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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交易(第2页)

这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半个字

江娴一直别着脸望着车窗外,靓坤倚靠在另一边车门上,他默不作声的接连抽烟

他数不清他这么一会儿抽了多少根烟,他似乎麻木得只会抽烟,烟头一个接着一个被他抛出车窗外,抽完了就再点,车里的空气也渐渐笼罩上白雾

陆崇按按钮的手指瞬间愣在半空,他有些哭笑不得

这就是命啊,乌鸦哥的命啊

乌鸦也是一愣,他反应过来后笑得更起劲儿

他一手拽着她,一手从车座后的收纳袋里翻出纸巾

他抽了几张纸巾,另一只手抬起她下巴,他又无奈又怜惜的小心翼翼给她擦眼泪

江娴倔强的别开脸,她挣扎着推开他的手

但是下一秒他就熬不住了,他见不得她难过

他转过身,落在那小小身影上的眼神无尽疼惜

江娴并不是想惹他怜,她只是在哭她自己,还有委屈为什么不能跟乌鸦好

江娴忽然红了眼眶,她蜷起身把脸埋在臂弯

靓坤的心乱死了,他指腹不断揉捏着眉心

他强忍着不去看她,他怕他会忍不住,他不想伤害她

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

两脚决定不听叫唤跟她归家

深宵的晚风,不准吹去她

靓坤顺势给她穿上卫衣,他又将她那褪到膝盖的裤子提上

做完这一切,他如释重负的长舒口气,他转过身不再去看她

虽然他身体的欲望丝毫未减,甚至还又添几分煎熬,他下身胀得发疼

然后现在他倒生气了?他脑子不正常?

你他妈真不知好歹,我告诉你这也就是我了,也就我了,换别人你早被玩了八百回了,你他妈的能自爱点儿吗?你又不喜欢我你凭什么跟我睡觉?就凭我放了他一马?他有那么好吗?他到底哪值得你这么做啊?靓坤耐不住了,他抓起那件卫衣胡乱的往她身上套

开车的阿强愣得忘了呼吸

他气得浑身发颤,那双黑眸被愤怒充斥

开车的阿强又诧异又震惊,他瞥了几眼后视镜却也什么都看不见

他此刻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这件事儿太奇怪了,靓坤的行为太反常了

见她轻贱她自己,靓坤的心像刀割一般疼痛

他胳膊一拽将她甩在旁边的座椅上,又抓起她扔在脚边的卫衣扔在她身上

江娴坐起身,她诧异的瞪着他

靓坤伸出另一只手攥住她那乱动的小手

不守着了?他抿着唇乐,却越说越心酸

便宜你了江娴冷笑

靓坤扯扯嘴角一字不吭,那只攥她肩头的大手又紧几分

咱赶紧吧行吗?我困了,我后半夜没心思跟你折腾!她不死心,她不耐烦的喊了一嗓子

她觉得他不碰她无非是这两个原因,要么还能有什么?

她有些怀疑自己了,她低下头来回打量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不应该啊,是他见过的女人太多了吗?

可是他明明起反应了啊,而且反应还不小

靓坤看得直了眼,他拼命的想移开目光却根本做不到

他也是个男人,一个接近全裸的花季少女坐在他腿上,你要他怎么不动心?

妈的,窝囊废江娴咬着牙骂了一句

他想问她是特意练过吗,为什么腰会那么细,细得惹人疼

她却误解了,她闷笑两声扶着他肩膀直起腰来,她双手一扯便将裤子褪下一半

她的内裤和文胸是一套的,乳白花边儿上一左一右竖着两只三角形猫耳

此刻她的上半身只剩一件嫩粉色的文胸,那两个胸托上边缘有两对儿小小的猫耳朵造型,这是她从21年穿来的,她以前就喜欢买这种软萌的内衣

她虽然瘦,身材却愈发凹凸有致,胸前的两团白肉似乎随时呼之欲出,少女的胸脯是不存在下垂的,就算不穿内衣也会坚挺一扯

这件文胸并不紧,她的沟却不浅,跟什么文胸没关系,这个年纪的女生就是有着傲人的身材

真是应了那句古话,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听说她那一耳光给靓坤都打出鼻血来了,真狠乌鸦忽然乐起来,他似乎透过眼前的烟雾看见了她的模样,他回想起她便不由得想乐

陆崇有些欲言又止,他有些担忧的凝望乌鸦那一脸初恋甜蜜的模样

我他妈算看明白了,你这方面多多少少有点儿毛病!江娴冷笑两声

毛病是一点儿没有,不想强迫你罢了他的声音更哑,他依旧闭着眼

别装了,我不付出点儿什么你能罢休?假惺惺装正人君子她瞪了下眼,紧咬着的牙磨得吱吱响

真奇怪,他明明已经有过无数女人了,此刻却脸红心跳得厉害,她明明未经人事,却没有丝毫少女的青涩

她指腹摁在他那不断起伏的心窝,她有些讥讽你平时都是要女人伺候你的?

