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手都被震麻,还没从酥麻劲中缓过来,捏着铜铃尾巴的手指都还在颤抖,好不容易才将东西推挤进去。那东西刚一进去,那微张花穴便下意识一缩,反将东西吃的更深,只留了个尾巴尖在外边。
感受到那东西带来的激烈震动,阿纳日两手朝后撑住床榻,腰腹不自觉向前挺起,两腿亦不得不并起摩擦,以缓解那东西带来的高潮快感,还要打起精神,用最后几分清醒意识含羞带涩望向他的主人,他那四肢上的金饰叮叮当当,也想配乐似的加深空气里的黏腻气氛。
一杯茶饮尽,宋温吉也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远观,这样的尤物,就该肆意亵玩,流连床笫才是他们的归宿。
这还不简单,宋温吉提了桌案上一壶温好的茶水,那小雀儿便双手捧着铜铃去接,多余的温热茶水还未及溢出指缝,那铜球已在小雀儿手里清脆作响,在热水作用下跳动起来。
宋温吉一看就猜到这玩意儿大概会用在何处,却不亲自动手,只看着那小雀儿自己摆弄,还朝他用眼神示意,注视着小雀儿自己坐上了床边。自己则翻了个茶杯,边靠着桌案品茗边欣赏小雀儿的表演。
那宝蓝纱丽也很好拆卸,不似中原人的衣服有层层盘扣,小雀儿一手拢着还在激烈晃动的铜球,一手颤巍巍去褪自己的下裙,明明很快就将自己下身扒干净了,可就这一会儿功夫,半边小臂都快震麻,哪敢想象这东西一会儿送进下面会是什么光景。
阿纳日仰头看着宋温吉,依然笑的甜蜜可人,似乎成为家雀,为主人繁衍子嗣,已是他所能想到最完满幸福的向往。
宋温吉突然觉得有些羡慕他,外边那么多人蝇营狗苟,算计着钱财权色,到死到老还不满足,这雀儿生于困顿,还能自得其乐,倒也是种本事。
要他说,连他的宝贝明远都该来学学这雀儿,就领那五斗米,简直都要为国家社稷操碎了心,这些事就该交给小皇帝去烦,让他赶紧挑点人才出来,哪有可着这一波人薅的道理。
他的韩将军腹部曾被箭矢贯穿,也在肚脐眼左下留了个线型疤口,就是这次旧伤,让他卧病两月,以后可能都难以怀孕。
阿纳日有些受宠若惊,在他的认知里,能让主人觉得满意就是他该做的事情,而主人是无需在意他疼痛否、冷热否的,此时被这样一问,甚至有些犯懵,"回主人的话,刚开始的时候是很疼,过了几个月就没什么感觉了。如果、如果主人不喜欢,阿纳日也可以把它取下来的。"
取下来无异于再受一次创伤,这自小被调教成为别人而生的伎子大概是真有些痴傻,才这般屡次三番说些愚钝的话。
为了重回上位者主导的位置,宋温吉毫不客气将怀里这雀儿吻住,满意地看着人沉醉闭眼,一边避开肚脐处的宝石四处点按。
雀儿腰细,他两手就能握住,前胸后臀却不是这样省料,他轻扯了两下那乳环,被药物催熟的乳房竟也能缓缓渗出些汁液,那臀肉亦是肥嫩挺翘,在那些番人的精心调教下,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要是让宫里选妃的嬷嬷来看看,估计一张老脸都要笑开花——这可绝对是好生养的身子。
也有太过完美的烦恼———那下身穴道实在紧致过了头,虽然操弄起来很爽快,穴肉小口一般贪婪吸吮着他的东西,可也不禁让他有些担忧,这小雀儿这么想生儿育女,这里又这么紧实狭窄,哪能容得下一个胎儿通行。
宋温吉想到阿纳日带着的那些春药,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明远自己做不到,他便帮帮他好了。
怀里阿纳日动了动,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方才作答,"回主人的话,主人待阿纳日很好,阿纳日愿意做您的雀儿,为您献上最甜美的石榴。"话尾还颇有些可爱的轻轻嗯了一声,像是给自己鼓劲似的。
宋温吉取了颗药丸,也翻上榻,随意斜坐在人身后,让人靠着自己,才将那药丸送进雀儿嘴里。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宋温吉拨开雀儿紧闭的双腿,也将手伸下去,捏着那铜球尾巴,时进时出,小雀儿本就被震动勾的丢魂儿,此时又被铜球的粗糙表面在内里来回刮擦,更受不住,整个人歪倒进宋温吉怀里,灰绿眼睛雾蒙蒙的,"哈...哈...啊——他们说、说...啊...说这药可以让阿纳日...哈...表现的更好...还、还可以让阿、阿纳日早点、哈、早点怀上主人的孩子..."
