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进青楼寻欢又被性急天神按住心机诱受魔狠操第2页_古风春药媚药神魔伴侣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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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进青楼寻欢又被性急天神按住心机诱受魔狠操(第2页)

龙澈然一个人喝着熏风如此想着,恍恍惚惚又见到那人走前的对他微微一笑。浊气迅速流逝,风湘陵的身躯虚弱到几近透明,他抬起头对他笑起来,如以往般满庭春临,几乎让人忘了这一别便是不知多少年。

但此时的龙澈然却恨得牙痒,他觉得这句话很是创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楼仙人抬起头看到风湘陵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由近乎狰狞地一笑,“本仙人被仙女姑娘们前后簇拥走路有风的时候,你这管账的还在月陵渊下面封着呢!”

手下猛地一施力,他直接将衣带撕裂,又三两下扯开上衣,一片白皙的肌肤顿时出现在眼前。

解开风湘陵衣服时,龙澈然想自己是着了魔了。

风湘陵不知道从哪里拾来的女装很是华美,龙澈然低头解着纱衣的衣带,明知那下面是见惯了的男性躯体,手却不由地抖着,不知怎么就红了脸。这种感觉类似于当初犹在天界,某日见姜姜红脸捂鼻从天池边飞走,他颇有兴致地过去一看,只见女仙戏水,一池春光。楼仙人不得不承认,在那个瞬间他的心脏漏跳了好几拍。

着了魔了,着了魔了,明明是晓得管账的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却偏偏想解开他的衣服,偏偏想把他搂在怀里,偏偏想去亲吻啃咬,或者……或者更多……总之,绝不想再像今夜那样让管账的任由别人去肖想。

九霄雷动!!!

事实上许久以后连风湘陵都不知晓那夜究竟是如何发展到那种程度,即便他工于心计,即便龙澈然声称他一手导演了多年前的某个情迷之夜。

只是阻止龙澈然去青楼这种小事发展为魔王亲自女装献艺,本以为终于抱得仙人归,最后却莫名被吃了个透底,这还直接导致从此以后某仙人吃到甜头魔帝大人在床上雄风不振屈居人下的惨剧。

但如果你去问他,他会皱皱眉,做出一副很是不屑的模样,“要不是管账的那晚上做什么么蛾子穿了女装,本仙人才不会胡涂到雌雄不辨。”

要是风湘陵听到肯会在旁边轻笑一声,英雄气概的楼仙人几不可察地颤一下,马上负手而立仰望上天,用一种深沈的语气感叹沧海桑田世事无常,“管账的心意本仙人当然早就明白,本大爷看他单恋凄楚相思难耐实在是可怜,后来既然算计了我本大爷就将计就计成全了他那点小心思。”

龙澈然的声音转为得意洋洋,“所以说本仙人真是宽宏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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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日上三竿风湘陵才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他推开仍旧辛勤耕耘的龙澈然,正色问他自己是怎么回房的。

龙澈然愣了一下回答说当然是本大爷抱你回来,你放心我帮你换了衣服没让人看到你穿的是女装。

龙澈然大受惊吓般缩回身去,大声道:“不行!那个那个……你你你你现在确定……咳,你确定你现在还有力气做回来么?”

──他想到哪里去了?

风湘陵尚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一花,龙澈然忽然已经趴伏在他身上。

醒来时浑身上下都痛得仿佛被千钧重物碾过,尤其是身下某处,更是动一动都疼得钻心。

但身体犹在某人的怀抱之中,身上再难受,心中还是觉得舒适温暖。风湘陵呻吟一声睁开眼来,见得月仍未落,却已经回到自己房间,龙澈然正关切地看着他。

龙澈然刷的一下红了脸,结结巴巴说:“那个……咳咳,管账的,我……咳,本大爷刚才一个不小心就……就做过了一点!那个,咳,反正,我我我我我会负责的!”

