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洵猜到她的意图,在她关门之前用力按住了门,叶慈使劲拉没拉动,于是歇了心思,抄手挡在门前,谈离婚协议的事可以,如果不是,那就滚吧。
她话说得无礼,宴洵却不生气,他比她高了大半个头,轻易就能看到她领口里边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眸光暗了暗,出口的话却是温和无比的,我们之间除了谈离婚协议,就没别的可说了吗?
叶慈冷着脸拧了一把男人的茎身,不打算伺候了,爱咋咋地吧。
她推开宴沖的腿,自己转身出了浴室。
宴沖没有拦人,主要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叶慈最后那一下下手真够重的,虽不致危害身体,但短暂的疼痛是少不了的。
现在就想让这大爷舒服了赶紧走吧。
她手上动作加快,宴沖刚才痛的要死,这会儿爽得要死,自己打飞机跟别人给自己打飞机感觉还是不一样的,虽然这人技巧一般,但是不用自己动手就嗯,很爽。
嗯啊嗯
他侧头对着镜子自嘲一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终会自食恶果。
他在浴室待了十多分钟才出来,一出来就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人,他往后退了半步,把自己藏在拐角,接着听到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吧,不请我进去坐坐?
叶慈没想到按门铃的会是宴洵,她还以为是送外卖的,所以就没看监控,这下见了来人脸不由自主冷了,话都不打算多说直接就想关门。
叶慈听着他喘息浓重,呼吸急促,就是半天都不射,她手快速滑动这么久都酸了,忍了又忍,她不忍了,停下来问他:你到底还要多久?
宴沖媚眼如丝地望着她,诱惑道:兴许你给我口一下它就好了啊好爽!
狗改不了吃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