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随着动作摇晃得快散架,四周一片寂静,温玉一边为下身的快感失神,一边悬心,床嘎吱嘎吱地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下身快感逐渐堆积,李浸月动作越发重,温玉伸手抱住她,像在海里浮沉的人抱上最后一根浮木,耳朵里只有床响声、两人的喘息声,突然间耳朵一动,咔哒一声传来,是门闩在响!
温玉去捞在她胸前肆虐的李浸月,那人却不理她,下身顶得更用力,嘴巴将温玉胸吸得嘘嘘作响。
温玉小腹收缩,臀部不由自主地轻抬,将自己送向李浸月,快感一层层地累积,她剧烈地弓起腰,颤抖地到达巅峰,穴口吐出一阵阵热液。李浸月这时依然抵着她,舌头一下一下轻轻拂过小珠。温玉仰着头,不敢去看她,那些液体,估计全打在李浸月面上了。
李浸月从她双腿间起身,掐着温玉的腰,迫不及待地将早已忍得难受的下体沉进温玉身体里,穴肉细密地咬着推拒着,李浸月进到最里,感受着它的湿润紧致,一时也不忙着动。
温玉手背无力地遮在脸上。李浸月扶着她下颌,湿漉漉地吻上去。
李浸月手下动作不停,衣带被解开,裤子被褪去,握住温玉膝盖往两边分。
她恋恋不舍地放开温玉的唇,直起身看向温玉腿心,那里还只微微湿着,青涩地翕张。
温玉有些怕,怕她就这样进去,但还记着前几次自己越是哀求她不要,她就偏偏不如她的意,因此只咬着唇,伸手揪住床单,等着承受被撕裂的痛。
李浸月气息紊乱,凑在她耳边胡乱地亲,拉着她的手往下身去,语气里透着自暴自弃,低声道:你不是,我是!
温玉懵着,就碰到一手的滚烫黏腻,她下意识地圈住,听见李浸月在她耳边喘得急促。温玉反应过来手里握着的是什么,轰得一下红了脸。
李浸月在她手中动着,顶端吐出的热液蹭到她手上。温玉想到方才月光下的她,面上的薄红,细密的水珠,原来不是在沐浴,而是在自渎。
李浸月抬起头来,外面的火光映在她脸上,温玉愣愣看着她,觉得她现在看起来很有点邪气,又美丽又危险。
李浸月笑得风轻云淡,半点不意外:起来看楚庄主安排的一出好戏。
温玉方想道:果然!
就听得哧的一声,是异物入体的声音,接着是嘭,那人影沉沉往后倒,正好把门撞上,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李浸月复又搂住温玉,下身耸动,将液体一股股地射进温玉身体里。
李浸月手在她身上画着什么,她分神去辨认,原来是草体的知道两个字。
知道门外有人还!
门外那人铁定是在等她们到了顶峰,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再进来。
简直是怕什么来什么,裘清的话又在脑海里响了起来:屋子里没声音,等家人们开了门,就见到
她一颗心颤起来,明知道李浸月现在武功高得离奇,仍然又怕又急,抖着声音:是我,你怎么啦,快开门。
门猛地被拉开,月光斜照在屋前这一小块地上,就见李浸月蹙着眉峰,额头上亮晶晶地有水意,衣襟半开着。
温玉着急,苦于不能直接示警,模模糊糊地叫:你你停下
手去捏李浸月肩,不妨被猛地翻过来,那人按住她的后背,用力进出,勉强道:快到了再坚持一下。
你!温玉简直想把这人踹下去,她当真不要命了吗?况且就算门外人不想要她们的命,两人交合的声音也全到他耳朵里了!
都是自己的气味,温玉脸红无可红,在她放开自己的间隙,细声细气地抱怨:你怎么你怎么一点都不害羞!
李浸月闻言更用力地吻她,把她亲得缺氧推拒起来,才放开她,也很委屈:有些人怕疼还怕羞,那我也只好不知羞耻了。
她下身用力抽送起来,温玉方才高潮过一回,敏感的要命,紧咬着她,肉棒每次进出,都带出丰沛的汁液。
李浸月注意到她的紧张,温玉躺在床上的样子就像待宰的小羊,可怜极了。她握着下身抵住穴口,犹豫了一下,压着紧闭的缝隙上下流连了一会儿。复又埋怨地望了一眼温玉,将视线不怀好意地投向她杏色的唇,终于还是老老实实俯下身舔吻上了那处。
温玉睁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下身如电的快感冲击地脑袋发懵,她无措地伸手摸上李浸月后脑,又像推拒又像让她更深入,哭一样地轻哼:你,你别明天用人收拾床,会发现,啊这里是别人家!
李浸月听了她的话,伸手摸到了床边自己的衣服,扯过来垫在她身下。双手捏着温玉腿根,用力地揉按,舌尖找到温玉羞怯藏着的小珠,粗糙的舌面压住那处研磨,听得温玉的呻吟越来越甜腻,食指中指猛地探进穴口,左右扩张。
一想到这个可能,一想到那个画面,一阵颤栗便由心顺着脊椎骨一直往下,她空着的手去摸李浸月的右手,怕被谁听见似的:你刚才是用这只手你,你在想谁?
李浸月微微支起身,简直称得上缠绵悱恻地盯了她一眼,有点羞涩还带着点怨,俯身激烈地吻住她,舌头探进去,煽情地舔她上颚,带来一阵麻痒,又往更深处去,缠住她舌根,轻轻地吮。
这个吻和先前的都不一样,热烈但没有侵略性,不是出于仇恨和揶揄,温玉软软地迎合,心想这就像是所有情侣间的一个吻。
温玉后怕着,无力地搂着李浸月的肩,呼吸间闻到李浸月身上冷冷清清的香,恍惚间掺杂了血腥气,是倒在地上的人发出的。
外面嘈杂起来,桌椅倒地的哐啷声,兵器相交声,人声,猛地听见那松风门年轻人的声音:凶手哪里跑!你还我师叔命来。
外面灯光大盛,似乎好多人在同时交手。
她又气又紧张,越紧张身下越酸,全身紧绷,又要到了,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下身抽搐,热液一阵阵浇在身体里的异物上。
李浸月狠狠撞了温玉几下,仿佛要钻进温玉身体最深处,闷哼出声。
便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温玉把心放下来,羞意又浮上来,眼睛从李浸月脸上移开,结结巴巴解释:你在沐浴吗?我来是因为有点怕,觉得庄子上不对劲,想
李浸月把她拉到房里,关门上拴,反身便把她往床边带。
等温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已经被压着陷在床上,她下意识去捉李浸月解她腰带的手,一边急急地澄清:你误会了,我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