甬道渐渐放松,柔软温热的感觉让龙澈然沈溺其中。冲刺抽插间他发现每当碰触到某一点,风湘陵便会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那声音像温泉水般的柔媚,却又如火般让他灼灼燃烧。如同小孩初得新奇的玩具,龙澈然不断地撞击着那里。

风湘陵吐出一串近乎于没有意义的呻吟,身子明明依旧痛得发颤,但又酥又麻的感觉不断攀爬,已经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楚。本来一直疲软的欲望在龙澈然腰腹间轻蹭,竟渐渐有了变化。风湘陵忍不住摆起腰来,想要求得更多的抚慰,龙澈然握住它,隔着纱裙的摩挲抚弄,敏感处隔着布料传来的摩擦感奇异却又很是舒服。炽热的温度传来,玉茎顶端吐出晶莹的泪滴,将紫色纱衣染上更深艳的色泽。

风湘陵浑身颤抖着,半褪地衣衫因汗湿而紧紧包裹着身躯,月下凝霜般的肌肤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眉毛蹙起来,紫眸半开半阖,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汽,仿佛夜蝶的翅膀划开月华。龙澈然受了蛊惑般吻上半张着的薄唇,风湘陵忽然一阵巨颤,在月下弓起身来,穴内襞痉挛不断。龙澈然本也已近于顶峰,欲望陡然被绞紧也泄了出来。

没错,你喜欢干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就不是变态!

这句话消失在龙澈然行走间的摩擦中,腿间的疼痛渐渐习惯,隐隐约约间一种酥软感升了起来。风湘陵重又咬住嘴唇,不让丢人的呻吟泻出来。

龙澈然一把将桌上公文笔砚扫落一地,小心翼翼地让他坐在桌上。木桌黑色,只衬得风湘陵肌肤更加白皙,龙澈然用手指轻轻拨开他的嘴,“没关系,现在又没有旁人了,不用再忍着。刚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风湘陵推着龙澈然,怒瞪向他:“不行!你出来……呜摁,出来!快出来!”

龙澈然一怔,这声怒吼在他眼里完全变了个样,紫眸中波光潋滟,犹自蕴着温暖湿热的水汽,长时间的折磨近乎耗尽了风湘陵的体力,声音没有半点气势,反而糯糯软软更似是撒娇讨欢。推向他肩头的手更是虚软无力,手指软软地贴着肌肤,却让欲火燃得更旺。

可是……管账的似乎确实很痛苦……

龙澈然托起风湘陵的脸,对着仍在流出鲜血的唇瓣吻下去,灵舌轻轻划过伤口,而后缓缓深入,激起身体一阵颤栗。

这些许的温柔让风湘陵以为龙澈然终于停下了胡闹,不由得放开紧绷的身体,一种近乎脱力的疲惫立刻汹涌而上。

在这片刻的放松当中,龙澈然忽而一挺身将欲望完全埋入他的身体,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可就连控制不住的呜咽声都被堵回喉中。风湘陵反射性地想要逃开,整个人却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将头向后仰去,湿软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久久蕴在眼眶中泪水滑下,消失于紫发之间。

关键时候靠得住?!

那现在……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什么!

风湘陵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胸膛上,是汗,他这才向龙澈然看去,却见他早已忍得满脸通红。风湘陵心中刚涌起些许的不舍,就被龙澈然的动作击得破碎。体内巨物再次推进,与干涩紧窒的媚肉摩擦着,痛苦羞窘紧张无奈一起涌上心头,风湘陵忙用手捂住嘴,堵住忍不住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些微的摩擦和内壁又一次的收缩紧绷带来甘甜酥麻的快感,虽明知不是时机,但那种快乐还是叫嚣着支使龙澈然进行一次更加深入的抽插。本就已经几乎不存在理智阻止他这么做,风湘陵会不舒服,弄出声音会被人发现,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活去害人……龙澈然拼命地找着理由,可这所有努力都在看到风湘陵的面容时告废。

