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他的叹息如羽毛般柔软。
剔透的簪子在他的掌心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明明是第一次见到的饰物还给我?
你伸手抚上那根给你莫名熟悉感觉的丸玉簪。
找到你了。
就是他。
冥冥之中的感应,贯穿着你短短十数载人生的等待就是在等待他。即便曾经未有见过,今日却竟也像远别重逢。绝世的刀客赤衣玄裾,樱花落过漆色的刃,被剖成浅粉的两瓣。
月才方过中天。
呀啊射、射进去了
乳白的精液顺着交合处惹人遐思地淌下。你可怜兮兮的花穴被蹂躏得翻开了艳红穴肉,被欲根塞得满涨;一颗珠蕊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膨胀着,是辄待采撷的凄惨艳色。
橘右京怜惜地吻了吻你失神微张的唇角。你雪白柔软的躯体上遍布青紫指印与暧昧红痕,一对沉甸甸的奶团儿上险些被他吮破皮儿的朱果挺翘地立着。
虽然你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冥冥之中觉得,你是在等待一个人。
一个很重要的人。
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年迈的路人慨然叹道,大概几十年前吧这里可是艺伎们居住的部屋啊。
纵是来到你身畔的路途有如天堑,我也会选择跨越千险万阻。轮转于噩梦也好、身囿于宿命也罢,这一世,换我为你剖心沥胆、身死魂消。
换我来赴你。
不要再离开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不许再离开我。
啊嗯右、右京先生太哈啊
水泽淋漓、窄湿紧致的花穴紧紧地包裹着橘右京横冲直撞的阳根。抽动间翻出一线可怜兮兮的艳红媚肉,四面八方地啜吸讨好着他。耳畔你娇声的抽噎哀求却更是使他有些压抑不住自己快要焚身的欲望,埋入你身体的肉刃又不由自主地胀大了几分。
你在橘右京的身上妩媚而又热烈地抛动着,失神地微张红唇,眼尾一片湿润嫣红。
好。
湿热紧致的花穴早已布满淋漓的水液,橘右京藉着那满满的湿润贯穿而进。巨大炽热的肉刃一寸一寸碾过紧致的内壁,有如无数张小嘴吮吸舔舐着他昂扬的欲望,淋漓温暖的爱液包裹着他的阳根。你哆嗦着腿溢出几声绵软的哀啼,可怜兮兮地变卦:
呜呜好、好痛不要不要了
室内除却你哀哀的求饶与咕啾的淫靡水声之外寂静一片。赤裸玲珑的雪白女体跨坐在橘右京的脸颊之上,一双莹白玉腿紧紧地贴着他的颊侧,几乎是如筛糠般颤抖着。你颠倒断续地啜泣着说很脏、不要,身下水汪汪的花穴淫液却诚实的流得厉害,尽数淌入橘右京的口中。湿热花穴缠绵羞怯地绞着他的舌尖,略带微甜的爱液有如最上等的催情水,让橘右京本就燎烧成原的欲望更加难以自持
有如火山下潜埋的炽热岩浆,滚烫而灼热,辄待喷涌而出。
可以再来一次吗?橘右京的声音染上喑哑的情欲。
他当然是好看的;橘右京的眼睫纤长漆黑,俊朗的面庞如玉琢翡刻般精致,而平素行走坐卧更是端方,最是清俊寡言不过。然而那张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的脸却染上陌生的绯红情欲,他脖颈间喉结上下一滚,情难自禁地舒出一口滚烫的叹息。
这样的他如今却属于你了。你混沌而满足地想。
