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进青楼寻欢又被性急天神按住心机诱受魔狠操第1页_古风春药媚药神魔伴侣 - 一曲小说网
首页

搜索 繁体

二度进青楼寻欢又被性急天神按住心机诱受魔狠操(第1页)

老鸨打量着风湘陵,却面露难色,“可是这楼里的乐师一向是女儿身!但这位公子模样生得真是俊俏,也许可以——”

再三怂恿后风湘陵终是答应下来,一时间龙澈然夙愿得偿,只顾着兴高采烈。

所以他定然看不到,风湘陵在他身后狐狸一样地笑。

魔王风湘陵带着笨蛋仙人第七次踏上征服百花楼的征程。

可踏入百花楼却得知最好的乐师今日不知为何忽然闹了肚子,花魁脾气大,又有贵人照应,怕是不愿出来跳舞。

风湘陵不为人知地皱了皱眉头,转身对龙澈然歉然笑道:“龙哥也听到了,这可不是在下失约。今日头牌既然不在,此行还是改天吧。”

倒头来龙澈然的讨伐之师就这么胡里胡涂心猿意马意乱情迷地在床上结束,幸而此役神勇无匹大获全胜,才没太丢他仙人的面子。

花浓艳,月皎然,正是春意弥散的年华。

***************

后来,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后来,龙澈然无意间翻看皇族的账本,竟发现某年某月某日风湘陵嘱人买了一次泻药,而那日,正是去百花楼的前天。

他出了厢房,却见龙澈然跟在身后,不耐道:“在下已然答应了去做今夜乐师,龙哥还有何指教?”

龙澈然心虚,却还是涎着脸笑道:“嘿,本仙人是怕你遇上麻烦,想去帮你一把。”

风湘陵看着眼前这人颇有些无赖的面孔,不由轻叹一声,青楼一行竟发展到这地步,还真不知是谁害的。

风湘陵回身对他轻笑,“龙哥竟是如此作想,风某本欲将此生回赠,原来是多此一举了。”

屋内无灯,幸而此夜魔界月儿正圆,月华落在风湘陵浅笑的面上,竟带着动人心魄的魔魅。

龙澈然本被他呛得无语,此时却嘿然笑道:“管账的,本仙人在想你女装真是漂亮,比我见过的任何仙女都要美貌。若你真是个女人……本大爷倒是要考虑考虑要不要娶你。”

*************

魔界。

紫光现,那两位被认为是神仙眷侣的魔界巨头出现在议事厅中的屏风后。

都怪那管账的!龙澈然想,要不是他好好地非要穿着女儿衣服卖弄风骚,本大爷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辨雌雄的蠢事来?

朦朦胧胧间传来一片惊呼,似乎有一群人要冲来严惩这唐突佳人的宵小。而同一刻,琴声又起,风湘陵双臂绕过他再奏琴曲。曲音清幽旷远,不着丝毫风尘之气,淡淡紫气随曲音升腾,将相拥二人笼罩。

众人瞠目而视,随着铿然一声,那拥吻的一对儿碧人在紫雾中消失不见。

此言一出,底下自是哗然一片,人群中不知谁人嘲笑道:“就你这鲁莽小子,拿出什么和人去争?”

“有!当然有!”龙澈然携起风湘陵手来,以许下毕生之诺的姿态坚定道,“就是本大爷我自己!名琴也好,琴谱也好,都不过是死物。本大爷这么一个能打架能办事胆识过人率性潇洒的人,把这一辈子都给他,还不够么?”

不及众人反应,他已是一把将风湘陵揽入怀中,附耳低声恨恨道:“管账的,你以为他们会是好人?再说了,管他什么名琴,凡间之物难道还比得过本仙人送你的神琴怀音?这回给你赚大了!”

