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抚掌大笑:澜于武道一役卓绝,不过既是初来军中,还需仲达多加点拨。我便给予仲达三个代我向澜下令的机会,万望珍重。
主公所托,不敢不从。司马懿恭谨地垂首见礼,眸中却是一片捉摸不透的深色,谢主公恩典。
澜重新隐匿了他的身形。虽然偌大厅堂中并无他的踪迹,但是司马懿探知到的若有若无的气机牵连告诉他,澜就在他的身边。
沉冷的空气中凝起苍蓝的漩涡。有个修长的身影自虚空中缓缓显现,兜帽与披肩一同遮掩住他的面容,仅仅可窥得一双锋锐无匹的双眸。
主公,司马懿感兴趣地挑了挑眉,这是?
我魏都又新添一员虎将,曹操道,澜。犹擅刺杀,亦能护人;我今日命澜保护你,亦是让你同他熟悉一番,日后才好共事。
你无助地阖眸,试图避开他的亲昵,心下漫开无边黑暗的苍凉。
那也是司马懿唯一一次在你这里过夜。虚幻的温柔触之即碎,自此之后,他再也没有提到过那个名字。
而这样绝望的日子漫无边际,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
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你的心底是漫无边际的绝望。失去尊严与自由,仅仅只是为了满足司马懿的肉欲而存在,每次被他撕裂纱衣掰开双腿强制地贯穿,你的内心皆是一片酸涩绝望的屈辱。
你隐约知晓,你与司马懿藏在心底的一个人,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庞。
而这就是你的原罪。替代品、金丝雀、禁脔,怎样说都好,你不过是司马懿豢养的玩物罢了。他对你毫无感情,亦无半分怜惜,只不过是要用你时想起,用完就随手扔开。沉重坚固的镣铐使逃跑成了痴人说梦,你无时不刻地都在惴惴不安地祈求他不要来,却一次又一次被打碎仅存的幻想。
你无助地躺在他的胯下被迫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侵略,仓皇的泪水自眼尾静静滑落,却依旧紧抿下唇,一言不发。
澜,你听见司马懿稍稍抬高了声音,进来。
不要你绝望地想,至少不要是这副样子
最近有些不太平。司马懿慢条斯理地说。他修长的手指在你艳红湿热的花穴中抠弄,异物入侵的感受让你难耐地夹紧了腿,敏感的软肉被他微凉的指尖细致地搔刮,你哆嗦着身子哀哀啼哭,赤裸双腿因为灭顶的快感抖如筛糠,他却好整以暇地仔细观赏,主公派了人来贴身保护我。
他叫澜,是魏都新来的刺客。司马懿玩味地挑眉,猜猜看,他有没有听见你叫唤得这么淫荡?
有人有人在外面;你绝望地恍然。仓皇地将下唇咬得泛白,把那淫荡得连你自己都厌恶的声音和着血泪生生嚼碎咽下。任由司马懿狠狠地掰开你的双腿贯穿进你湿热艳红的花穴,任由他大开大阖地压着操干,你都不再发出半点声响。
司马懿冷笑一声。
啊!你呜嗯不要你颤抖着声音哀求。他毫不留情地拽住了你细弱脚踝上栓着的沉重金链。你被他大得惊人的力道自狭窄的墙角硬生生拖拽了出来,涟涟泪水自眼角仓皇滑落。轻薄的纱衣在他粗暴的撕扯下变得七零八落,青紫痕迹还未褪去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如水月色下散发着微微莹白的柔光。
司马懿倾身压上,寒凉却霸道的男子气息排山倒海般倾轧而来。你被他按在榻上粗暴地揉弄了几下高耸绵软的雪乳,晶莹的水液就开始泛滥地顺着腿隙淌落。
司马懿又来了。他的到来每每伴随着另一场噩梦的开始;他不介意用些手段将你由身至心慢慢磨碎,让你屈辱地放下残存的尊严取悦讨好着他不为人知的暗黑欲望。噩梦般的缠绵与交合,你的身体在他日复一日的精心调教之下变得极度敏感又万分柔软,是只要司马懿稍加爱抚一番就会出水的地步
你由衷地厌恶着自己现在的模样。
宅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又很快合拢。你无助地紧咬苍白下唇,徒劳地扯紧纱衣,瑟缩地坐进了墙角。
在门口等我就行了,司马懿突然顿步,声色淡淡,这里不需要你贴身保护。
军师万金之躯,如有差池,我万死难辞其咎。澜从隐匿中重新显形,这是主公的命令。
司马懿冷哼一声:我自有分寸。
<h1>笼雀(司马懿x你x澜)</h1>
你已然逐渐地模糊了对时日的概念。醒转时可能是白昼亦可能是黑夜,你浑噩地煎熬在狭小的一隅天地,透过逼仄高窗窥见掠过天际的飞鸟,心底凄楚连绵。