还真没被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伺候过,你又破纪录了他抿着唇笑,却愈发觉得心酸

这是干什么?靓坤还是不动,他被心上人挑逗当然瞬间欲火焚身,那双黑眸瞬时添上几分情欲

干你马子该干的事儿江娴语气冷淡,她一直不抬眼皮看他,她指尖沉重得挑开一个个纽扣

靓坤似笑非笑,语气添几分苦涩原来我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儿利用价值的,挺好的,总比一点儿都没有好

原来这么个狠心的女人也会低头,噢,这不叫低头,这叫为爱献身

要弄死我?靓坤抽烟抽猛了,他的嗓子本来就哑,此刻又添几分,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老鸪,沙沙的声音刮得人耳膜疼

他也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他没有推开她也不迎合她,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

但是她的心意摆在那儿,他能留住她的人却关不住她的心

如果他是因为喜欢她的身体,那他才不会在乎这个,管她心里想的谁,上床时不喊错名字就行了

可是他不是,他好爱她,他渴望她也爱他

话说回来,他还真从未喊过谁大嫂,因为乌鸦根本没有过正式的马子,他了跟了乌鸦六年,他看着乌鸦换了无数无数女人,可是乌鸦从未和哪个女人多待过,一天,两天,就是极限了,乌鸦的喜新厌旧程度他太知道了,没有哪个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那些女人都怕他怕得要死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乌鸦竟能遇上一个脾气秉性势均力敌的女人

他真哭笑不得,他有生之年竟能看见乌鸦上赶着哪个女人,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乌鸦也看上她了,而且不是因为要杀他的锐气,也不是因为存心要和他做对

乌鸦是单纯的爱上她了,单纯又疯狂,狂到靓坤不寒而栗

他不怕乌鸦,如果说是争,他必赢,因为乌鸦再怎么着也只是个打手

他缓慢的嘬了口烟,他望着远处的阑珊灯火

江娴,我早晚带你回家他自言自语的嘀咕,笑意却未曾淡下半分

奔驰suv驶向尖东

她那幽幽眼神快要对我说话

纤纤身影飘飘身影默默转来吧

对我说浪漫情人爱我吗

她埋着头哭得昏天黑地,挡着脸的卫衣袖子也被眼泪打湿

她还没来及反应,便察觉到卫衣帽子被扯住,她被迫抬起头来

靓坤动作很轻,他不会弄痛她

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呜呜哽咽,他蹙着的眉又深几分

他不想管,反正这眼泪又不是为他留的,哭吧,最好哭到元朗去

他甚至觉得就不应该管她,随她去,让被乌鸦玩腻她之后给她甩了,要么这个痴了心的女娇娃不见棺材不落泪

但是他依旧不会动她

他要是只是想讨个鱼水欢,那今天早上她就失身了,可他不是

他自己也觉得有意思,他都三十二了,他早过了冲动的年纪了,而且他实在是见过太多女人了,可就是这么个阅人无数的他,对她竟不是身体的欲望,而是想爱她,想弥补她的过去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伸胳膊!别他妈让我说第二遍!他又吼了句

江娴呆滞的抬起胳膊,她有些不敢相信

那娘们儿都脱了衣服了,他不提枪上马还等什么?他不爱那娘们儿爱得死去活来吗?那娘们儿自己送上门来了他倒生气了?

江娴傻眼了,她愣愣的望着他那近在咫尺的狠戾脸庞

这一天,她不管是骂他气他甚至是当着别人面儿撤他耳光,他都没生气过,她都从未从他眼里寻到过怒火

靓坤别过头去不再看她把衣服给我穿上!

江娴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她更委屈了,她吼了句我都告诉你我困了,我没功夫跟你逗闷子!

这话瞬间激怒靓坤,他猛的转身双手攥上她肩头,他厉声大喝我叫你把衣服穿上,你听不懂?

