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同姨姨閒聊,得知他當年遇人不淑,嫁給了一嗜賭成性的男子,那男子每當賭輸了,就會去買個醉,醉後就會給他母女們來一個痛打;起初,姨姨都會啞忍,但最後還是忍不住,跟他離婚了,而三女兒亦跟隨住姨姨生活。
我細看一下,那小女孩就是姨姨的孻女小園,當時是一位九歲的女孩。
「你不給我錢,我就將他打個痛著!」那男子就一巴掌的打在小園的耳光上,小女孩即然由原本的泣哭著,變得發聲大哭起來。
就是小園受了這一巴,就給打到伏在沙發上,姨姨將他抱住,兩人依偎著一起,痛哭著。
想到這裡,我的心就開始慌起來,就在焦急之際,耳裡就隱約聽到一些聲音從姨姨的家裡傳出來。
那聲音大慨是一把男人聲音,姨姨家中用上的是隔音效能上佳的厚門,是那種能隔絶「蔴雀耍樂」雜聲的大門,而一般人傾談的聲浪,是不會從門中傳出來的。
我見狀,心知不妙,就是用力拍打著大門,只見無人開門,但內裡又傳出那男子的隱約聲音,且是越來越的大聲。
那是四年前的春節,當時我十六歲,農曆大年初一,小弟跑到鄰屋姨姨的家拜年。
這些年來,姨姨雖然是失婚婦人,但他總會在新年時給我紅包,而我亦是他多年來的第一個拜年客。
「叮噹。」今次,是我觸按姨姨家中的門鐘。
<h1>親於微時</h1>
我真實的初夜暫且不說。
今晚,我和姨姨做愛後,就抱住姨姨,躺在床上。
而由於場面氣氛實在熱烈,他們三人仍未有空理會我。
「你儍了嗎?」姨姨指著那男子,烈聲:「他是你的女兒哇!」
明白了,這個大鬍子就是姨姨口中之前所提及過的前夫。
實在等不得了,我顧不到那麼多,就立刻返回家中,找來一枝木棍,將門鎖打破,一支箭的衝進過去。
「交給錢我!」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我跑進屋內,那見一魁梧男子。他留住一把長鬍子,左手拿著一枝啤酒,右手扯住一名小女孩的頭髮。姨姨就掩臉,跪於男子的腿前求饒痛哭著。
我按了門鐘,等了一會,見未有人應門,於是又再多按一次。
「叮噹。」、「呵噹….」、「呵噹!」我接二連三的按著門玲,見不得要領,心裡就有著一種不祥的預兆。
還記得之前一晚,才跟姨姨約好了大年初一到他家作客,姨姨當時更笑說今年新年,他的大女兒小菊和次女兒小花都到外婆家了,只有他和孻女小園在家過年,故我早上到來就可為他家做一點熱鬧呢!
見姨姨熟睡了,就望住天花,思想著陳年以往。
一刻記憶傳來,想起的不是初夜,而是初吻。而我的初吻就是如此突如奇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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