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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夏油我 黑化/浴室/囚禁 5800+)(第1页)

我拢了拢花径,露水顺着纯白的花瓣尖角滴落,润在掌心里,在窄口的花瓶里自然散开的花朵,一支朝向窗口,其余则散开朝着屋内各处。

今天有几个孩子问了一些关于东京气候的问题,说是想去旅行。我走向飘窗,有些没话找话的说,不过现在这个时期,并不适合去东京。嗯应该说非常不合适。

怎么?悟死了吗?

只是那远方,远得没有焦点。

随我来了欧洲的夏油杰比半年前要清瘦了很多,为了治好被乙骨犹太断去的右臂和其余大大小小的伤耗费了不少根本,但挺拔依旧的男人还是能把深色缎面的衬衣和笔挺的西裤穿出性感魅惑。

我不喜欢他穿袈裟和僧袍。

只是入夏之后还是会感觉有些闷热,但家里的那一位,比起冷气似乎更喜欢开着窗,聆听屋外的风声

今天过得怎么样?杰。走进位于二层朝着麦田的主卧室,我把手中捧着的马蹄莲插到梳妆台上的玻璃花瓶里,柔声问道。

与往常一样,我并没收到回复,但也习惯了这沉默。

我前后摆动起腰肢,就着交缠的手指碾磨出阵阵快感,用他肩背的肌肉磨着犬齿,另一手探到他分开的两腿之间,寻到那半软控进掌心里揉捏套弄。

分不清是谁的手指一遍遍刮蹭过软肉娇花。

乳肉与乳尖摩擦在脊背增添了更多快慰,我的喘息声吐在他的耳畔,黑钻耳钉蒙上了薄雾变得愈加晦暗无光。

我顺着他僵直的手臂摸下去,扣住他的五指按压在秘处,沾染在我与他的指缝里的湿润感,一部分是我的,一部分则是沐浴泡沫的。

咳咳你从前可没这么泼辣。

夏油杰粗喘着放松下来,居然还有心情开起玩笑。

不过就算杰认真夸我,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男人孩子气地轻哼了一声,假得要命。手却从伤疤移开滑了下去。腿心被包裹在整个大掌之中,薄茧擦过娇嫩,激起一阵电流,但手指刚要顺着滑腻刺入,就停住了。

嗯?

护着我的父母,满眼都是杀意的那时候。

夏油杰的大手摸到了背后,掌心朝外,指尖点在我左胸下沿的肋骨。

将男人湿透的长发拨到胸前。

我跪立到他身后,细白的泡沫涂抹在自己胸上,然后覆到他挺直的背脊,两手托着白软搓揉摩擦。

夏油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单手托起腮,从水雾弥漫的镜子里看我浮起红晕的模糊的脸,淡淡地问:那no.1是什么时候?

十年前还是同窗的夏油杰,杀死非术师的父母时,唯独留下了意外出现在家中的咒术师恋人,将对方重伤后离开了现场。

那件事,事后不被报复,恐怕也说不过去。

只是没想到这报复迟了十年。

夏油杰靠坐在建筑物夹缝里满身是血的模样,散发着濒死的味道。

那真是我活着以来,见到的夏油杰最美味的时刻。

当时,五条悟来得很快,比预想中的还要早。被他撞见了我跨坐在夏油杰腿上,掐着受了重伤的男人的喉骨舔舐他唇角鲜血的场面。

开车经过市集,带回去一些新鲜的牛肉和当季的蔬菜,还有刚刚出炉的法式长棍和可颂。另外,再顺手买上几支纯白的马蹄莲。

选择在这里定居,或许是因为第一眼看到的那片开阔的金色麦田,也或许是水果店老板娘淳朴的微笑。

在这古老的小镇,平淡而娴静的生活就像流过田野的河川,不知不觉就挥霍去了无数个日夜。

不错。

水盆里的水兜头淋下,冲去滑腻的泡沫。遮住脸的长发全数往脑后梳去,鬓边的刘海也别到了耳后,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长睫毛滴着水,我俯身从他肩膀探过头去,亲了亲他的眼尾。

杰无论什么时候看都很帅呢。

我盘好了自己的长发,随后把夏油杰按在木制的小板凳上,立在他身后,开始给他清洗头发。

海盐柠檬味的洗发水很清爽,泡沫也非常丰富。

手指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墙面贴着的半身镜里的男人双手轻握成拳搭在膝头,享受般闭起了眼。

请别侮辱我的品味好么?我送给杰的,都是最好的。我嗔怪道。

撒娇似的俯身依偎进他怀里,两手环抱住他的腰,抬头,轻吻了一下那条泛着金属光泽的choker。

唇瓣吻出一丝寒意,就与他垂眸的眼神一样冷得淬了毒。

与死了大约也没有什么分别,总之悟暂时不在了。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想看看你会不会当着我的面,直接从这里逃走。毕竟,活着的夏油杰如果回去的话,还是能左右东京的局势吧。

