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妳的身体只留给妳的丈夫。给妳的承诺我不会违反。”
他明事理似的说,然后挨近她,附着她的耳的嗓发出低韵,“但我也说过一定会行使该有的权利,记得吧?”
瞳孔不由得放大。
秦侬打发的理由很薄弱,因为她实在没辙了。
“我今天住这。”
“呃?”
“所以我们刚刚…”
“都拍到了呢。”
感觉他有点幸灾乐祸。
拥着秦侬的欧卡诺忽然正色起来。
秦侬眼睛看不见,但听得见他音韵的变化,停住。
“妳家后院门墙上那个cctv是装饰品吗?”
恐惧。
还要再进一步?她真的办不到。
“我爸不会让你留宿的。”
所以,他要在她的家,秦家大宅,行使他半个丈夫的权利??
秦侬快速对欧卡诺的阐述做出理解。
“若妳觉得亏,交易能随时喊停。”
<h1>那个器官</h1>
本来不清楚他说的那种「从头皮延到脊梁的酥麻」是什么。但她现在好像有点懂了。
“妳脸红真好看。”
她以为他不会真的执行。
半个丈夫。
欧卡诺说过,他现在是她半个丈夫,无论他们之间的约定如何,他一定会行使丈夫的权利,一定。
“我今晚想和妳在一起。”
欧卡诺说,轻松愉快,理所当然。
秦侬慌了,急回,“我的身体—”
她再次推他。
但他不让,搂更紧。
“你…该回去了…”
“家里的监视器都是正常——”
!!
秦侬捂住嘴。
秦侬脱口而出,这是非常合适的藉口。
欧卡诺放在她腰上的掌忽然一掐,“秦侬,这就是妳求婚的态度吗?”
欧卡诺说,举起左腕上的飞梭机械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放下手,双臂重新环住秦侬,“晚上九点,回覆我。”
他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已经杀人放火。
这根本不是几点的问题。无论几点,秦侬都没法回覆他。与男人亲近,是和欧卡诺在一起才开始发生,秦侬自认已「应接不暇」。
欧卡诺撩拨,秦侬不自在扭身。
“放开我……”
“秦侬,听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