龙澈然刚要上前两步,招呼风湘陵落荒而逃,却惊觉一道白影窜到身前,竟是那混战之中躲到桌下的白衣文士。

白衣文士躬身行礼,恭然道:“姑娘琴艺妙绝,颜色殊绝,小生识人颇多,从未见如斯人物。家藏先秦九弦琴一把,音质清妙,与今制大有不同。宝剑配英雄,红粉赠佳人,唯将其献于姑娘,才使名琴美人皆不寂寞。小生所求无他,惟愿姑娘独赐一曲,便是此生无憾。”

龙澈然心急,又想冲去揍人,却见风湘陵对他使个眼色,手指又搁到琴弦之上,那不许他轻举妄动的威胁之意很是明显。

龙澈然不心中猛赞沉鱼落雁,三界绝艳女子他几乎都曾相见,可从未有人有如此气息,明明映入眼中,却仍觉如隔重雾,似梦似幻。虽无半点女儿娇艳依人之气,可那氤氲光华已让人觉不可逼视,顿生崇慕之心。

丽人轻蹙着眉间,紫眸深处像是凝了天山将融之雪,冷冷扫过一室姑娘宾客。待目光终于停在颇有些痴痴的龙澈然身上,这才展颜一笑,众人顿觉满庭春临,万世流芳。

——只有龙澈然没有这么想,直至那此生最让他神迷的丽人冲着他露出那熟悉的微笑,他才反应过来那家伙是风湘陵改扮。

不过时这繁华热闹的楼子已是一团混乱,惊叫声呻吟声桌打架声椅酒具碎裂声掺杂成一片,龙澈然这家伙以仙人之躯欺压凡夫俗子,可谓指东打西无往不胜,偶尔被人揍到也只当挠痒。幸而他还记得控制好仙气,没造成怎样的伤亡。

这边正打得酣畅淋漓,那边沉寂已有的屏风后竟又传来琴响,曲音铿锵,传入耳中他忽觉脑袋一痛,动作滞缓间已被人一棍砸到肩上。

龙澈然气得咬牙切齿,本大爷打架是为了谁?你这管账的不识抬举也就算了,竟还帮着这帮宵小对付本仙人?

被倒提着的汉子脸涨得通红,叫骂道:“还不快放开你家大爷!小兔崽子你知道老子是谁么?老子是当朝大将……”

抠抠耳朵,龙澈然笑道:“你是大将军,本大爷还是大罗金仙呢!你要我放开?好!本仙人这就放手!”

那汉子身体立时又被甩出,撞翻了五六张桌子才停了下来,那桌上美酒佳肴洒了一地,大厅内客人也惊呼着四下奔逃,一时间狼藉一片。

“那是。能将这等佳人抱在怀中那可是何等的快活!别说,诸位其实也是这般作想的吧?”

一众嫖客交换一下眼神,一起爆出笑来。

这笑声听在龙澈然耳里满是变态淫亵之意,他笑道:“好!大叔想要下楼,本大爷就送你一程!”

本就因风湘陵竟被无意间说准了身份急躁,龙澈然忽感到一股心火“噌”的一下冒了出来。

华服缙绅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方才买通了一个小丫头,她说她曾见着那琴师走到屏风后,虽只是匆匆一瞥,却也觉那人清丽高华,让人一见不忘啊!”

一见不忘?

风湘陵与她四目相对,已是明了这少女怀春的心思。他与龙澈然二人皆是面容清俊年少多金,这妓子若是能被看上娶为侧室、抑或只是储为私妓,想来都要比在这楼内空耗青春来得好上百倍。

他向龙澈然看去,见那笨仙人先是露出些许不解神色,而后拊掌而笑,“好!美人儿姑娘真是歌喉婉转不凡。”

风湘陵心下暗笑,知他不懂装懂,看似无意地解释道:“此曲是。相传鄂君子晰泛舟河中,打桨女子爱慕他,却又自恃出身低贱般配不上,便唱了这曲情诗。那楚国王子晰被打动,便与越女一同泛舟远行。”

但这回讨论的重点却以移驾到抚琴人身份之上,楼上厢房中客人皆为身份高崇之士,将京中待嫁女一一论过,竟没能发现谁人能有如此高超技艺。这论点移着移着变往诡异上拐,有人说是狐妖花精,有人说是仙子堕凡,龙澈然听着听着便嗤笑出来,结果惹来一片侧目。

可这说多了竟当真有被人说准的一条。依旧是那位白衣文士道:“我也算是博览群书,这三国野史上倒也真记载过这么一位妙人。那人便是献帝之子黎王,相传他曾私闯曹操义女与孙权义子订婚之宴,也是以一首琴曲掠人心魄,竟在森严守备之下以妖术刺杀成功,幸而昔时曹操用了替身,否则这三国史便要改写了。”

