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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 福利章(第2页)

扶珩用小声地呜咽回答了他的疑问,抱紧了心魔的脊背,将双唇送了上去。

“别问了,”他说:“做吧,我想要。”

上回与他在秘境里做这档子事,心魔还没有恢复云戾的记忆,只是懵懵懂懂从着本能。或多或少是有些粗暴的,也没有多耐心的前戏。

扶珩痛得弓起腰身,瞪向作恶之人的眼睛黑亮,又凶又怒,在接触到心魔深不见底的眸子后便柔软下来,成了怯怯的委屈。

汗水自下颌滑落,沿着雪白的脖颈,汇聚在锁骨凹陷处。

“痛……”他极小声地说话,不知到底想不想叫人听见。

粗糙的舌头吻过一截锁骨,将皮肤上细密的汗水一起舔去。扶珩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有些针扎似的痛,更多的麻痒,带起令人难耐的快感。

他跟云戾很像,可还是猫舌头,满头雪发里也藏着两只耳朵。也许是因为和庚金之精灵体融合的缘故,在床事上多了几分兽性。

前头乳肉被含住,那只手也顺着腰线滑向两瓣臀肉间,只消轻轻摩挲,就带起腿根处一阵细细地颤抖。

扶珩的视野逐渐又被漫开的水雾侵犯,主动挺着腰迎合他的操弄,口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云戾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他目光投向远处,微微拧紧了眉。似乎有人闯进来了,只是此刻,他压根抽不出时间去做多余的事。

与此同时,沉浸在欲望中的扶珩,忽然看见自己指尖的纳戒闪过一道微光。

“吾想要你。”在扶珩微愣的目光中,他又开口,似乎是在解释:“你是吾的……雌兽。”

再次被掐着腰肢被粗大狰狞的性器侵犯的时候,扶珩才意识到,或许他是在回答方才扶珩问他的那句为什么。

他的一部分来自云戾,可终究并非云戾。云戾的欲望是他欲望的起点,却非他的全部——他是不受控野兽,如今却被牵制,即将消失了。

他身上满是餍足之后懒洋洋的气息,看不出是个会为所欲为的魔头。肉欲短暂地得到满足,天然地兽性又使他口腹之欲更甚。还没等扶珩安静下片刻,他的唇又落了下来,对着乳尖似乎情有独钟,反复亲吻着。

扶珩被他换了个姿势圈在怀里,几乎从头到脚舔了个遍,没有一处干净的。若不是人形姿态,他还以为面前抱着自己的,是只大猫。

浸泡在情欲后的酸软中,冷不丁的,扶珩忽然想起来秦越。他也很喜欢吻自己,不过不像心魔这般慢条斯理地,像是要温柔地刮掉一层皮肉,而是急切地贴过来咬。他亲自己的唇时,会仰头看扶珩,眨着一双亮晶晶的黑眸,好像里头藏了璀璨的星光似的。就连相触碰的唇,都是火热滚烫的,几乎要烧得扶珩心脏柔软下来——不过那样一个乖巧赤忱的小狗狗,不该在自己这里浪费时间。

扶珩看得眼热,居然对着云戾那张脸微微出神了。他从来都是怕极了云戾的,对方的眼神看他似乎和蝼蚁无异,只要自己稍稍冒犯,就会被一剑劈开两半,哪里敢这么意淫杀戮剑尊呢。也就是对着心魔,他甚至不敢偏头去瞧一眼一旁的云戾是什么表情。

视线只略略放在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就像触电一样收回了。

可云戾的指尖却在那之后动了,他维持着结印的动作,手中金光乍现,收回了缚在扶珩性器上的灵力。

几乎是在瞬间,神魂和心脉被一层若有若无的轻纱包裹住,扶珩很难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仍然能体会到身体上持久不休的快感,但灵魂却好像与肉体剥离了,分外冷静。

好似自己高高在上,每一寸皮肤被有着云戾模样的心魔舔过,都是对他的恩赐。扶珩浑然不觉,自己湿润的眸光隐含了悲悯怜爱之色。

云戾已经完全将心魔的压制秘法解开,心魔的魔气在一瞬间成指数倍地增长,狂暴混乱的剑罡几乎毁掉了整个冰川秘境,云戾的一双金眸也开始翻腾起黑红的雾气来。

云戾掐诀的动作停止了,方才是他在念清静经,把失去神智的扶珩唤醒了。他眸光轻轻掠过扶珩,见他只脸色苍白一些,并无大碍,又不咸不淡地开口。

“凝气华池,静心沉灵,催动心法。”

