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那我们慢慢来，考同一所大学，然后我会和萧叔叔说的。”

我捂住他的嘴，示意他起身：“你不要在这里说好不好？”

他提高音量：“我快成年了。”

这下周围的人都看向我们。我窘迫地低头，“知道了，你小声点。”

“那你喜欢我吗？”

他在说流产的事。

“是我的吗？”

我瞪大眼。他垂着眼看向我肚子，我烦躁起来：“说这些干什么？”

我不理他，拭去眼泪：“你先回去。”

我听不了他这样明目张胆地荤话，只觉得面红耳赤。

“萧楮！你给我开门！”

我听见萧盛离去，然后隔壁房间响起敲门声，他接着返回，大声嚷着：“你们给我出来！”

“我想喝。”

他的手搭在杯缘，喝了一口，低下头封住了我的唇。

口齿间凉意飞窜，我呆愣住。

“唔…小丞，不要。”我哀求，“他们会听到的。”

“开门！”

易丞吻住我的唇，我则是瞬间白了脸色。

易丞吮住我的乳果，龟头不断地往我敏感的软肉上顶。

他撬开我的唇，寻了个更折磨人的姿势。

我全身发颤，双腿被他掰开，他闷哼，难以自持地动了下喉结：“姐，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喂，还回不回家？”

他摇头。

“不想做了？”

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样回答了，他牵住我的手：“就当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是你弟弟。”

“没有最后一次。”我从他手心挣出，“不要想了，我不会答应你的。”

“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我无奈道：“你不要闹了。”

他的眉尾垂下来，他一直是这么乖的样子：“我没有闹，我就是想和你待着。”

<h1>bittersweet</h1>

他进来时端着影院套餐，身边的人都比他矮上一小截，我撑着下巴，在昏暗的影室里毫不顾忌地打量他。他的侧脸在墙壁上打下了阴影，立体的鼻梁，好像艺术馆里的雕塑。

我继续看着大屏幕里的广告。

我们走出院场，漫无目的地踱着。我无法作出抉择。我还没有能力去承受任何一个决定带来的结果。

“姐再逛逛吧。”

“你还想去哪？”

“看电影，别说这个。”

他贴在我耳边，征求我的意见：“姐，我们在一起吧。”

少年的嗓音温润细腻，我咬牙。

易丞牵住我的手，十指相扣，他还是没放弃靠近我，哪怕他很生我的气。

“我会负责的。”

我挣不开，低声呵斥，“你负什么责？好好学习就够了！”

这还是在公共场所啊。

我舔舔嘴角深呼吸道：“你干什么？”

“你刚身体好，不能喝凉的。”

“易丞！你停啊—”

我哭着咬他，穴壁已经绞到极致，萧盛猜到了，我完蛋了。

易丞在最后一刻射在我穴口。我抖了一下，连忙穿衣服。他趁机含住我的舌，将我压回墙上，柔柔道：“对不起。”

“姐，不要分心。”

我捶打他：“走啊！我爸来了，出去！”

易丞圈住我的双手，把我压在床边，他耐心地回：“你放松，很快就射了。”

“你慢点…”

他的拇指压住我的下巴，不让我合嘴，我抓着他的小臂呜咽：“不行…他们都在，不要这样，好难受…”

他的眼神无奈又坚定，看着我的样子，身下的肉棒似乎硬了几分。

云层遮住弯月，残余的光一点不剩，统统在墙角隐没。

“姐，你咬的太紧了。”

他耸动着窄腰，顺着我的胸前往上亲，我侧过头没哼出声，萧盛他们都在家，我没有胆子让他们知道。

身旁的人没了动静，我扭头一看，看见了易丞通红的双眼。

我还从来没有哄过人，“别哭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只好妥协。

或许正是因为我讨厌他，我才会喜欢他。他默不作声任我欺负，被我拿走了第一次，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就是一个千疮百孔的人，拿他开刀，试图满足自己。这是错误的，至少现在开始，我不能再让他误会了。

“你真是莫名其妙。我不过就是玩玩你而已，你当什么真？”

男孩的背脊不再直挺，他的影子笼罩下来，易丞开口：“我们做一次吧。最后一次。”

易丞把可乐放在旁边，也没叫我喝。

“我有点渴。”

“可乐太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