龙澈然一惊,竟被这人说准,忙反驳道:“你刚才可都说了是黎王,那可是个男子,而且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不假!”另一位文士装扮的白衣青年借界面,“这一曲好比雾余水畔,红杏在林,可人如玉,步屟寻幽。只不知这奏曲的是何人,如此技艺,定是一位妙人。”

大厅内客人更是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赞扬之声参杂在一起,即使是耳聪目明如龙澈然亦是听不清晰。

到后来,便是那花魁亦嫣然笑道:“从前我只觉俗人之音玷污了我的舞姿,今日才晓若是再在这台子上呆下去便是我玷污了天籁。这位妹妹请再奏一曲吧,姐姐这回下去当个纯纯粹粹的听众!”

龙澈然有点泛酸地拿起汗巾擦擦湿嗒嗒的胸膛,也是也是,管账的琴技确实高明,魔君献艺,堪称天籁之音,这群凡夫俗子可不比他楼大爷想听就听,一时间傻了也是正常。

为了逢迎场合,风湘陵特意选了温暖旖旎的小曲,龙澈然听惯了他弹清幽铿然之音,此时按下心头不知为何涌来的酸水,也觉那曲儿婉转绮丽勾人心神。

一曲终了,屏风后琴师不声不响,百花楼恩客姑娘犹自痴痴,龙澈然吐出口中的果核,跑出厢房,惊天般地爆出一声喝彩,算作兄弟捧场。

龙澈然被夸得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不知怎么就被晕晕乎乎地哄回了厢房。

************

一炷香前他满心期待兴致勃勃,一炷香后他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一想到这第二条,风湘陵嘴角就会不由自主地挂上当年谋算天下时的笑——一般而言这种表情我们称之为奸诈,可挂在他面上,偏偏会透出一股子惊心动魄的邪魅来。

龙澈然胸有成竹,“当然是扮女人咯!你要是笨手笨脚弄砸了被人看穿怎么办?别忘了本仙人那出神入化的仙法,哈,今天本大爷便让它重出江湖!”

风湘陵遥想到当年楼月香那惊鸿一现,忽觉背脊发寒,“这……还是不需龙哥多劳了……”

夜幕临,于这戎马倥偬的乱世之中,即便是繁盛如长安也渐入宁静。可这城池总有些地方是醒着的,总有些地方依旧是灯火通明,比方说——百花楼上百花正艳。

小楼高且精致,雕梁画栋的楼里透出欢声笑语丝竹管弦之声,只一听便让人生了向往。厢房中正是春色盎然,蜡灯红,春酒暖,温香软玉倚身旁。

龙澈然对着风湘陵笑,“管账的,过会儿你可不许反悔,甩手走人的话本大爷非把你捉回来不可。”

************

风湘陵挑眉,“龙哥似乎不通音律,风某却是不知你可怎样助我?”

答应不顾羞耻地女装,一为掩藏身份省得落个魔族之主青楼献艺的“美名”,二为……

龙澈然很是有几分怀疑地打量着他,“管账的,怎么每次和你商量好来百花楼都要出事,不会是你搞得鬼吧。而且这回——”他向老鸨问道,“如果有人琴弹的比你们原来的那个乐师还好,那花魁姑娘会不会出来?”

“那是自然,我这女儿哪儿都好,就是心气太高,怕一般乐声配不上她的舞姿,但——不是我自夸,我们这百花楼可说是整座长安城最好的楼子。而那本来的琴师一手琴技出神入化,甚至有宫中乐师出来讨教,一时间只怕难以寻到……”

龙澈然立时露出笑容,一把将风湘陵推出来,“这有何难?你就算把整个长安城翻过来,都不可能找出琴弹得比他更好的人!”

后来风湘陵回想起来,总觉得那时很有几分偷鸡不成亏把米的味道。

彼时他已由盘古之源归来三月,期间龙澈然不知为了百花楼一游不知软磨硬缠了多少次,就差没有学习黑豹宵明在魔界议事厅满地打滚。

还能如何,去便去吧!

龙澈然喜滋滋地将那页扯下去找风湘陵。

楼仙人觉得自己占了理儿,眉飞色舞地说管账的你肯是先看上了本大爷,所以才故意给琴师下巴豆,然后在那儿那么高调行事设个陷阱逼得本仙人先告白。我就知道你胆儿小不敢讲,不过没关系本大爷大人有大量看在现在过得挺舒爽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这些……

风湘陵什么都没说,只一把拽住他领口将他扯得低下头来,以吻封缄。

风湘陵挑眉,“原来相识已久,龙哥还不知风某性别。怎么,难道非要验明正身,才能让你死了那条无聊的心?”