你莺啼沥沥地娇媚吟叫着,如同一滩春水般融化在他热切的吻与亵弄之下。青紫痕迹暧昧地浮于雪白肌肤之上,艳红窄小的粉穴微微翕动着肥厚穴肉,晶莹的爱液汩汩地向外淌出;你浑然不知他昂涨的欲望已经将你摆布成了何等令人血脉偾张的模样。
也不知之前是怎么受下来的。
方才想到刚醒转时的场景,你的脸颊不由自主地烧红到了耳根。
橘右京握着他的阳根,顺着你绵软的乳肉慢慢滑进深邃沟壑间。绵密柔软的触感有如最上等的丝绸一般将他抚慰包裹,橘右京抿紧苍白的下唇,额间溢出晶莹细密的汗珠,顺着他冷肃的侧颊滴落。
橘右京强硬地将你按到了地上。
微凉的地板硌得你脊背生疼,双手被他压过头顶牢牢禁锢。你寸缕未着,浑身玲珑曲线被橘右京不动声色地尽数纳入眼中,他的眸底已然氤氲一片深黯漆色。你不敢直视他炙热的眼神,只得羞愤欲死地敛着纤长睫羽,水波荡漾的眸光隐有情潮微微。
请别别这样看我
却是橘右京完全地掀开了你胸前欲遮未遮的衣襟。丰满硕大的一对玉兔刹那弹跳而出,在他深暗的目光中颤巍巍地摇动着两颗艳红的朱果。橘右京半阖眸低低倒抽了一口气,只听见脑海中的某根弦崩断的声音。
他低头咬上了你艳红的奶尖儿。挺立的朱果被他的舌尖含咽吞弄着,以仿佛要吸出奶汁来的力度吮吸。你仓皇地感受着奶团前湿热的舔吻,只觉得浑身都为燥热的情欲所支配。橘右京高挺的鼻梁埋进你深邃的乳沟,微微起伏的高耸雪乳贴上他的体肤,是教人心驰神曳的柔软。有丝缕甘甜清美的少女体香顺着温热滑腻的雪肤荡漾进他的鼻尖,橘右京采撷着那令人迷醉的芬芳,只觉得欲望压顶的感觉着实令人难耐。
但现在还不够。
周遭皆是少女未嫁时的陈设,浅紫的绣球花浮在瓶中,隐约可闻浅浅馨香。而你难以抑制的细碎娇吟却染得一隅纯洁暧昧万千:你同橘右京在花荫下悱恻缠绵,满屋尽是旖旎春情。
橘右京的吻如同他的刀一样强势。完全地占据着主动权,教你不知所措地沉沦在狎昵燥热的升腾情欲中,半裸青涩娇躯颤伏如被骤雨吹打的娇弱樱红。胸前浑圆被亵玩的情状更是让你双腿之间湿热花穴泛起微微的痒与空虚,有黏湿的花液顺着腿隙缓缓滴落,沾染上他的衣摆。
待橘右京终于恋恋不舍地放过你时,你已浑身酥软,无力地倚靠在他的身上。胸前衣襟颓散,腰带早在之前那段抵死缠绵之间被系到了橘右京的剑鞘上;满面春情潮红的娇艳小脸上泪痕点点,细细的抽噎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他的耳畔,如同轻软羽毛拂过心间。
不想再看到我的话,我这就走。橘右京低声。你不敢直视他怒涨的欲龙,只红着脸拢了拢快要散开的衣襟,是我失礼抱歉。
右京先生的话可以的。你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牵住他的衣摆,声音却小得像嗫嚅,如果是右京先生
你永远做不到拒绝橘右京。
他已不再坚若磐石。刀客需要一颗锋锐无匹、明如银镜的心,方能快刃如雪、天下无双。
可他已经再也无法做到身无羁绊了。
漆黑如墨的刃锋在月下泠泠微烁,好似夤夜一滴悠长的泪。
淅淅沥沥的水液自花穴喷涌而出,你抽噎着娇吟,浑身酥软地喘息着,眼尾是湿润的一抹嫣红。
你终于醒了。他似乎想俯下身吻一吻你的唇,却抿了抿唇不自觉地偏开,最终吻上你流淌的墨发。
抱歉。橘右京歉疚的声音染上情欲的喘息,你魂魄有失只有这样才能救你。
-其七-
好热。
如同全身被焰火舔舐燎烧,你只觉得喘不上气来。那火却只是扑簌的火星,点点地至玉趾燃至发尾,透露着撩拨与暧昧的涌动。
是的,有隐隐约约的声音自天外遥遥传来,你听得不大真切,仅仅能辩得其中几个字,魂魄转世不全唯有可
唯有?
