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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雀(司马懿你澜)(第2页)

司马懿没有再说话。他慵懒整束微微凌乱的衣冠,在你赤裸的身上随意擦净满手淋漓的水液,便又是魏都那个淡漠冷静的魇语军师了。他推门而出,与澜擦肩而过却并不驻足,只是以玩味的眼神轻轻打量他一眼。

似是挑衅,又似是捉摸不透的晦暗。

澜隐忍地抿了抿唇。他依旧燥热而坚挺,对着你凄惨靡丽的艳色难以自持。得亏他常披覆于身的那席披风,才未被司马懿发现他的异状。

冷清的寂夜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你凄惨柔媚的哭啼细细钻进他们的耳畔,深重夜色下是更胶着暧昧的氛围。司马懿寻着你敏感湿热的软肉狠狠碾过,你艳红靡丽的花穴着勉强含咽着他粗热的阳物,两瓣肥厚蚌肉被撑得一线透明。

赤裸裸地暴露在澜的视线之下,你坠入满是绝望的漆黑深渊,被司马懿狠狠地践踏羞辱。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来,你可耻地被司马懿操干得香汗淋漓、娇喘微微,涟涟泪水却止不住地滴落。

嗯啊太、啊太你凄惨柔媚地娇娇哭叫起来,红唇开合间吐诉意乱情迷的话语,哈啊嗯受、受不了了

哈被别人看着就叫唤得那么骚还真是天生淫荡。司马懿低声喘息。他用力地捏紧了你雪白的臀瓣,花穴内湿热的媚肉温驯地含咽抚慰着他昂扬的阳物,进出时还恋恋不舍地挽留收绞一番。你满心绝望的抽噎与泪水倒使得司马懿升腾起想要更加粗暴蹂躏你的黑暗欲望,对他而言是再绝佳不过的催情剂。

澜的喉口微微发干。你身上馥郁女儿幽香混着交合时水液逸散的淫靡气味,暧昧地传至他的鼻尖。雪白的女体遍布被爱抚过的青紫痕迹,如水蜜桃般柔软细腻的饱满胸乳哀切地随着司马懿毫不留情的操干摇晃,激起一阵雪白乳浪,几乎要荡到他的唇边;艳红的花穴勉强承受着司马懿粗硬男根的进犯,水汪汪湿漉漉,翻出一线可怜的湿热媚肉。乌发青丝欲盖弥彰地落在你赤裸的肌肤上,你满是春情的潮红脸颊布满涟涟泪水,在他伸手可触的距离

玲珑起伏的曲线、细腻温热的肌肤。无边春情艳色一霎展开,是再摄人心魂不过的淫靡景象。

司马懿粗热的男根在艳红媚穴里横冲直撞,你被他顶弄得浑身酥软,眼尾嫣红,涟涟泪水顺着小巧脸颊流淌而下,是满心哀痛的羞愤欲死。

澜澜还在看着。

他和你之间的距离是那么近,近到你足以分辨出他身上披风与双刀的纹饰,闻见他身上微涩清冽的海风气味。而你遍身未着寸缕,哭泣着被司马懿按在桌案上大开大阖地操弄,这副连你自己都痛恨的样子就这样被澜尽收眼底

太糟糕。多年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一瞬倒塌,本不该存于脑海的旖旎泛滥一片。澜懊恼烦躁地紧抿薄唇,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你的方向。

尽是无声萧索寂静。

寂夜静静,树影错杂间有逐渐紊乱的气息。

我到底在做什么。澜失神地望着他的掌心,低声自问。

夜晚的曹营除却篝火燃烧声外寂静一片,司马懿的寝帐由他一个人负责看管,巡逻的士兵不会再往此处来。他隐匿于黑暗的茂密树翳之下,是再完美不过匿踪。司马懿的帐中尚还燃着烛火,想必是在批积压的公文;而他却失魂落魄地做出了这种事。

你出来的很快。司马懿意味深长地看了澜一眼,至少比我预计中要快了很多。

你知道你在想什么,澜的声音含上一丝冰冷,没有必要。主公给你命令我的机会不是让你这样用的。我只是奉命保护你,这种事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让不听话的人听话,有什么错误之处吗?司马懿反问。

你无助地望着澜的瞳眸。他的眸光冷得砭骨,是再彻底、再冷硬不过的拒绝。

澜挪开他的视线,重新戴上他的兜帽。他抽开披风转身离去,在推门而出前最后一刻,终是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爱莫能助。

是与司马懿截然不同的气息与声音。寒凉微涩,却隐有海风浅浅清冽。

他不是司马懿。

求你了涟涟泪水自你无光的眸中坠下,浸湿了澜的披风。你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牵住他,带我走求你了。