他玩心上来,先拿了那根软鞭,朝地上狠狠挥了一记,毕竟是曾经习过武,随过军的,这些年也不算怠惰,这样一根玩闹用的细软皮鞭也在他使全力之下,在地上打出了清脆响亮的一声"啪"。
阿纳日似乎有些害怕,手上还抓着大氅紧了紧,这时却不敢笑了。
"我们先玩这个如何?"
可当他身形刚动,那边床上的雀儿便央道:"哈...主人,啊...能不能...求您,哈...将那药丸...啊...给阿纳日取来。"
嚯,敢能使唤王爷的人可不多。父皇母妃几个兄弟这些不谈,新帝算一个,明远算半个,这小雀儿倒也敢占一个。
好吧,看在他可怜兮兮泫然欲涕的份上。
阿纳日起初还是坐在床边,换了只手握着铜球,用那只发麻的手去扒拉自己的阴户,反复磨搓至濡湿,才敢放进手指进去扩张。
宋温吉在对面看着,觉得这雀儿实在听话的很,只一个不好,也太乖巧了些,连这样淫靡的举动都好像完成先生课业似的一板一眼,嗯...差点意思。
那边阿纳日,还很认真的把玩自己,呻吟已逐渐盖过铜铃,渐渐也快坐不住了,屁股已难耐地扭动起来,只是为了能看准方位将那铜铃送进去,还勉力撑着,实际两腿都绷紧抬起,身子都弓了起来。
宋温吉拎起那李子大小的铜铃,扔进阿纳日怀里。那小雀儿忙伸手去接,动作间双乳也晃了一晃,诱人的线条就这般呈现在齐胸罗褥之上。好在那些番人还不算太蠢,没有将他洁净肩颈也用繁冗金饰圈住,也就不至于将那小半胸脯都遮挡住。
"这个东西,又是怎么用的?"
阿纳日面色绯红,有些不敢看他,嘴里嗫嚅道:"回主人的话,这个东西,是要灌些热水才好用的.."
宋温吉看着那宝石沉默了一会儿,复又问道,"阿纳日,是什么意思?"
这些异族人取名总爱借用各种美好的事物,想来阿纳日也并不例外。
"回主人的话,阿纳日就是我的名字,我叫阿纳日·吉布楚和,阿纳日就是石榴的意思,吉布楚和,就是雀儿的意思。他们希望阿纳日成为一只漂亮灵巧的雀儿,为主人带去多子多福。"
像小皇帝那样都要姑且折腾两日,这雀儿又待如何,但愿老天爷别总为难他才是。
而雀儿趴在他身上,额间挂坠、胸前两乳和身上金环都不住晃荡,身子上泛着层嫩嫩红粉,丝毫顾及不到这些忧虑,只是勉力吃下那巨物,夹紧臀部,心里只祈求着让自己能早日真正成为眼前人家里的灵雀,为他繁衍子息,做他的甜心石榴。
只小半夜相处,就能哄出雀儿的真心,宋温吉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般能耐。
而这雀儿,恐怕比他还更有能耐些,陌生却迷人的灰绿眼睛勾魂摄魄,"主人,药效起了..."
可恶,怪不得选送祭品里总有美人这一项,这种货色撩拨起来...啧...
宋温吉停了手上动作,将那铜球缓缓取出,随意扔在地上,任着它在稠液余温里自由跳动,自己反揉捏上那湿润肥厚的阴蒂,不仅沾了一手潮液,还被小雀儿的玉茎湿了手背,一边用湿漉漉的手抹上阿纳日肚皮上那颗翠绿珠宝周围,一边轻笑道,"阿纳日就这么想给本王生孩子吗?"
唉,要是他的韩将军也像阿纳日这般热情就好喽。
——为什么不能?
阿纳日声音已在颤抖,还是强作乖巧地回复,一边脱下大氅,露出娇嫩白皙的身子,"如果主人喜欢,阿、阿纳日也是可以的,只、只求主人轻些..."
宋温吉笑笑,他方才只想吓唬他一下,哪里真舍得这样打上去,方才他在笼里跳舞时离得尚远,看不真切,现在近在咫尺,复又把人打量一遍,才知道是怎样一个宝贝——鼻梁高挺,脸颊幼嫩,蜂腰翘臀,有一对异于常人尺寸的圆润玉乳,透过薄薄纱丽隐约可见其乳尖小环,似两个门把手似的待人开启,肚脐眼里还嵌着一颗祖母绿,手腕脚腕都有各有几圈金环,看样子是从小就戴着的,现在已取不下来了。
宋温吉摸摸那颗陷于平坦腹部中央的宝石,皱眉问道,"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