啊啊你茫然地想,是右京先生的声音。
是谓掌心朱砂。
晶莹的泪水模糊了眼眶,你欲要搂紧他宽阔的臂膀徒劳地确认这如幻境般触之即碎的一切,你的意识却突然消弭于遮天蔽日的黑暗,坠入无底的深渊。
这是颠沛于晦昧魔界的、支离破碎的残魂在完全消逝前最后最后的梦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您的眉眼间不复那一成不变的漠然?为什么明明是既定的如此完满的结局,您却要来追寻我的存在?
右京先生。你含着忧愁的泪水,怅然轻唤。
这就是我曾经向您祈愿的来世吗?
我深深地恋慕着您啊。
是周转两世而不得,那样沉重无望却如春雪般皑白柔软的爱啊。
和服的衣摆柔软地飘摇在无风的死寂魔界中,你的身影逐渐溟濛成云雾一般的浅乳色,是触之即碎的幻影。
簪魂相逢大梦归。
世事红尘纷扰,历数情孽无边。那些影影幢幢的往昔与爱恨在这具躯体上鲜活地抽茧剥丝、生根发芽,交错着迷离虚幻如琉璃般的记忆,将两世的泪与血紧紧地嵌入脆弱的骨骼,攫住心脏窒息般的晕眩。
是江户的艺伎,是冥河畔的彼岸花;是枉自嗟、是空牢君牵挂,是心事成灰终虚化。如亲历般尝遍前世的爱恨嗔怒,那些残余的伤痛在骨缝中黏腻地渗着冰凉的血,葬入荒芜空虚的肺腑。
是兜转无数个日夜、三次轮回与悱恻爱恨的宿命的重逢。
您是你疑惑地望着面前的男人。他身侧悬着的漆剑泠泠微熠着微茫的焰光。昳丽容颜如堆玉积翡般寒凉锋锐,眸中却难以遏制地流露出些许苍凉与悲伤。
心在抽痛,不知为何原因。一个全然陌生的人为何会让你有了这么强烈的、想要哭泣的冲动呢?
艺伎们居住过的部屋。你茫然地想,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时间如同水一样湍流而去。恍然月上中天时恰有萤火微微,枕着褐枝的樱花复又落在肩头、眠于裙裾。
这应该又是一次、如同往常一样的等待。
还想要吗?他喑声。
你红着脸埋进了橘右京坚硬宽阔的胸膛,是再明显不过的默认。
帘帷坠下,掩去满室春情。零散的衣物散落满地,唯有隐约的娇媚抽噎与粗重喘息回荡于室内,倒映帘上两具缠绵的躯体。
你含着泪点头。怎么会舍得再离开生死契在身,你注定永生永世随他陷定沉沦、随他宿命纠缠。
橘右京更紧地牵住了你的十指。他炽热的男根在你水汪汪的花穴中肆意纵横,两具躯体纠缠之间有热汗滚落,滴在他紧实裸露的胸肌上。空气中满是腥膻暧昧的气味,清甜女儿芬香被更为强势的麝香所盖,更是幽微难寻。
你不知失神地在欲海情天中漂浮了多久,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只有被他操弄抚慰着的那处感官分外敏感。橘右京突然低低地轻吼一声,不再把控精关,炽热滚烫的浓稠精液随即灌满了你的花穴;你被烫得不自觉朝后微微弓起身,低低哀吟细碎。
橘右京深吸一口气,又愈加失控地操弄着你。粗大的肉刃抚平褶皱的内壁,在水汪汪的穴内横冲直撞。你呜咽着随着他侵略性的抽插上下晃动雪白双腿,只偶尔溢出几声哀媚的细弱娇吟。
他温柔地拨开你湿润的额发。
吾之织女唯君尔,橘右京慢慢地扣紧了你的十指,声色低低,愿为卿卿渡天河。
橘右京捏紧你挺翘的雪臀。雪白柔软的女体紧紧地绞着他昂扬的欲望,翕动的花穴吐出的晶莹水液尽数淌在他滚烫的阳根上。橘右京略微粗重地喘息着,双唇在你丰满的胸乳与玲珑锁骨处留下一连串意乱情迷的吻痕。
