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性器的动作被我放到了最慢,每一寸的蚕食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似被蛇蚁啃咬骨髓的煎熬。
又出汗了呢。
忍着点。
过去的他常对我说这句话,每次听到都会让我下腹收紧。
任何姿势下,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一下贯穿我的身体。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的插入,带着独属于夏油杰的气息。
环绕在他脖颈里的枷锁。
不够。躺到浴缸里去。
我看向镜子里男人愠怒的眉眼,微笑着命令道。
亿点点小注释:
女主的咒术是「锁」,在项圈中写入术式,阻断被锁之人的咒力流动。可以锁住四肢及颈部。不仅会丧失使用咒术的可能,连身体强度也会被弱化。
夏油杰是否存在懊悔当初对她做过的事情,这件事除了夏油本身,无人可知。他的城府太深,很难窥探他的真心是否存在。当然即使坦白说出来,女主也不会再相信他。
嗯?
没有人会原谅你的。我笑着说。
除了你,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
他才缓缓睁开眼,侧头看向我。
如果我在考虑留下呢?
看起来挺认真的一张脸。
舒展开身体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的男人敷衍地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快起来哦!裸体的杰,会让我忍不住想要再做一次的。
那就再做一次吧。
花芯滴着露水。
爱液从腿心流到白皙的大腿内侧,糜丽秽乱。
我没再说话,沉默着跨出浴缸,用花洒随意的冲洗了一下,就离开了浴室。
简单到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猛地按住肩膀压进了水里。
我故意忽视了硕物离体的那一瞬间摩擦出的酥麻,在浴缸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低头望着沉到水底,借着本能又弹坐起来的夏油杰。
他现在的表情很精彩,像一幅打翻了颜料盒泼了一画布乱七八糟颜色的抽象画。
高潮迭起。
疤,是我故意留下的。
嗯
够了吗?
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哑又冰冷,即使被情欲折磨,也在迫使自己保持冷静。
我知道他在等待时机,等待可以脱困的时机。
我仰着鹅颈,愉悦地享受这过分激烈的性事。
我看不见夏油杰此时是怎样的表情。
事实上,我分不出心神去看见他的表情,也不想看见。
我尖锐的呻吟灌满了浴室,爽得浑身发麻。
男人被迫压抑的戾气与暴虐心像熔岩喷涌,燎火燎原。
脖颈与肩膀附近,接连被烙印上吻痕与齿印。他托住我的脊背,身体前倾。我的腰肢因此而弯出弦月的弧度,由着他的薄唇从锁骨一路向下,舔咬过白腻的乳肉,最后停在左胸靠中间的位置。
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
浴缸的水在经历一场暴风雨,看不清水位的下降,但四爪竖立的地面已满是水渍。
我托着他的后脑勺,将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黑发里,一面扣着他的下颌吮吻他红肿的唇。
如果能做到的话你也许就可以自由了呢!杰!