澜。司马懿沉眉冷声,腰胯下的动作是却重重刺穿。你凄惨地昂首哀哀媚啼,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自你们的交合处传来,主公给了我三次命令你的机会,这是第一次;我命令你站过来。

没有人可以在魏都违抗曹操的命令。澜喉咙发紧,收束住了想要离开的脚步,几乎是煎熬般地立在原地。

遵命。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应道。

也只是大概没有被发现。

噩梦终于又一次结束。你屈辱地跪伏在那张你泄了无数次身的桌案上低低啜泣,满心都是羞愤欲死的绝望,却被安抚地罩上了一张柔软的被衾。

别哭了,澜的低声自你头顶上传来,当心着凉。

花心涌动着喷出一股清润的水液,层层媚肉蠕动着绞弄着司马懿滚烫的巨物,似是无数张小嘴温驯抚慰着他。泄身余韵未去,你的脑海中满是空白的高光,颤栗着身子轻轻抖动,在云端的极乐中沉浮。司马懿粗重地低喘一声,不再把控精关,滚烫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将你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他毫不留恋的抽身而出。两瓣蚌肉微微翕动着,被蹂躏得翻出艳红媚肉的花穴里淅淅沥沥流淌出浓白的精液。你潮湿的脸颊上泪水与汗水连成一片,整个空旷的房间里唯有你气若游丝的低声啜泣。绷到最长的金链勒得手腕与脚踝印出重重红痕,你满心绝望地跪伏在原地,只觉得心如死灰。

你在澜面前,被司马懿操到了高潮。

你在哭。可是笼中雀凄惨柔媚的哀啼只会激起他阴暗面不为人所知的兽欲,想必司马懿也是一样。澜试图挪开他的视线,却依旧着魔般凝视着你雪白柔软的赤裸娇躯。

掩藏在披风之下的异样隐隐燥热,他寸步难行地立在原地,是何等焦躁沉沦的煎熬。

我我呜嗯不要

是永无天日的黑暗与绝望。

我呜嗯我、我恨你你断断续续地抽噎。

澜沉默地立在原地。

脑海中满是你香软莹白的女儿娇躯,柔婉哀切的娇吟犹在耳畔。不切实际的旖旎幻想中你躺在他的身下承欢,娇喘微微泪水盈盈,金制的镣铐锁着细嫩的手腕与脚踝。你想要逃开,却被澜扯着沉重的金链拉拽回来;他一边亵玩舔吮着你高耸的雪白奶团儿,一边把你操弄得泄了好几回身,娇娇地哭哑了嗓子

澜低吼着射在了自己的掌中。晶莹的细汗沾湿了柔软的额发,滚烫的巨物坚硬地竖立在夜风中,是消退不下的硬挺。

他怔住。

澜面无表情地抿了抿唇。他没有回应,只是重新将身形隐匿于永无边际的黑暗之中:我倒是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想要你的命了。

任务期间我可以保护你,等主公的命令结束之后,我不会再服从于你。

司马懿若有所思地望向你所在的方向。魇语军师沉默地于寂夜中独立半晌,转身回到了他的寝处。

如残烛般的希望彻底熄灭。你无力地倚靠着冰冷的墙角阖眸垂泪,浅薄的凉白月色自狭小的高窗中坠下,却是缩在黑暗中的你所无法触及的遥远。

金制的沉重镣铐锁在细弱的手臂与脚踝,你是被司马懿豢养于笼中的金丝雀,从身到心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永无逃脱之日。

长夜漫漫,凄冷一片。

不管是谁都好请带我离开他。名为司马懿的阴翳笼罩着你,是最为漆黑凶狠的梦魇。他被当做玩物肆意羞辱的日子漫长无光,你绝望地阖上了双眸,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澜抿了抿唇。有些许不忍自他深湛的眸中一闪而过,可取而代之的是愈加锋锐的寒凉。

我是魏都的刺客,他轻缓却不容置疑地掰开你牵系着他的衣摆的两根纤指,字字顿顿,我可以不听司马懿的话,但是我却不能背叛我的主公。

嗯呜呜司、司马懿我我求你你颤抖的语调里带着哽咽的哭腔,不要嗯啊不要这样

至少不要让别人看到这副令人厌恶的淫荡样子。被司马懿当成禁脔幽禁于此,你已然失却了尊严,更是不再奢求所谓自由;可未料及他带给你的羞辱,还能这般更上一层楼。

终于愿意叫出来了?司马懿低笑一声。他抽身而出,昂扬滚烫的柱身犹附晶莹湿漉的水液。劫后余生的庆幸尚未升至心头,随即司马懿就将你重重地摔到了澜身前的桌案上,鎏金的脚链紧绷到最长,你还未来得及柔婉哀啼几声,他复又毫不留情地整根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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