汹涌的情潮将你完全淹没在欲望与渴求之中。橘右京抬着你的腿,完全贯穿又抽离,次次撞到你敏感湿润的蓓蕾。咕啾咕啾的水声交错着男人低沉的喘息与你娇媚的呻吟回荡在室内,你胸前绵软硕大的雪乳随着橘右京的动作时不时跃动地贴到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两点朱果颤巍巍地跳起又落下。
你青丝凌乱,抽抽噎噎地被他操弄着,水润干净的双眸染上微红。只得抱紧了橘右京的臂膀,随着他有力强势的撞击柔软哀切地娇吟。
你失神地望着他。他是绝世无双的刀客,是你追寻了三生三世的人;你的潦倒、苦涩与隐秘的喜悦亦全都是因为他。
右京先生想怎么样都可以的,你娇声嗫嚅道,却是再温驯不过的顺从,都可以的。
橘右京轻轻地吻了吻你的额角。
橘右京有力的双掌环握着你不盈一握的纤腰。粗糙的茧摩挲过细嫩的皮肉,是实实在在被他完全掌握的触感;你只酥软了身子任凭他摆布,直至腿间濡湿秘地被他的舌尖撩拨起汹涌湿润的情潮
呀嗯啊你带着哭腔急促地喘息哀求着,别那、那里脏
橘右京高挺的鼻梁抵在你艳红湿润的花穴处。他含弄吮吸着湿热的两瓣肥厚蚌肉,若有若无地蹭过潮湿窄小的花径。你敏感的珠蕊被他的舌尖有意无意地拨弄顶蹭着,是几乎要让你险些失禁的快感。甘冽的花液因情动淅淅沥沥地淌下,他如同饮露咽琼般将你的情液尽数吞下,阵阵水声淫靡。你被灭顶的快感支配着全身,不由自主舒爽得蜷缩起脚趾;遍身上下除却被他抚慰舔弄的花穴处涌起阵阵的敏感汹涌的情潮,其余只剩一片疲惫无力的酥麻,全凭橘右京紧扶你侧腰的手才险险维持住现在的姿势。
-其五-
粉色的花瓣飞舞着坠在肩头;顺着溪流淌向天际的尽头,澄澈清涧覆满柔软的落樱。湛碧的天穹笼在樱罩下,细密的光斑落在裙裾与木屐之上。
无论春夏秋冬,亦或风霜雨雪;每十五日,你都会鬼使神差般地来到这棵樱树之下。即使每一次都是空等半天再离开,可下一次、下下次,你还是会重新回到这棵樱树之下。
哈啊嗯你的眼角分泌出晶莹的泪水,难以抑制地急促喘息。
他昂扬的炽热阳根在你深邃的乳涧里来回抽插。粗硬的耻毛刮过细嫩的肌肤,留下一片暧昧的红痕。雪白的硕乳被挤压成耸立成丰软可口的形状,艳红的朱果温驯地碾过柱身。橘右京的阳物坚硬滚烫,散发着腥膻的热气,溢出晶莹黏液的龟头时不时地顺着绵腻柔软的沟壑顶撞到你小巧的下颌。你随着他的动作呜呜地娇喘吟哦着;被橘右京强势地锁着双手压制在身下,只能任凭他予取予求。
橘右京墨黑的瞳眸中遍布灼烫情欲。你失神地望着他的眉目,怔怔想到:他可真好看。
但是很漂亮,橘右京的言语中带了一丝隐忍的喘意,却是万分笃定的语气,你很漂亮。
他单手抽开劲腰上收束的腰带。
粗大的青紫阳物瞬间狰狞地竖立在你的眼前。毕露青筋根根浮在柱身上,龟头微微翕动着马眼,近至可以闻见橘右京性器腥膻的味道。你臊得不敢仔细看它,只觉得它的尺寸可观到骇人的地步,也不知
他的舌尖狎狞地顶弄着丰盈的乳团,斑点吻痕与先前留下的青紫指印交杂在那对雪峰上,点染一簇簇扑簌的欲火。
还请帮我一下。橘右京低声。
帮是如何帮?你沉沦于汹涌情潮之中勉力思考,脑海中一片狼藉混沌,却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妙。
橘右京敛眉凝目看你。
甫才被他怜爱过的玉白肌肤泛上浅浅的一层娇粉。娇嫩的粉乳映着绯色的衣,是再难抵挡的诱惑,亦是无声的邀请。
嗯不、不要那边啊太你突然以手背轻掩两瓣颤抖的红唇,细声哀啼起来。
橘右京怔神了片刻,随即便迅疾地反应过来。
