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我又想起姨姨所問的一句:「那今天是你的初夜嗎?」
其實,我又怎會是處男呢?
大慨是我今晚過於興奮,我的思緒繼續漫無邊際的遊走著,想著想著 :
小園始終是小女孩,率直天真,給我來個感激之吻乃屬人之常性。
雖然,這一吻並無愛情成份,但又確是身為「獨男」的小弟,畢生人第一次的「親嘴」啊。哈!
***
到我醒來的時候,依稀記得還是三小時後的事了。小弟就是在醫院的病床上,床邊探病的就是姨姨和小園兩人。
「那男人有無傷到你們?」我慌忙問。
「他見你血流披面,一時酒醒,嚇得跑走。之後他被警方遞補了。」姨姨捉住我手:「就是感激你,為我擋下這一下暴力。」
「你就是以為離婚了,就可以避開我嗎?」大鬍子又呷了一口酒,面紅耳熱:「你….你到底給我錢,還是不給!」
「那些錢是我辛苦賺來,留給來撫養三女兒的….」姨姨哭回。
我細看下,見姨姨的臉就是跟小園一樣,留住了一記紅紅的五指掌印,知道那又是那大鬍子幹的好事。
「何解女人的肛門會令我莫名的雀躍?」
「何解女人的便便會對我有特別的親切感?」…
這一切又是有所緣由…..
說回今晚,我竟跟姨姨發生了關係,一切又盡在不言中。
我繼續抱住熟睡的姨姨,望住窗外的星星,發了呆來。
我就是喜歡發「白日夢」的小子。
我揮手微笑示意別客氣,姨姨明白我除了是一個見義勇為之人外,亦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吧。
「以後你們有甚麼麻煩的,就包在我身上。」一刻,我就是正義天使上了身:「就由我負責照顧你們吧。」
「多謝你….剛哥哥…」小園一時激動,探過頭來,親吻了我的嘴唇一下。吻後,又害羞地躲在姨姨後方。
「你這樣說,即是不給啦!」醉醺醺的大鬍子失了常性,拿起酒樽,揮向姨姨去….
呯哼一聲,那酒樽給打碎了。
人,血在流,流血的,就是小弟本人,我就給暈倒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