融融月色投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的身躯反射着光,如同本身也在散着银白的月芒。风湘陵半蹙着眉尖,紫眸氤氲,明明像是马上就能滴出水来,却还是倔强地让这生理性地泪花在眼眶内打转,映出幽幽月华。为防止出声,他紧紧咬住嘴唇,只让唇瓣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月是有魔性的,月下的风湘陵透出这种别与以往冷静淡然的魔魅,直让人想将他紧紧紧紧拥入胸怀。

而当此之时,身子忽然又被龙澈然抬起,眼前一花,竟已被放在屏风之后的地板上,龙澈然几乎维持着原来的姿态伏在他的身上。可依旧干涩的那里……即使只是些微的颤动竟都痛得难以接受。

龙澈然伸手来堵住了他的嘴,风湘陵忍下不适,这才终于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正走来。

风湘陵这才觉得脑内一炸,龙澈然这家伙……没有常识也就算了,怎么还这么乌鸦嘴?若是被人看到他这样……这样穿着女服被龙澈然按倒在身下,魔君的颜面何存!

有些事,旁观者都已心知肚明,只偏偏一位当事人就是领悟不到。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某个黑沉沉的夜里紫魔王忽然想到那句诗,他在半梦半醒之间笑得邪气十足,“君不知?他敢不知!”

风湘陵本是气定神闲地看着他此番举动,此时才吃了一惊,“楼、龙哥,你不会想就这样……”

龙澈然理直气壮,“当然!你当本仙人没常识么?”

你确实没常识!

风湘陵继续笑,“龙哥要多到何种程度?”

“你──”龙澈然气滞,干脆不再答理他,只撩起女服的裙摆,三两下将风湘陵内着的底裤脱了下来。整个过程中风湘陵都可称为任由摆布,那种态度却让龙澈然生出一种他自己才是被随意摆布的人的恼怒感,在这种感觉的支使下,他狠狠一把揉捏上那挺翘的臀部。风湘陵轻颤一下,披散下来的柔顺紫发间小巧精致的耳珠染上一层红晕,龙澈然忍不住一口叼住那里,轻轻吸吮舔弄,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风湘陵乱了呼吸。

“……龙哥,不行!”风湘陵忽然一把将龙澈然推开,“回房去,在议事厅要是有人前来……呜嗯!”

风湘陵微笑,不置可否,只拥住他,一仰头再次吻上龙澈然。舌挽丁香结,龙澈然感知到风湘陵的手如同抚琴般在背脊上拂动,如同能奏出缠绵的曲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灵巧的手指攀爬而上。

他清晰地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待离开风湘陵的唇时,涨红了脸在他耳畔道:“弹、管账的,你那个……呃,今天晚上都是你惹的祸,你要……咳,你要负责!不许耍赖!”

风湘陵笑道:“龙哥要风某怎样赔偿?”

什么着蛊什么心魔立时飞到九霄云外,龙澈然的手不受控制地抚摸过去,指尖拨动着小小的肉芽,直至粉红色的乳尖变得红艳。风湘陵轻吸一口气将龙澈然的手拨开,在分明是毫无技巧的抚弄之下,欲火竟如此容易就被引发起来。

管账的平日里虽看着文弱,但细致幼嫩肌肤下的肌肉却紧致鲜活,龙澈然正兴起,却被人一把拽住,他抬头看去,不由一呆。平日里龙澈然总嫌风湘陵皮肤太白面色不够红润,而此时融融月下,风湘陵两颊却透着淡淡的绯红,他呼吸有些急促,双唇微微开阖着,湿润的唇瓣竟有些晶莹之感。

龙澈然忽然想起百花楼里那一次亲吻销魂的滋味,也不挣脱风湘陵按着他的手,直接凑上前去,再度一口亲上去,这回没有凉凉的感觉,温热唇瓣却依旧香软。正自享受之间,一条灵巧柔软的小舌忽然探入口内,搜寻到自己的舌,带着几分试探地缠绵。味蕾间轻轻的摩擦带来一种诡异的酥麻感,龙澈然承认这感觉舒适,于是配合地于之共舞起来。

刚要将搞得他十分不爽的女装脱下来,风湘陵却被龙澈然一把抓着,“弹……管账的,不要脱,这样子……咳,比较好看!”