扶珩抿紧唇,轻轻嗯了一声。

伴随着温和的呢喃,扶珩忽然意识到,刚刚停留在那仙人掌心的,就是自己。

仙人飘然远去,扶珩看不见他的脸,只隐约瞧见那浓长的眼睫,在他眸中投下沉郁的阴影。

偌大的江水中只留他一人,他慌乱又恐惧,伸手想要留那仙人回来,却听到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在天地间响起,令人酥麻酸软的快感也跟着如同潮水向自己涌来。

……

水色与天色相接一线,江上泛起水雾,见到一叶孤舟晃晃悠悠地飘过,停在岸边。

自船上走下一人,身形隐在烟雾中,朦胧飘忽。他踏步走到老旧的木桥上,仰头去看纷纷扬扬飘落的梨树,与他的衣袍同色,也是一片雪白。

“会被心魔采补至死。”

冷冰冰的几个字,像是猛然敲响的钟声,在扶珩昏蔽滚烫的世界里尤为清晰。他不敢不听从,一边被心魔操弄得浑身颤抖,一边还努力冷静下来去运行心法。可方才凝聚在华池的气教心魔重重一顶,又全都散了,出口的不是心法,而是压抑的呻吟。

心魔凑到他耳边,明明是冷淡的声线,却多出些许恶劣的意味。

硌在背后的石床和面前的怀抱一样是冷的,他自己却不禁诱惑地燃烧起来。热度直顺着紧圈着自己的手臂往上钻,明明涂关暮给的清心丹他一直都有按时服用。

但似乎,已经没什么效果了。

衣袍轻飘飘的落挂在一边,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

他不明白云戾为什么不叫自己射,也没有余力去想,伸手要挪开抵在性器前的剑鞘,却被狠狠地压下去。上面繁杂的暗纹硌的铃口刺痛,他才垂下无助的手,求云戾放开。

“嗯。。剑尊……弟子、弟子想射……”

云戾垂下雪白的眼睫,目光带了些浅淡的探究意味,看得扶珩头皮发麻。正当扶珩以为他会做什么的时候,这人却冷漠地收回视线,随手弹出一道灵力束缚住了他的性器。

“够了……呜……”他爽得要射,即将被插射的恐惧和羞耻潮水一般涌上来,身体稍微巡回几分力气,哆哆嗦嗦得开始拧腰逃走。

“够了?”心魔抬头看他,沉静的目光在扶珩失神的脸上打量,而后摇摇头。

“怎么会够了呢?”

断断续续地啜泣着掉了几滴眼泪,又被手指抹去了。他很久没做了,里头又紧又涩,使得进入的动作并不顺畅。其实不是很痛,开拓的虽然并不算充分,但对于扶珩来说已经足够了。

来回挺送的节奏里,身体逐渐得趣,肉穴又湿润起来。内部某个地方被粗长滚烫的性器重重碾过后,难以言喻的强烈欢愉感火花一样的在眼前炸开。

“啊!不……呜……”

被强烈尖锐的刺激逼出一连串隐忍的可怜声音,脚趾也跟着抠弄的动作蜷起又放开。源源不断的快感将他缠紧了,前端耐不住地跟着吐水,腰身一阵痉挛以后,前头精液和肉穴里的淫水一起流了出来,在臀肉间淫乱地交织在了一起。

他没来得及从高潮的失神中得到喘息,就被心魔拉开了遮住眼睛的手腕,倾身吻了上去。

从腕间凸起的骨头,一路贴着白皙的皮下青色的血管吮吻。将他沾满了咸湿泪水的手背舔干净,又咬上淡粉的指尖,粗糙的舌头缠住指缝,将每一处都弄湿得不像话。

手指微微一勾,就破开原本防守就薄弱的地方,被柔滑的媚肉夹紧了。

指尖触碰到湿意,他抠弄两下,便带出来一股水流,滴滴答答地流向腿心。心魔看向扶珩的脸,已经烧得通红,他没有挣扎的意思,只是用手背挡着眼睛,一边大口喘气,胸膛跟着起伏不定。

拾起自己不必要的羞耻,努力放松去承受。

心魔禁不住想要怜惜他,又觉得牙齿很痒,更想把他吞下去……也许是那只白虎的肉欲在作祟。

“为什么、是我?”