此时正值春华,风卷起阵阵花香吹入厅堂。魔界的花香旖旎缠绵,龙澈然受了蛊惑,再度风湘陵拥入怀中,缓缓解开他的纱衣。

“验明正身。管账的,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只是无论怎样,本大爷这辈子就算吃点亏送你了,但是你的……也只能属于我。”

龙澈然有些留恋有些不舍地放了手,愤然道:“管账的!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在那儿卖弄琴艺,特地给本大爷找麻烦?”

风湘陵没有理他,转身卸下头饰,淡然答道:“那风某是否也要追究龙哥在我不能言语以免泄露身份之时,胡乱编派你我关系,还多有失礼之举呢?”

龙澈然这才发现适才所为有多丢人,立时羞得满脸通红,“那是本大爷怕你被人骗了,才没有别的意思!”

惊呼四起——

过了许久,那白衣文士才痴痴道:“那女子固然是妙人,可那英俊少年又何尝不是身怀绝技又一往情深呢?右将军的厉害大家都是知晓,又有谁能像他那样轻易将其玩弄鼓掌之间。也许今日真是奇遇两位神仙中人,这已足我等凡夫俗子铭记终身。”

御风蓬叶,泛彼无垠,这才是神仙逍遥悠游的风范。众人释然,却都若有所失,只觉今日之事,永世不忘。

不是第一次如此相拥,可龙澈然觉得这一回总是多了些什么,余光中紫发上女子的头饰泛着绮丽的光,闪得他眼晕,到后来,连头也晕晕乎乎起来。

要不然,为什么他会微微拉开距离,然后一口咬上那人唇瓣?

凉凉的,软软的,带着一点由骨子中透出来的幽香,他轻轻舔咬,如同享用一道美味的甜点。

不过片刻的犹豫,厅堂内又是喧嚣一片,琴谱有之、名琴有之,至于献上无价珠宝唯求赐一曲之类,更是层出不穷。

龙澈然心急火燎,只恨此时身无长物,竟是无法去争,待到有人喊出家有失传全本,风湘陵眼睛一亮好像是动了心时,已是再也忍不下去。

他从众人头顶跃至风湘陵身侧,大声道:“你们都别争了,这管账的定是归本大爷的!”

他向歌妓微微一笑,又瞟了一眼龙澈然,闭目轻吟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姑娘这句唱得妙绝。”

歌妓以为他在调笑,明明是久经风尘的人,见着这公子似有意指的笑容,却仍是克制不住红了脸。

风湘陵弹衣立起,“时辰已至,风某也该去了,还请龙哥稍候。”

啧,这管账的易装之术也是不赖,勉勉强强算是不输他楼大爷,所以说这家伙生就一张小白脸,确是有扮作女人的本钱。

颇有些讪讪地想着,龙澈然再看向风湘陵,却从那人温和笑颜上看出了六个字——龙哥,你死定了。

——数九寒风嗖嗖吹过。

他咬咬牙一把抓住那铁棍,灌注仙气将对方甩飞出去,立时又听得木器倾塌之声。他刚要再去寻觅对手,却发觉那人倒吸一口气停下了动作,龙澈然才懒得理这些,一拳上去放倒了这根木头桩。轻轻松松放倒了五六根木头桩子龙澈然才发现不对劲儿,所有人呈痴呆状立着,齐齐望向那屏风方位。

龙澈然愕然回首,却见那山水屏风已被砸翻……那个,也许,好像,大概,似乎,是自己刚才不小心把人甩向了那个方向的……

但他已无暇却想这些,屏风后紫衣丽人孑然而立,不施脂粉,却已是尽显风流,足有倾城之色。那人站在一片狼藉的青楼之中,却像立于幽幽空谷左右修竹之间,直显清贵无匹。

后来?

