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沖知道她是个狠心的,心硬起来跟石头没两样,偏偏他痛得要死,面上还要强撑,那正好,放古代咱两都沉溏死一块,还要浸猪笼。
叶慈是真的服气,这位大爷疯起来已经超越人的边界了,她安慰自己跟个疯子没什么好计较的,当初一定是暴雨糊住了眼睛才找了这么个出轨对象。
她要是知道这人漫不经心的皮囊之下是这么个德性,决计不会靠近的。
叶慈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刚才是手绕到背后给他弄的,久了肩膀不舒服,为了姿势方便,索性把宴沖推到洗手台上坐着去,自己站着伺候这位大爷。
宴沖这会儿爽得头皮发麻,听话得很,见叶慈一脸淡定地替他打飞机,不知怎么就心痒的很,两条大长腿一勾,就把人围到自己跟前来了。
叶慈好险还有只手空着,及时撑住了台面才没扑过去把人子孙根压断了,她再怎么脾气好也难掩生气,想死去别地死,别污了我家,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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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怎么还没精尽身亡。叶慈没好气拍开他手,转身往外走。
宴沖拦住她腰,圈在自己怀中咬耳朵,你舍得?手滑到她臀后捏了两下,手掌包住她整个下体,掌心托着丰隆的山丘一旋一按。
宴沖混不在意,反而笑盈盈地:那不成,我要死也死你身上。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叶慈听他没个正经,下手果断重了,拇指压着龟头狠狠一按,宴沖脸都扭曲了,怒道:谋杀亲夫啊你!
叶慈冷笑:你最多算奸夫。下手又重了一分。
嗯呻吟溢出喉咙,叶慈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宴沖在身后扶住她,长指挑开内裤边缘钻了进去,手滑到前面的小穴,那里浸出湿意,又凉又滑,像摸了一手绸缎,又比绸缎黏人。
这不挺有感觉的麽。他有点喘,明明摸的是她,感觉却像是在摸自己,他难耐地捉住她一只手放在自己半硬的性器上,半是勾引半是命令的语气:嫂嫂,让我也爽爽。
叶慈知道这人没纾解是不会罢休的,也不矫情,顺从他的意握住茎身上下滑动,拇指刮过冠状沟,听到一声更粗重的喘息:重、重一点嗯就、就这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