右、右京先生你颤声抽噎。橘右京带着细茧的手探入衣襟揉捏着你胸前的两团浑圆;他的手带着些许冰凉,在娇嫩雪白的温热肌肤上是再暧昧不过的触感。你娇喘吁吁地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却被他俯首封住了微张的红唇。
虽说是吻,却激烈得如同一场攻城掠地的侵略。橘右京仿佛在确认什么一般强硬撬开你的唇关,微凉的舌苔自齿臼舔吻到你的丁香小舌,将你口唇中温热的芬芳席卷而尽;晶莹的涎液自唇角暧昧淌下,你无力地攀附着橘右京宽阔的臂膀,只觉得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快要无法呼吸。更荒唐的是你胸前那对绵软雪乳还被他团在掌心揉捏,丰软的乳肉溢出他收紧的掌缝,是分外淫靡的艳色
是生死契。以灵为媒以魂为介,契定两方自此结定终身、同生共死。
永不分离。
他昂扬的欲根拔出你翕动收绞的艳丽花穴,柱身犹附晶莹的水液。骤然降临的空虚席卷而来,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仍有泛滥的爱液流淌而下。
有些许痛苦亦有些许难耐,更多的是不知自何处潮水般涌起的,使你快要虚脱的快感。混沌的意识略微有些许清醒,你重新获得了些许对身体的掌控权,却只觉得遍身上下那股蚀骨的燥热与情潮更加汹涌,是要将你彻底融化般的炽热。陌生青涩的欲望支配着全身,丝丝痛楚变得愈发清晰,教灵魂也躁动漂浮起来。
你终于自铺天盖地般浓重的黑暗中醒转,五感的知觉随着灵魂的归窍一同恢复。
却是再淫靡不过的场景;你日夜思念的橘右京正紧紧地按着你的纤腰,在你的体内肆意进出。你为这陌生高涨的情潮所诱,支离破碎地娇吟着,青涩地迎合着橘右京的操弄。炽热坚硬的阳根在你体内进出,尚才恢复的五感受到如此激烈的刺激,你颓散的青丝晃乱,几乎是甫才恢复意识的时候就颤抖着泄了身。
又紧接着传来零零散散的些许交谈,你殚精竭虑地欲要分辨,脑海中紧紧拧住的那根弦却不由自主地崩断了。
失礼了。橘右京说。
那是你彻底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其六-
在慢慢坠落。身体、思考和情绪,都慢慢地沉到了最底层。
你好像又陷入了全然死寂漆黑的梦境,没有知觉、无法动作,勉强维系的思绪却不能支持更多的考量。
他将你紧紧拥入怀中;是迟到了那样久的拥抱,却那样笃定而温暖。
与姝难相见,相思入梦魂。橘右京叹息滚烫,在你耳畔缓缓吟出一首悱恻俳句,昼长春日永,相念到黄昏。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轮转的四季与日月寂寞地拂过他的肩头,如霜般浸过他的刃锋与未曾老去的容颜。橘右京不间歇地找寻着曾经如烬般散于指隙的彼岸花,如今它终于重新停驻于他的身畔。
不要走。橘右京牵住你虚幻的衣摆,低声说。
想为你簪花,想握住你的手腕,想将你拥入怀中。如果这些都是无谓的奢求,那至少请不要再次离开我的身边。
繁花水镜,皆是诸般梦幻泡影。你的身影含着一抹忧愁的微笑,化作星点魂烬,再次寸寸碎裂在他的掌心,悄无声息地漏去。他徒劳地伸手欲抓,可拂过指隙的只有亘古不变的死寂。橘右京的心口又再次泛上密密麻麻的疼痛,而他本以为他对这种脆弱的情绪早已绝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