这样子?

女服将褪未褪,松松垮垮挂在肩上,露出大半肩膀,华美艳丽的女装与男人的身躯多少有些违和,却不得不说别有一种魅力。

风湘陵永远不会对龙澈然说那天的真相。百花楼的乐师当然不是说病就病了的,他提早一天着属下给花魁下药,不料花魁与乐师交好,阴错阳差喝了那杯茶……这可谓标准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算无遗策的紫魔王自忖颜面全失。

而后的高调行事,就是为了不让龙澈然那笨蛋体会到所谓“百花楼之乐”,最后发展成那样……却又是大幸。

所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龙澈然觉得嗓子有点干,这构造相同的身体在月光下仿佛发着光,竟然十分诱人。

心魔,他想,师傅说过,这就叫心魔入侵。

风湘陵轻叹一声,“龙哥行事果真果断,这衣服在人界算是华贵,大可拿来送人,你现在倒是有些暴殄天物了。”他看着龙澈然发直的眼,又是想笑。

龙澈然脸红得越来越厉害,动作却是手忙脚乱,将衣带也扯得乱起八糟。风湘陵笑起来,凉凉道:“龙哥想来还是还没对付过女人,否则怎会连根带子都解不开?”

风湘陵说的确是事实,龙澈然当年虽没有什么龌龊心思,但到底还是见了漂亮女人就欢喜,也难保没与苏袖有些暧昧的情怀。可自从当日阻拦不及,风湘陵踏入法阵消逝于盘古之源,龙澈然就再没有娶妻的心,哪怕人家把女儿送到面前也是一样。

总之是等着吧,等着那管账的回来,那家伙再归三界一定很不容易,要是让他看见本仙人已经儿女成群,对比之下他一个孤家寡人,不知会有多窝心。

风湘陵始终是沉默,直到这时才慢吞吞地开了口,“正如龙哥所言,你能打架能办事胆识过人率性潇洒又兼大肚能容,不如──”他将满案的文书推过去,笑如春风,“能者多劳,这些公文便拜托了。”

……

从验明正身到云雨巫山,其实并没有什么距离。

风湘陵觉得计划很失败,自己很无辜。

但这样其实也好,每一日每一日嘻嘻笑笑热热闹闹,至于分离时日红梅落几遭,早已抛上云霄见不到。

那就是说还是被人看到了,风湘陵觉得嘴角有点抽搐,但还有一个问题。

──龙哥你是从哪找来的衣服?

龙澈然埋下头去准备继续努力,很是不屑地回答当然是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给你穿上啊。

“不过……本仙人,还是很有力气的……”

“龙哥,”风湘陵冷笑,“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反抗无效,春色满堂。

风湘陵看着他那局促的样子就想笑,但偏偏四肢百骸酸软无力,连笑一笑都没有精神,只得温言道:“龙哥准备怎样负责?”

龙澈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间脸变得更红,不知怎么都紧张地有点冒汗,“百花楼上本大爷把自己都卖给你了,还不够么?”