他使用系统赠与的玉佩,是在执法堂被逼问的时候,但他和面前这人可早在囚恶牢里就做过那档子事。沈和光的事一直叫他对那传说中的因果律武器十分忌惮,不到万不得已扶珩本不打算使用。只是情势危急,因而云戾肯救他,并不在自己意料之外。

这次便不太相同了。他的记忆里云戾虽然没有与人做过,双修的基本过程还是知晓的。

他抬高了扶珩的的脚,虚虚地搭在自己腰腹上,使得原本夹紧的双腿被拉开,露出肉穴紧张的入口。

原先在腰臀摩挲施虐的手滑向臀缝处,紧闭的肉穴口被冰凉的指腹擦过,扶珩的腰肢就跟着一顿。

但心魔还是仁慈地松开了手,重新贴在他耳边说话。

“你明明也喜欢,为什么不愿意?”

因为情热而颤抖的身体,放荡地追逐着施虐者的双手。他明明沉浸其中,但却要摆出一副被逼迫的委屈模样来,这样的矛盾。叫心魔不解,恐怕就是云戾在此,也不会明白为什么。

扶珩看着是很消瘦的,但臀肉却称得上挺翘肥厚,原先似乎也不是这样,貌似是打从被银蛇咬了以后,身体就跟着被改造了。原先平坦的胸部,也鼓胀起绵软的乳肉,虽然并不显眼,却叫人含在嘴里粗暴地玩弄,从刺痛中仍然能感受到令人难堪的快乐。

他应该是疯了。

双腿明明夹紧了,却挺着腰将自己送到人手中玩弄。于是便被修长的五指强行拉开了双腿,握住早已挺立的性器,粗暴地圈紧了。

他认得那东西,是自己亲手做的传声符,给过的人不多。只是还没等到他想起自己都给了谁时,云戾已经主动将传声符拿了出来,点开了那个闪动不停地符篆,并冷声命令扶珩将人赶走。

“珩哥哥,我来找你。”

秦越的声音,平静又温和地传了出来。

若是他愿意挣扎,也许还可和云戾斗上几百年。可心魔就是这样遵从欲望的存在,比起漫长的寿命,他更想要眼前这个人。

要吃的更多一点,更多一点。

臀部被双手色情的抚摸揉弄,穴口的褶皱也被不断进出的硬热性器撑开,抽插之间带出的液体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周围阴沉的黑影一点点被浅金色的剑光逼退,心魔的力量正在被云戾吞噬,再过不久,他就能重新拿回三尸继续走他的剑道,心魔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这几分钟的温存 ,也因为不断传来地被吞噬的声音,而显出几分生死离别的味道来。

扶珩被他深色的眸子静静地盯着,雪白的睫羽如今显得有几分脆弱,像是即将融化消失的冰雪。

同一刻,心魔低下头,忽然咬住了他的乳肉,拢在口中碾磨,又伸手握住了他脆弱不堪的性器,粗暴地揉搓。上下两个敏感点被抓住了亵玩,痛和爽交织在了一块,后面的肉穴也被挺弄到最深处狠狠翻搅。延长了过久的快感终于叫他无法克制自己,前端颤抖着流出了白浊,弄脏了两人相接的地方。

后头剧烈地痉挛了起来,将心魔的性器吞吃得干净,抽出变得艰涩。他加快了跨间挺送的动作,很快眉目间出现满足喟叹之色,爽快地射在扶珩肉穴里头。

涂关暮的方法真的有用,即在心魔欲望得到满足的那一刻,他的气势便已经弱了下来。云戾再利用不为二者共有的灵气去压制,很快就将它肆意作乱的魔气控制住。

在那双黑眸里看见自己同样赤裸的欲望,他有些狼狈地偏过头,加快的喘息声更显出本人的慌乱和无措。

心魔便顺势低下头,将几欲滴血的耳垂含在口中,伸出舌头咂摸衔弄。咬的从耳根只侧颈都水光淋漓一片,精致的喉结跟着不安地滚动。

诱人的情欲的味道,从成熟到即将糜烂的果实里散发出来。

身体酸软疲倦,一阵阵的快感却在丹田内凝集,古怪的热量汇聚,像是灵气随着肏干的动作被触动,冲击着丹田。最后通通顺着经脉直冲而下,涌入心魔体内。扶珩被撞得前后摇晃,却还能思考发生了什么——心法起了作用,交合变成了采补,云戾在透过心魔抽取灵力。可他明明丹田破损,哪里来的这么多灵力让他压制心魔呢?