已经不知被司马懿囚禁了多久了。
他不动声色地垂眸。
司马懿的行程再简单不过。议事厅、寝帐、军营、藏书阁;澜暗中保护了司马懿几日,将他常去的地方摸得一清二楚。所谓杯弓蛇影的刺杀倒再无发生,这也使他有些许明珠暗投的百无聊赖。
今日司马懿却去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曹营旁离他寝帐不远的一栋小宅,院内萋草连绵、了无人迹。他之前打探四周环境时一直以为那边不住人,毕竟若内有住户,每逢餐时竟不升炊烟,着实奇怪的很。
曹操转头又同澜介绍了一番:这位是司马仲达,稷下学院出身,乃是我手下一枚顶尖智囊。毋需见外,同其余人一般喊军师即可。
军师。澜低声应道。
司马懿微微颔首,算是见礼。
这已经是本月第三起刺杀了,曹操皱着眉端坐上首,仲达平素忙于军务,怕是应付不来。
司马懿沉默地立于堂下。殷红的血透过雪白的绷带渗出一抹红,他漆黑的眸色幽微不定,看不透他所思所想。
澜。曹操抚掌,唤了一声,出来。
绝望又麻木。
司马懿极其偶尔会满身酒气地来找你。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后,被撕碎的纱料凌乱散落满地,你满身都是他射在你雪肤上的浓稠精液,涟涟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无声地泅入寒夜与冰凉枕衾。
他困顿地吻了吻你的唇角,低声唤出你从未听晓的名字,语气是少有的脆弱缱绻:阿召。
门被向内推入,携来微微冷气。澜无知无觉地听令推门而入,鼻尖尽是腥膻艳丽的幽微麝香。魏都的军师拽着你赤裸雪白的臂膀,将你按在榻上狠狠插弄。高耸绵软的奶团儿被他含吮得满是青紫痕迹,微微破皮的红樱颤颤巍巍地晃荡在微凉的空中。柔软雪白的女体被司马懿强制地压成了方便他抽插的屈辱姿势,你隐隐约约的柔媚啜泣回荡于空旷室内,澜的喉结上下一滚,下意识地想要关门退出
不想被听到。这是你最后的摇摇欲坠的尊严,如果司马懿再毫不留情撕开它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就只是他拿来泄欲的禁脔罢了。
不想被听到?司马懿冷笑一声,何必再装什么贞洁烈妇。
这就湿了?司马懿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你。
司马懿你滚、滚开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脑海中一片迷离混沌,止不住地低声抽噎。
他冷哼一声。两根手指自你微微翕动的艳红穴口插入,你颤抖着身子娇啼一声,高耸的柔软雪峰剧烈起伏。他略有些粗糙的手指碾过嫩滑湿热的穴肉,被你娇嫩的花穴绞得满是水液。
司马懿饶有兴味地看了你半晌。戒备的眼神、毫无意义的防备姿态你脆弱得如同透明色琉璃,轻轻一碰就会碎于他的掌心。
脱了。是他惯常对你的命令口吻,不要浪费时间。
你搂紧了自己单薄的衣衫,把自己蜷缩成颤抖的小小一团。是那样微薄又可笑的无用反抗,可除却拖延这短暂的一点点时间,你已别无可做。
澜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应道:是。
他目送着司马懿走进了那栋小宅。虽说是司马懿暗地的隐秘,但既是敢明晃晃地安排在军营旁,应是有主公的默许。澜对于探究司马懿的隐私兴致缺缺,只遥远地匿踪于宅院之外,警惕着周围风吹鹤唳的动静。
轻微的脚步声传入耳畔,你自浑噩神游的状态中惊醒,心下一片惨淡哀愁。
沉重的金制镣铐扣在细瘦的手腕与脚踝上,粗重的链子垂坠在地,行走坐卧间发出哗啦的沉重声响。轻薄的桃色春衫半透窈窕雪肤,玲珑曲线毕露,一副邀人采撷的可口模样。
你是被他豢于笼中的鸟雀,亦是他用于泄欲的禁脔。
肌肤上残余的青痕遍布全身,娇嫩腿心依旧隐隐作痛。司马懿前些日子同你翻云覆雨的痕迹尚未完全褪去。那时他似乎格外暴躁,把你操弄得昏死过去又硬生生干醒,你一开始尚能呜咽哭闹,最后竟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待司马懿离去之后,你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休养了足足两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