紧自己的手掌。他让她在情欲里飘零,让她沉浮身体的着力点,也只能是他。
哄着她很快就好,他尽力地想温柔,身体却自相矛盾,一次比一次艰深绵长。林漫呜咽地咬在他的肩头,承受着欢愉的痛楚。
漫漫,腿张开些...她绞得太紧,陆斯回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时浅时深。
有时他又抽出得很猛,红润的软肉还黏连在下身上,难舍难分,倏忽间又迅猛地捻压而入,不停息地顶撞着她迷人的温软。
在你身体里。赤目盯着他们紧密相连的结合处,陆斯回觉得血液沸腾,眼神再无一分清明。这陌生的、无处不侵的快感,清空了他的一切杂念,让他只想将爱种入她的身体里。
再深一点,好吗?他的视线不偏不倚地看着她的表情,将她的感受尽收眼底。
林漫的贝齿咬着下唇,眼尾无意间流露出娇媚,心里暗自埋怨着,这样的问题让她如何回答是好...
实在不合尺寸,只进入一个头部,陆斯回就感到温热湿滑的液体迅速包裹住自己,继而被层层叠叠的褶痕挤压着。
相信我。陆斯回沉闷的声音从喉咙溢出,疼惜地望着她,别怕。
他微微退出了些许,又缓缓送入,浅浅地戳弄着让她放松身体,却也一下比一下深入,控制着发力使薄汗攀上了他的皮肤,他硬得发疼。
乖,马上。陆斯回抚开她额前碎发,轻声安抚道。从书桌处找到上次误买的安全套,回来、撕开、戴上,一气呵成。
张扬鼓胀的性器挺立地贴在她的腹部,与他斯文轻隽的外貌极不相符,林漫害羞地将脸偏向枕头,抓紧了身侧的床单。
她汗津津的身体凹凸有致,未平息的爱欲在体内翻腾。在陆斯回的眼里,此时的林漫,就像是一根白色的羽毛,被打湿融化在了脏乱的雨水中。
嗯。你说。陆斯回咽喉发紧,慢慢地往里送入,直到整个指尖到指根都被没入润湿。
异物之感使林漫发抖,水汽泛上了她的眼眶,我...她羞于启齿,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感受。
别害羞。陆斯回的手轻缓地拓展着她的容纳度,不光是她难捱,他也是。
那这里呢?斯回说罢扯下挂在她肩膀处,半遮半掩的胸衣,吻在了她的红蕊上。
一瞬间,林漫呼吸停滞,酥麻的感受窜动至下身,滋生出温热的情液。
陆斯回再没了耐性,没几下就将身上的衣服褪去,欺身向下,密密地伏在她的身体上,肌肤赤裸相碰。
你害羞了,林漫。他吻在了她红了的耳根处,向上勾起她,伸手解开了束缚着她的内衣,没了阻力,白嫩的乳肉弹跳而出,惹人怜爱。
林漫觉着他又在用害羞这句话嘲弄自己,不满地皱眉道:你衣衫完整,当然没感觉了。
有感觉啊。证明一般,陆斯回牵过了她的手,压在了他的下身。
热吻虽聊胜于无,却依旧难以纾解喷薄发热的欲念,陆斯回的呼吸渐重,不顾后果地吻着她走向床沿处。
躺在床上的林漫,思绪一片空白,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发热,湿了的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
而陆斯回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一般,离开了她的唇部,将她的半袖脱去,解开了她牛仔裤的纽扣。
她看到斯回水蓝色的衬衫扬起又下落,逐渐被水痕染成深蓝,她看到他身旁所有的色彩都变得如此鲜明,她甚至能听到每一颗喷洒而出的水滴落入草地的声音,小草喝了落水,新绿溅溅,林漫忽然觉得空气中洋溢着某种她从未感受过的情感。
那种情感难以言明,如同一种鲜活的力量被注入血管中,这份活力催发了所有美好的情愫在体内同时诞生,然后随着血液流向全身每个细枝末节。
水流滑过肌肤与日光倾泻,是晴天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