后来便发展成了群殴大混战。

那汉子想来真是个什么大人物,竟冲出一群跟班小厮来找麻烦。龙澈然也不用兵刃只胡打一气,拳拳到肉的触感倒是恰到好处的发泄了心中那股子恼火憋屈。

手如闪电般扣住大汉手腕,那汉子显是练家子,忙伸出另一只手来格,龙澈然彻底无视这武夫的反抗,轻轻一甩,那汉子近乎二百斤的健硕身子便在一片惊呼声中斜斜飞了出去,撞翻了红漆阑干,直往大厅坠去。

龙澈然提壶闲闲饮了一口,在那汉子跟班小厮扑来之前顺着那汉子被甩飞的路线一跃跳下楼去,他姿态洒然若仙轻如鸿毛,坠的速度却比那汉子快,待他落于一张空椅之上,那汉子巨躯犹在空中。

龙澈然抓住那汉子脚踝以阻下坠之势,将他整个身子倒提起来,“大叔,你刚才叫得本大爷耳朵都快聋了,这回怎不见了威风?那管账的何等人物,凭你也碰得?”

刚才是谁对本大爷说要行事低调?

那魁伟大汉喜道:“那老子便没了后顾之忧了!你们都说她不应是高门之女,到时老子定要下楼去好好狎弄一番。”

太阳穴突突地跳,龙澈然端着酒壶晃到那大汉身侧坐下,道:“这位大叔,刚才你是不是说想要下去?”

白衣文士笑道:“哈!这位兄台若是不提我还真忘了这点。那黎王自是男子,可据称却是个清俊秀美之人,野史又有记载他其实是伏后与妖邪苟合而出,若是精怪之类,也许真能活到现在。”

众人皆笑,一个魁伟大汉的插言道:“可别说是男的还是女的了!能弹出这等佳音的人儿,哪怕是个丑八怪,老子都要扑上去一亲芳泽,沾点儿仙气。”

一亲芳泽?

鸨儿忙慌慌张张跑出来,向着几乎翻了天的客人们说明这琴师乃是某位达官贵人的独女,因与原先的乐师交好此夜特来顶替一晚。那可是高门大户待字闺中姑娘家,其身份定不能让外人知晓,请诸位客人只听曲子便好。

那沸沸扬扬地赞美声听得龙澈然心中很不是滋味,一忽儿莫名自豪,一忽儿又继续泛酸,老鸨这席话却让他彻底乐了出来,管账的这家伙果然能掰!

不多时风湘陵又奏一曲,这回却是阳春白雪这等高雅的音乐,那琴弦撩拨两下,绿杉野屋落日气清之景便如现身畔。客人们早忘了来此初衷,姑娘们也不记得逢迎伺候,直至曲以夜渚月明的意向做结,才又是一番掌声雷动。

这一声“好”总算将满楼的人由仙境惊醒,喝彩声叫好声响得震天,险些将小楼的碧瓦都给掀了去。

厢房内的姑娘贵客纷纷走出,龙澈然隔壁房的一位华服缙绅赞道:“天籁!这定是天籁之音!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我总算是知晓这诗所言非虚。”

不远处一名青衣公子亦不甘示弱,摇扇赞道:“此曲奏得妙!缠绵中透着清雅,旖旎处偏隐着高华。”

被百花簇拥着的龙澈然轻轻推开佳人执杯玉手,那喂来的杯中酒液尚未入腹,便已尽数洒在他衣襟之上。

现在不过是三声弦动,虽是悦耳,但至于都听痴了么?

除了琴声,喧闹的百花楼竟陷入沉寂,就连那风姿不逊璎珞当年的花魁也忘了献舞,只痴痴而立,将秋水凝眸投向那上描山水的屏风。

“怎么?”好意被拒,龙澈然多少有几分讪讪,“管账的,我这术法现在可是不传之秘,今天可是便宜了你了。”

风湘陵笑道:“这可不是风某不识抬举。龙哥当日装扮可使六宫粉黛皆无颜色,大凡男子都会一见不忘,但今日行事还需低调才是……”

别说一见不忘,只怕看多了那可怜的男人这辈子都会失去对女人的兴趣。

风湘陵毫无不悦之色,与龙澈然触杯而饮,笑道:“这是自然,龙哥既要赏花魁一舞的风姿,风某献上一曲又有何妨,听了这曲在下便去做些准备。”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歌妓正当风华,彩袖飞扬,声若夜莺,曲儿却透着一股子清雅的幽怨,与这青楼寻欢之地稍有不合。她那一双美眸秋波流转,直直向二人投来。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