我走到他身边,他向外挪了挪,我便顺势坐在飘窗边缘,与他面对面。

飘窗不算宽,夏油杰的一条腿架在窗沿,另一条腿挪到了窗外悬在半空,这姿势让他看起来好像随时都可能会跳出窗外,消失在麦田里。

我拉过他的手,他没有抗拒,由着我把玩他的指节。

<h1>项圈(夏油x我 黑化/浴室/囚禁 5800 )</h1>

同学们对课业内容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发邮件给我。

那么,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周再见。

夏油杰终于从遥远中回过神,微微侧头,幽深的视线扫过来,凌冽得发寒。

轻佻的语气却是在调侃。

那倒是还没有。

从一开始就不喜欢。

所以他现在身上穿的,日常使用的,全部都是由我选的。

是我所钟爱的样子。

转头看向坐在飘窗上出神的他,不自觉地就能露出微笑。

长直的黑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额角的几缕刘海在风里舞动,左耳的黑钻耳钉在向阴的一面透不出光,像颗被烧焦的黑炭石。艳阳的温暖洒在男人英俊的面孔之上,被他高挺的鼻梁分割成两半,一半受着阳光的炙烤,一半笼在阴影里乘凉。

狭长紫眸微微阖起,淡漠地望着远方。

灼热熨烫着我的手心。

夏油杰握住了我的手,把身下套弄的速度提到更快也更用力。

你从前还是个好人呢。

好人哼嗯

可惜你现在连人都不是。

总之,时间过得很快。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回到木质结构的老式独栋,经过小三个月的修缮以及我半年来用心的布置,已经不会再撒发腐朽和破败的味道了。

他的身体突然绷紧,喉骨被勒住,疼痛与窒息感憋得他咬紧了牙关,一手下意识地抓住脖子上的choker,想要扯断却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所幸这种感觉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就松开了。

在没有我的允许下,杰可不能擅自动手。我说过很多次了吧。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那是一道起始。

是斜穿胸肋的丑陋疤痕的起始。

也是我与他决裂的起始。

跟我做爱的时候。

我贴着他的耳廓,轻咬着软骨。上身扑在他背上,被蹭到硬起的红果嵌进软糯的乳肉里,酥麻感溢出,惹得脸更烫了。细长的手臂从腋下搂住他的前胸,双手把泡沫涂在他的胸肌上,打圈轻抚,小小的茱萸在丰富的泡沫遮掩下被手指捉到捻在指腹把玩。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时候的表情么?

再之后,我用夏油杰余生的自由换取了夏油杰陪伴我余生的命。

这当然没经过他的同意。

这当然也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

不过若是他来的太迟,说不定会看到更为不堪入目的画面

总是掌控局面的五条悟也被惊到了一时语塞,但很快,他就让平静回到了那双冰色的眼眸里。

我猜测五条悟或许曾经预想过这件事,只是真看到了,还是会感到震撼吧。

那个时候也是么?夏油杰挑了挑眉,语带戏谑地问。

嗯,那个狼狈的样子非常帅。能在我心里排到no.2。我趴在他肩头,笑着回到。

那个时候说的应该是去年冬天平安夜的那天。

要重一点么?

嗯。

这样呢?舒服么?

一个上午都在风吹日晒的男人有了一股特别的男人味。

在厨娘准备好午饭前,我打算先给他洗个澡。

破旧的浴室改装成日式风格之后将淋浴分开,留下了靠窗的复古四爪浴缸。

戴着这个「猴子项圈」回去让悟看笑话吗?

他扯起嘴角,笑得灿烂。

一根手指勾了勾环住颈项的黑色choker,歪着头看我。

夏油杰的手很漂亮,无论是按下黑白琴键,或是拨弄蚕丝琴弦,都会觉得他那双手就应该为音乐而生。我从前就很喜欢他的手,时至今日仍记得年少时第一次牵手时心跳的频率。

只是属于我们的过往早已被他擦拭干净。

只是可惜了那双手

温柔含在眼中,我扬着嘴角,望了一遍阶梯教室的少年少女们,认真记住他们的每一张笑脸,随后轻轻合上教科书,转身离开。

这是我来到这座欧洲小镇的第一个夏天。

在东京咒高的那十几年,我攒了些钱。手中的积蓄一部分在这里置办了庄园,一部分留着日常花销。这里的生活消费水平在欧洲只能算是中下游,所以在镇上的高校教授外国语言与文化其实只是我的兴趣,并不算是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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