我看着他怒极反笑的脸,欣喜若狂,张嘴噙住他的嘴唇,反复啃噬舔咬着柔软的唇瓣。
舌尖尝到腥甜,属于夏油杰的血气总是能刺激到我的神经。
印象里,杰从来没有求过我。
这件事,你就别想了。
人总是要有梦想的。
时间蔓延,浴缸里放着的水溢了出来,欲望与爱恨交织在淅淅沥沥的水声里,黏稠焦灼。
杰
我在他绷紧的肩膀上留了个深深的牙印,靠在他背上休息了片刻,从他掌心里强硬地抽出了握着他那处半身的手。
我偏过头,伸出舌尖从他细长的眼尾一路舔到额际。
有咸涩在口中蔓延。
像一杯淡盐水。
骄傲的男人,就算在床上也总是霸占着主导的位置。
我曾经是那么的享受他的骄傲。
但现下,我更爱他被折磨到表情狰狞的俊脸。
温热的水没过腰际,我双手抵着夏油杰的胸膛,俯身凑到近前停在将吻未吻的距离。鼻尖错开,我望进他的紫眸,数着他的睫毛。
身体慢慢坐下去,将粗硕的冠头吃进紧窄的穴口。
夏油杰皱了眉,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指攀上去扣住了纤腰。
女主爱夏油杰,至深至恨。伤会留疤,爱亦然。她让他成为自己最厌恶的普通人,告诉他咒术界的情报,给他逃离的希望,再掐断所有的去路。但项圈的另一头其实也锁着她自己
所以我说的是
没有人。
包括我。
而我并没有在期待什么,永远都不会屈服的猎物才更有趣。
我给夏油杰提供了开放的卧室与生活空间,让他能每天在房子里自由行动,欣赏窗外的冬去春来。这看似有着许许多多逃离的机会,但实际这半年里,他却没能踏出这里半步。
毕竟我是他的枷锁。
就像他当初在教室里说着咒术师应该扶弱抑强时的表情。
杰
我舔了舔唇瓣,回味了一遍旧情,只觉得又咸又涩。
但是我饿了。而且再做一次,你也不可能肏死我。没有咒力的杰,想要在失去意识之前,折断我的脖子或是用利器再一次刺穿我的心脏的方法,目前看来并不存在。当然你上一次刺得有点偏,有失水准。你最好再想想其他的办法逃走。毕竟我的咒术也不过只是一种束缚而已。
我心情好时,总是话多一些。
夏油杰静静听着也不打断,直到我说完之后,让空气冷却了几秒。
夏油杰趴在浴缸边缘,微眯起的眼眸望着我离开的背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舔了舔下唇被咬破的地方,犬齿压上去,挤出更多的血珠,洗去嘴里的苦涩。
泡够了就起来再冲一下,到餐厅吃午饭吧。过了一小会,我换了衣裙从浴室外探进头,轻笑着道,今天的牛肉汤很棒。丽莎让我尝了一小口,杰应该也会喜欢的。
嗯
我或许可以把现在的他排进我最钟爱的夏油杰前三位。
而他身下粗硕的那物没在水中依旧挺直向上,时不时勃动几下,释出些白浊混入水中。
他仰头盯着我无表情的脸看了一会,赤裸裸的视线就向下一直抚摸到我腿间。
我在混沌之后恢复了理智。但夏油杰还没满足,进得越发深且重了。敏感紧缩的甬道感受到了男人即将勃发的弹动。
我很熟悉他的身体,就像他能轻易让我高潮一样,我也知道他何时会释放。
要推开丧失咒力的夏油杰太简单了。
快感不断在体内堆叠积蓄,性器一次次碾磨过肉壁。
推平、拉扯、撕裂。
酸胀充盈。
有水滴落在胸口的伤疤,不冷不热。
他就那样把脸埋在深凹的沟壑里,像匹被人毒哑了嗓子的凶兽,不言不语,身下却发了狠地拼命深插重顶。
墨黑的发丝在疯狂的肏动间蹭着敏感发烫的乳肉,酥痒难耐。
只要他顶的位置不让我满意,便扯住他的头发,让他把喉咙口露出来,任由我舔着choker的边缘,咬他的喉结。
几番下来,终于是真的动了气。
夏油杰从躺靠的浴缸一头直接坐起身体,就算头皮被扯疼了,也满不在乎地把我扣紧在怀里,手臂用的力气几乎是要勒断我的脊椎,性器顶撞得凶狠,几欲破开甬道深处的小口,闯进宫腔里肆虐。
剩余的半截性器在他的手压下我身体的同时,被他抬胯顶上来的力量轻易地就全部插了进去。
只是半年的时间,可磨不平这男人的锐利。
也许穷尽一生都不能。
做梦吧。
那我换个问法吧。杰想要我全部吃进去吗?
那我也换个问题好了。我现在可以肏死你吗?
啧
夏油杰的冷嗤里都是不满。
因为他好久都没有满足过了。即使我不在家的时间里,他想要做些什么,也会因为被我感知到心跳过速而被收缩的choker勒到生理泪水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