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侬尴尬得想死。

“好。那我的阴茎不能放进什么器官？请说清楚。”

秦侬又被打一枪。欧卡诺说出那二字就像说谢谢一样自然。

“什么器官不能放进什么器官？”

“就那个器官。”

“哪个？”

果然是他的风格。

秦侬都快哭了。

欧卡诺长指勾起秦侬挫败的小脸，“给我一个底线，我会做到。”

什么程度和能不能接受都不是秦侬能想像的。但是，还是先问清楚比较好，秦侬没有那种胆量承受欧卡诺的任由。

“妳能到什么程度？”

他反问她。

抽动。

秦侬被啣住的手指抽不回来，一动就碰到欧卡诺温热的舌头。

她的意志简直要崩溃。

欧卡诺后面的话被秦侬的掌紧紧封住，“你知道什么就好，不用说出来了！”

戏谑一瞟。他轻轻拨开停在他嘴上的细指，握住，“行。我的阴茎不能放进妳的——”

“器官！”

他垂睫轻扬，口气带着责备。

她的呼吸又乱了。

没错，求婚的人是她，但他也被逼着娶古曼丽，二人都摆明有目的，这是个公平的婚姻交易。可他也曾清楚表态：他是男人，不是圣人。

她干涩的喉不禁咽了咽，吞吞吐吐，“不能放…放进…”

“放进妳的阴——”

“停！”

“就你的…”

“阴茎？”

欧卡诺直接替秦侬说出她遮遮掩掩吐不出口的词。

不知为何，秦侬觉得他的语气挺正经，可明明说着不太正经的事。

“那…”秦侬唯诺诺说出她的底线，“你的器官不能放进我的器官…”

欧卡诺浓眉轻挑，有点想笑。

其实她不知道。零，几乎等于零。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你…想到什么程度？”

“我的程度没有极限。”

秦侬急说。

欧卡诺忍不住笑，讪讪道，“所以，我的阴茎不能放进妳的「器官」，那其他可以？例如手，舌头？”

说完，他唇唅上她的指尖。

只是……

“你所说的半个丈夫权利，是到什么程度？”

这个问题像个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