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胯后撤,再用力捣进去,潺潺水液被带出浸润了粗硬的性器,抽插变得顺滑。
她不再因胀疼和摩擦撕裂的痛楚而皱眉。
他也不再会被紧致的甬道挤压得生疼欲裂。
炽热滚烫的性器等不及开拓就顶上了半湿的小口,进得毫无负担。
哪怕这么做,会弄疼了她。
啊啊啊
很快的,底裤被挑开,指尖压上去刮蹭着湿濡的花缝,带着黏性的银丝被两根手指拉扯出来,递到她眼前。
她避开了视线,咬着唇不语。
夏油杰没在意,扯扯嘴角,在她的余光里,把手指吮进了口中。
滚烫的泪滴滑落。
心。
亦跟着坠落。
穿回僧袍和袈裟的男人,梳好了发髻,看了一眼在床上沉睡的女人。
走过去,在额间留下一个淡淡的亲吻。
就像他上一次留宿在她家时一样。
谁也不能说自己没有过这么一个念头,哪怕只停留在脑中几秒,也能将那短暂的花火称之为恋。
可再怎么眷恋,终究也只能是一时的冲动。
哪怕夏油杰用尽所能缠紧她的身体,灌满她的腔穴。
是啊。我是骗子。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嫣红的唇瓣,长臂扣住她的腰,再次顶弄起来。
夜还很漫长。
才没有。
咲耶以前就不擅长撒谎,现在也是。
他的手指勾着她底裤中间的细缝,湿润沾上指尖的触感再明显不过。
别看我混蛋
估计她现在满心都是后悔让自己这个把她欺负哭的混蛋进家门,但男人的心情是真的好得不能再好。
滴着水的小玩具搁到了茶几上,夏油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腰带,把挂着两行清泪的女人搂进怀里,一下下吻去她的泪痕。
进门之后就不肯喊我的名字呢。现在终于肯叫了?
求你不要再弄那里了
不行哦。一想到咲耶独自一人在家玩这东西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很不爽。
腰肢弓起一轮弦月,清浊的爱液涌出来,淋湿了两人的腿根,也晕染得身下毛呢的软布一片深色水渍。
她痉挛着被送上高潮,灰眸里泪眼婆娑,眼尾嫣红,呻吟时的嗓音像被砂砾磨过一样沙哑磁性。
可夏油杰却还不想放过她。
没能说出更多话来,就被男人手里的小玩具按在了湿漉漉的交合处,一下压上勃起的阴蒂,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居然还有电,最近买的么?
你快拿开不要
淡淡的粉色,有种奇妙的色情感。
夏油杰捏着那枚跳蛋的尾柄,提溜到了被他肏干得浑浑噩噩的咲耶眼前。
不解释一下么?
嫩粉的乳尖进了男人口中,舌尖弹动舔弄,吮得啧啧有声。
羞耻感与快感同时爆裂开,惹得她双颊发烫,只能咬着手背堵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嘤咛。
绵乳在掌中变换着形状,朱果被手指拨弄得和另一颗一样硬挺。
夏油杰挺着胯在她体内肆意驰骋,激烈的性事几乎将她撞出沙发,后仰的脖颈靠在圆弧扶手的边缘,弯折出美妙的弧度,像要被折断脖子的天鹅。
她盘好的发髻被颠落,微微湿濡的长发披散,瀑布一般垂下。
他将她两条腿都抬起,从身后拿了一个靠枕垫在她臀下,手指却触到了另一样让他意想不到的小东西。
企图揍人的双手被腰带捆了起来束缚在沙发旁的落地灯柱上,底裤也成了几片碎布。
半强迫的意味显然把叙旧似的温存变成了更为亢奋的激情。
吻痕在脖颈与胸乳被留得到处都是,乳晕旁的牙印是他粗暴后的印记。
女人当时就宕机了,捂着脸开始骂他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
可都这种时候了,还要什么脸?
扯下的袈裟随手丢到了一边,黑色的僧袍解了腰带,松松垮垮地散开。
长裙也没能躲过夏油杰的毒手,大腿边的开衩被撕开到了更高的位置,然后在裙腰处断开,成了垫在她身下的一整片舒适柔软的毛呢布料。
至此,她身上仅剩下一条遮蔽秘密花园的底裤。
而他,还穿戴整齐,连最外层的袈裟都不曾凌乱。
サヨナラ、傑。
永别了,杰。
虽然这上一次似乎已超过了十年。
摸走了客厅茶几上那枚小小的玩具,随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女人在大门阖上的刹那,翻了个身,蜷缩进了被子里。
她不再属于他的这件事,也是既定事实。
无人可以改变。
晨曦将至。
但留给他的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情事还在继续。
不停下来,也许就可以这么一直做下去,再也不用分开。
真漂亮啊,咲耶。
尤其是对我露出那种表情的你,漂亮得让我放不开手。
骗子。
杰啊啊不行了停下!
如同失禁的感觉将难以忍受的羞耻与快感累积到了决堤的地步。水液喷溅了出来,不仅是他的小臂,连他未褪尽的僧袍袍角都被沾湿了一片,更不用说男人浓密的耻毛和腹肌突显的小腹了。
诶
震动的档位又提高了两格,尖叫声溢出来,填满了整个公寓。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碾着她高潮后敏感增倍的甬道,无论她怎么哭喊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阴蒂被震的红肿发烫,硬翘着褪下了保护的瓣膜,把更为剧烈的快感传达给了不堪重负的三叉神经。
不要快停下杰
过电般的刺激从那一小点迅速蔓延,酥麻酸涩的快感震得她两眼发黑。
持续挺动的性器碾着收缩紧绷的穴肉,抽送得更为凶猛。
变了调的尖锐呻吟里满是粘稠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麻烦出门的时候,替我扔了。
好哦。
他答得太干脆,反倒让她有了一阵心慌。
大手从胸侧滑下去,按了按她挺起的肋骨,爱抚过腰侧柔美的线条。她的臀肉饱满,他总喜欢多捏上几下,五指攀上她曲起的长腿,手指探进开衩,自丰腴的大腿抚到膝弯,再到小腿匀称的弧度,最后握住了他肖想了许久的脚踝。
一条腿被拉高到架在了他的肩膀,他的双腿骑压着她另一条腿,这姿势相当的糟糕,糟糕到男人稍稍向前挺一下腰胯,就能把硬物撞在她腿心的敏感区域,撞出一阵难耐的酥麻。
湿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