风湘陵看他有趣,稍稍凑上前,舔去他鼻尖的汗滴。

身体彻底脱力,风湘陵手上虚软,竟再也支撑不住身躯,颤得像风中落叶,就这样摇摇晃晃坠了下去。

意识朦胧,最后似乎被龙澈然匆忙搂住,那人胸膛温暖安全,风湘陵不知怎么忽然放松下来,直直坠入黑暗。

******************

口中说的是对不起,他却已经猛烈地抽插起来。风湘陵近乎脱力,完全没有力气再去挣扎反抗,过于激烈地动作让他产生要被甩下桌去的错觉,身躯不由后仰由两臂撑在桌上,两条长腿环住龙澈然的腰。

也罢也罢,早就知道龙澈然是个天上地下绝世无双的笨蛋,早就知若非他是这么一个笨仙人也不会一直容忍包容等待守候他至今,这回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便尽皆由了他。

风湘陵完全将自己交给龙澈然,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节奏于欲海中沈浮。

翻了个身,他安稳地坠入黑甜香。

于是很多很多年之后,魔界有景,花月正春风。

直到很多年以后,龙澈然也没想明白那一夜是如何发展到那种地步。他本来好好的只是想去百花楼长长见识,怎么到了后来变成了管账的穿了女装去抚琴,到头来他堂堂一位仙人居然要为了一个男人去打架甚至把自己给卖了个彻底,要不是最后吃了回来,还真是输了个叮叮!!。

龙澈然强压住性子,罕有地赔笑道:“可是我都成这样了。”他稍稍移动已经有些胀痛的欲望,风湘陵立刻闭目蹙眉呻吟了一声,龙澈然脑袋一热,差点连要说什么都忘了,“那个……呃,嗯,你刚才说了你会赔偿不耍赖的,所以……咳,要负责到底。”

风湘陵调整一下呼吸,勉强扯出一丝冷笑,“我负责!你出来,我上你……呃啊!你……呜……你做什么?”却是龙澈然终于发觉地面太过冷硬,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

走路时些微的颠簸使欲望与柔软的内壁摩擦着,龙澈然舒服地差点腿软,却还是不忘理直气壮地驳斥风湘陵,“你现在可还穿着女装,当然应该是本大爷上你才对,要是被你上本大爷岂不是成了变态了。”

身下是冰凉坚硬的地板,而身上覆着的人却带着炽热到仿佛可以点燃一切的高温。这种诡异的冷热感夹伴着疼痛袭遍全身,即便没有动,杵在体内的巨物也已经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

恍恍惚惚间听到鹰涯琴瑚停在屏风旁的桌前,“太晚”“帮忙”几个词断断续续飘入耳内。虚软的挣扎被龙澈然完全压制住,直到鹰涯琴瑚抱着公文离开一直被堵着的唇才被放开。

喘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仿佛如果不是如此便已被折磨得无法呼吸。龙澈然替他理了理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的鬓发,凑到他耳旁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也许是龙澈然顾虑到此时的处境,他的动作轻柔和缓,可正是这种缓慢的进入带来痛苦似乎要永永远远持续下去的错觉。

冷汗一层层冒出来,汗湿重衣,未完全褪下的女服黏在身上,勾出优美的肩线与纤细的腰身,除了那里依旧干涩,整个人都如同浸在水中一般。风湘陵想呻吟想骂人想一脚把伏在身上的人踢开,可是却连粗重的呼吸都不敢发出,只能努力绷紧身体阻止龙澈然的进入。过度的紧张和疼痛使他一时间竟没有发现这种行动非但是徒劳,反而让龙澈然感觉到一波波地快感由下体冲入脑内,让仅存的理智进一步蹦毁倾塌。

发白的纤长手指紧紧绞着衣袖,嘴唇咬到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交合处持续的痛楚磨得人近乎失去理性。龙澈然又停下挺入的动作,拉开风湘陵捂住嘴的手,俯下身来,有些心痛地舔去他唇边的血迹。

龙澈然动作的停顿让风湘陵微微舒了一口气,他听到那两人依旧向屏风的方向走过来。

“鹰涯,怪仙人把少主拐走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事了吧。”

“你放心,龙澈然虽然没个谱,但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更何况现世安稳,王和龙澈然在一起,能出什么事?”