这股灵力的冲击带来奇妙的酥麻比之肉体相碰似乎更难言说。心魔低喘一声,埋进他体内的性器整个粗大了一圈,撑得扶珩有些难受。他略不安地扯紧了心魔的耳朵,蜷起五指抓挠:“嗯。。呜……太大了、好涨、好涨……”

含糊不清的话语,明显让心魔更激动了。他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滚过雪白的眼睫,落到浅色的唇瓣上。那副来自云戾的寡淡的眉眼染上情欲之色,仿若冰冷的剑刃沾了血,有种别样冷调的淫靡性感。

“既惊其神,即着万物;既着万 物,即生贪求;即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

云戾冷淡的声音又响起,像是一块剔透冰寒的剑刃,时刻敲打他因为不断操弄而混乱的心智。

他终于勉强保持住理智,完整地将心法催动。

“呃……够了……够了……”

“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

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双被雪白睫毛半掩浅金色眼瞳,他募地清醒过来。

飘下的花瓣打着旋落在他玉脂般的掌心,那人温柔缱绻的目光,就这样落在掌心,仿佛要以目光去触碰这偶尔而得的吉光片羽。

片刻后,他扬起手,袖袍一挥,呼啦作响,梨花卷入乍起的江风里,落了满江雪色。

“走吧。”

“他要把吾放出来,就是要你死。”

扶珩拼命摇头,泪水直往下掉,将耳边发丝全都打湿了,凌乱不堪地贴在脸颊上。越是慌乱,越是沉不下心,他眼见着云戾掐诀的五指动作越来越快,心魔的气息四处蔓延,濒死的窒息感和肉穴里的快感交织着冲上去。

——绷紧了足背痉挛片刻后,扶珩卸力一般昏死过去。

“呜!”扶珩又像岸上可怜的活鱼,猛地绷起了腰身。

“凝神,静心。”云戾没有理会他痛苦的深色,在他身侧盘腿坐下,两手开始掐诀,“吾要解开心魔的禁制,你必须催动心法,护住心脉。否则……”

心魔正好又是尽根没入,顶得他几欲呕吐,混乱得难以听清云戾的话。

他的声音也很云戾本人一样冷,说完话,性器更加不留情面地在柔软的肉穴里搅弄翻刺。扶珩被撞得整个人在他怀里摇晃,顶出一连串不受控制的眼泪。他的理智完全崩塌,就在即将断弦的一刻,忽然被冰冷的金属堵住了要射出来性器铃口。

快感在即将登上高峰时被冷冰冰地截断。扶珩茫然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双浅金色的眸子,令人战栗的杀伐之气扑面而来——是云戾。

可扶珩仍然有些懵,没反应过来还在激烈肏干自己的人是谁。泪眼模糊地低头望过去,是两张几乎完全相同的脸,即使沉浸在肉欲之中,云戾的五官神情依旧是同样的深沉而冷淡。

心魔很喜欢他失神的眼睛,又挺腰连着狠狠撞了同样的地方好几次。过于汹涌的快感浪一般一波波撞过来,扶珩痉挛着腰身想逃,又被心魔长臂一拉拽了回来。

臀肉与他抽送的胯骨紧紧相贴,被撞出一阵白花花的肉浪,很快泛起潮红。被快速拖拽进激烈的情潮,扶珩很快便没了挣扎的力气,一双手难耐地攀上心魔的白发间,又抓住了他头上的一对耳朵。

性器往里头操得深了,他就把这种几乎快成了痛苦的快感发泄在对方的耳朵上扯紧。报复性的行为换来的是更加大开大合的操干,腰臀俱是一片酥麻。

他是想吃了扶珩,可又舍不得。只能这样浅尝辄止地去感受底下血肉的芬香,最终又凶又狠地咬上唇珠,磨出血来才罢休。

上面的亲吻终于放温柔了些,他便纵容着跨间鼓胀的肉茎朝着湿润的穴口侵犯。

粗长的性器急躁地挺进最深处,身体被撑开的恐怖感让扶珩想叫出声,却被猫舌头堵住了连带着上头那张嘴一起侵犯。

这是他唯一学会的事。

心魔又伸手指进去,找到敏感处的软肉,抵在那里摁下去,听到扶珩一阵喘息,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夹着那处抠挠玩弄。

“呜。。呃、嗯……嗯!”

心魔抱紧了他,思考了一瞬,发现无法在自己拥有的记忆里找到这只脆弱的白鸟。他并不认识扶珩,所有的欲望都来自于云戾——意识到这点,心魔脸色阴沉下来,随后便略焦躁地啃了扶珩下唇一口,声音冰冷:“吾不知。”

松开被吮得充血的双唇,他又对着吃痛的扶珩安抚地舔了舔。

“你应该去问云戾,是他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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