他在你心里分量够重,为了让我放他一马,你都能献身呢靓坤眼里泛起泪花,他控制她不让她上前的手从未松开过半分

一层膜换他不成为众矢之的,我赚了,我早晚都得有这一天,还真不如换点儿什么呢她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她越说越委屈,却依旧坚定

她太明白靓坤的为人了,他不会做亏本买卖

他不得不承认,六年了,他第一次看见乌鸦那张凶得吓人的脸庞出现这种笑

跟个懵懂少年邂逅女神了一样

乌鸦哥您别琢磨了,我给您放首歌听听陆崇接不下去话了,他小声嘀咕着按开了车载收音机

靓坤依旧不说话,他强忍着下身的肿胀

这感觉,比犯了瘾找不着毒品都折磨人

我他妈没性病!有也是你传的!江娴急了,她使劲去掰他的手

他胯间的西裤布料早就被高高撑起了,而且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江娴真是纳了闷了,羔羊都自己洗干净躺盘子里了,这只狼却不饿了?

不戴套也行,但你得给我买药她冷笑着嘀咕,她想挣脱他的束缚,他却不放

她刚想俯身贴上他胸膛却被他一把攥住肩头

靓坤将胳膊伸直,她便也被他推开

她的脊背紧贴着主驾驶的皮革椅背,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两下眼

她虽然腰细得过分,臀部却挺翘到极点,她没健过身也没特意练过哪儿,天生的,老天爷赏的

她特意不坐下,她膝头撑着车座椅直着身,那两条白皙又富有弹性的大腿有些许颤栗

她当然不甘心,她当然害怕,但是她能怎么办?

靓坤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黄光晃了眼,他蹙着眉半睁开眼却瞬间瞳孔猛缩

面对他眼神里本能的渴望,她面不改色,甚至还有点儿嫌弃

靓坤的目光掠过她那纤细的脖颈,骨感单薄的肩膀,又经过她那实属极品的胸脯,最后落在她那过于纤细的腰肢上

她心一横,仰头褪去上身的卫衣,当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那一刻,她那单薄皮囊下包裹的骨骼瞬时泛起寒意

不是天气冷,是心冷

她强忍着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按开了车顶灯开光

她心一横,学着白天他的模样厮磨舔舐着他的耳垂,她倒是无师自通,或许这些招数女人天生就会,她那两只泛凉的小手也不闲着,她指尖轻掠过他喉结,脖颈,肩窝,又一路向下在胸膛游走

身体本能的反应骗不了人,靓坤呼吸骤窒,他闷哼一声依旧不动她,他仰着头甚至还闭上了眼

自打她坐上他腿的那一刻,她便察觉到有个坚硬炙热的硬物正抵在她臀间,只差褪去衣物便能与她合而为一

江娴不搭理他,她将指尖轻覆上他那大幅度起伏的结实胸膛

她感受到他的心跳好快,快到要溢出胸膛一半

可是她却心如止水,面寒如冰

他眯起眸凝视身前的女人,他那夹烟的手指有些颤栗的又要凑近嘴边

江娴一字不吭,她一把夺过他手那半支烟甩出车外

她绷着小脸,没有一丝表情,她伸手褪下靓坤的西服外套,那只冰冷的小手缓慢的将他衬衫扣子一路解开

但是这好像比登天还难,就好像她现在就坐在他身边,心却飞到了元朗一般

过了一会儿,江娴毫无征兆的猛然转身,她朝开车的阿强喝了句降挡板,她双脚一蹬脱了鞋便撑着座椅跨坐在靓坤腿上

挡板升上后,阿强不由得嗤笑两声

虽然这个女人动不动出言不逊,虽然她连黑大佬都敢甩嘴巴子,虽然她看着就知道不是个善茬儿,但是他也不怕,乌鸦高兴就行了

而且他深知乌鸦绝对不是一时兴起,因为乌鸦已经动了骆驼的心思了,或许他早就有这份心,但是他这个人很谨慎很有头脑,他可能早晚会逼宫东星,但是绝对不是现在,一是东星那些叔父们还没有摆平,二是他还并未在众堂主中站稳脚跟,因为他毕竟是个红棍

可是他现在却什么都不顾了,他迫不及待的要扫除一切阻挡和她在一起的障碍,好像这个龙头的位置对此刻的他来说,不过是一道可以正大光明抢她回来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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