门“吱呀”一响,竟真的被推开了,他们与来人不过只隔着一道屏风,只要弄出半点声响就会被发现,两人只得收敛呼吸。

龙澈然当然感觉到风湘陵的紧张,因紧张而收缩的内壁将只插入一半的欲望包裹得更紧,那种紧致炽热却不能将自己深埋其中的感觉简直可以把人逼疯。风湘陵面上却露出痛苦的神色,本来被强行进入的疼痛因身体的僵直紧绷变得更加剧烈。龙澈然虽懵懵懂懂不解其因,但最不能见风湘陵有半点不舒适,虽有不舍,却还是准备退出身来。

风湘陵努力忘却下身的不适,集中精神听到两串脚步声走入房中,竟一直向内走来,离蔽身之处的屏风越来越近。正着急间本已勉强习惯的下体又传来一阵痛楚,没有任何润滑扩张的内壁干涩紧窒,本就不具有这种功能的构造使无论是进入还是退出都无比艰难,任何动作的变化都不能带来快乐,只是折磨。

这句话被龙澈然的舌堵回嗓中,辗转缠绵辗转缠绵,意乱情迷间后庭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风湘陵大惊之下对着龙澈然的舌一咬,两人都痛哼了一声分开。

可是……身体还维持着结合的状态。

难以启齿之处痛得仿佛要裂开,一时间风湘陵脑内竟是空白,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竟然如此便被龙澈然进入身体。

风湘陵眸中此时有着氤氲水汽,龙澈然从听到“验明正身”起就没冷静过的脑袋又是一热,干脆以吻封缄,犹自留在风湘陵衣内的手又是一通乱摸,直至感觉仅仅相贴的胸膛起伏急促地有些过分才分开。

龙澈然这才反应过来他适才说了什么,可那股儿欲火随着风湘陵剧烈的喘息越燃越旺,再无暇去考虑这些。“没事,三更半夜的谁到这里来,你就喜欢瞎操心。”

风湘陵稍稍犹豫,也就是在这片刻之间龙澈然已经将他抱起放倒在议事厅柔软红毯之上,解下裤带,将女服裙摆撩开,让自己欲望贴着风湘陵股间的缝隙暧昧地摩擦。

龙澈然依稀想起这对白似曾相识,当初自己好像是说……要去百花楼,现在想想还真是颇有几分自掘坟墓之感。

──可若没有百花楼一行,自己又何时才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呢?

龙澈然一咬牙飞快地说出来,“我要比验明正身做得……做得多一点!”

龙澈然想,风湘陵的嘴就像糕点,每一种时刻每一种吃法都有不同的味道,但是都十分美味,回味无穷。

这一吻翻江倒海,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呼吸不匀,龙澈然看着风湘陵微微有些肿起变得更加红润的嘴唇,心中更是痒痒,待得喘息少定又要一口印过去,风湘陵却开了口,“龙哥虽无经验,但学习能力却十分惊人。”

龙澈然克制住再亲一次的欲望,“本大爷本来还吓了一跳,以为你有多厉害,吻久了才发现原来你第一开始的动作有多生涩。管账的,”他扯了个得意洋洋的笑,“你也是到今天才找人试验的吧。”

风湘陵挑眉勾笑,“原来龙哥的嗜好如此诡异,风某受教了。这验明正身……可是有了结果?”

都这时了风湘陵还如此冷静,龙澈然有点气滞,只得闷声闷气顶回去,“还没!只知道没有胸。”

风湘陵忍不住笑出声来,半瘩在肩上的衣随着身体的轻颤缓缓散得更开,胸前红樱若隐若现。

很久很久以前,在那很久很就以前。

少年意气、机关算计、风雨波折、马踏河山,到头来天下安稳,却空余满心萧索、百年孤独、千秋守候。

他等过他,他等过他,熏风酿过一坛又一坛,月陵去过一趟又一趟,身居高位皆未迎娶,身侧一世携手之位终是为人而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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