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含秋被他放倒在了床上,衣衫散尽,墨发散乱铺满身下,更衬得肌肤赛雪,美人如画。纤细的脖颈印着淫靡红痕,微微鼓起的胸脯雪白柔软,点着两颗挺起来的粉嫩乳尖,腰肢更是细的不盈一握,挽在男人手里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赫连均被这美景激得火起,瞧见那被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又嫉妒得满目猩红,随即埋首在了这具温软的身体上胡乱亲吻啃咬,像头狼在自己的领地上做标记,让他身上沾染属于自己的气味,浓重的侵略感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他要把他囚禁起来,要他做他的妻子,要把他捆在床上日夜挨操,别的人瞧也不许瞧一眼。
“圣上……圣上还年轻,不懂事,你是当朝将军,不可为了我与圣上反目。”
“还年轻?”男人的声音飘在他发顶,带着丝丝冷气,“是如何年轻,便能把你折腾成这般模样?”
他扯开宁含秋的腰带,衣袍散落至手肘,让他雪白纤瘦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宁含秋咽下最后一口药,转过脸藏进了赫连均怀里,他痛苦地闭上眼眸,手指捉住了男人的衣襟,已是认命了:“对不起……”
“是谁?”嗓音里压抑着滔天怒火,赫连均捉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告诉我,是谁?”
眸光里的男人模样太过熟悉,手腕被攥得很疼,豆大的泪珠猛地从眼角滚落,宁含秋泣不成声,“是皇上……”
宁含秋打小与他相识,性子他自然是了解的,即便内里柔软似水,表面上总还是要装一装,非得要人耐心地哄着惯着,才能给你瞧瞧他的软肚皮。
“药还没喝完罢?我喂你。”
把他在床头放下,赫连均又去端了药来,其余人早被打发着出了房门,现下室内只剩了他俩。
“……嗯?”他仍旧陷在情欲中,只迷迷糊糊地应着,慢慢抬起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颈,蹭着他的脸颊像是在撒娇。
赫连均把他揽进怀里,耐心地把他颊边黏着的发丝拨开,露出那张清丽的脸蛋,“明日同我一道进宫,去请皇上把你许配给我,可好?”
宁含秋愣怔半晌,终于听清了男人的意思,他迷蒙着睁开眼,神色间仍有犹豫,“可是……”
过于紧致的触感让宁含秋承受不住,手指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袍,他的下巴猛地抬起,把脆弱纤细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他连呼吸都停顿了,缓过口气才又开始急促地喘息。
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对方咬了口他的嫩颈,随即在他身上快速起伏,又深又重吞吐他的玉茎。于是宁含秋就流着水被操,前面后面都吐着大股的淫液,腿间泥泞一片,甚至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绝美的脸蛋泛着冶丽的潮红,水波粼粼的眸子一眨就掉下泪来,打湿浓密的鸦羽,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大口大口急促呼吸,露出一点雪白的齿和鲜红的舌。他被情欲烧没了理智,随着男人的肏弄哭泣呻吟,又酥又麻的快感从交合传到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哭得抽搐了几下,宁含秋努力喘匀气息,小小声地控诉他,“但是你好烫,我要被烫坏了。”
他眼尾湿红如桃花,看向男人时好像含着万般的情意,赫连均停下动作,深邃的眼眸定定地望着他,许久之后终是叹息一声,按着他的腰肢快速挺胯,直直抽送了数百下,在他腿间喷出了浓稠的精液。
弯腰咬了一口他水蜜桃似的屁股,他又把人翻了过来。
他解开了自己的亵裤,将宁含秋的腿并拢,从他背后沿着腿缝把粗长的性器插了进去,把他纤弱的身子锢在怀里肆意顶弄。
“除了舔你的穴,他还做什么了?可有像我这样操你?”摆动腰胯撞击他的臀部,让他绵软的腿肉包裹着性器,赫连均继续逼问。
宁含秋一边哭一边被他顶得摇晃,脸颊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缭乱的青丝也黏在了脸颊上,声音支离破碎,“操了,圣上他操了我的腿,唔嗯……顶到了我的阴茎,好疼……”
宁含秋双手覆在脸上,单薄的身子不住颤抖,说不出话来。
赫连均又问了一遍:“可是被他舔了?”
宁含秋羞耻得浑身都泛出绯色,终于哽咽道:“是……”
“宝儿,我回来了。”
男人双臂有力,肩宽厚厚,身上似乎还带着杀伐果断的血腥气,压迫力十足,无端就叫人觉得腰肢酥软。
赫连均抱着宁含秋宛如抱着一个孩童,低头望向他的眉眼温柔似水,轻轻与他额头相抵,“可有想我?”
宁含秋仰起头,攥着被褥的手不住发抖,这股强烈的侵略感让他身心俱颤,起起伏伏的胸口惹得男人动作更很,乳尖被他吮得发红发疼,滚烫的唇舌一路向下,吻过他平坦的小腹和肚脐,随即强势地挤进他双腿间,逼近了他的下体。
赫连均对这副身子了如指掌,这处甜蜜的花穴,他早用唇齿狎弄过不知多少回,也量不清吸吮过多少这里的淫水,如今却是被其他男人亵玩了,而他还没未来得及彻底占有的身体,如今也被那人抢了先……
“这里,”他俯身下去,呼吸喷洒在宁含秋的女穴上,看见粉嫩的小口翕动着涌出水液,埋头吮了口花露涔涔的穴肉,声音暗哑,“这里可是被他玩过了?”
宁含秋闭了闭眼,把男人抱得更紧,甚至主动把唇瓣送到他唇边给他吻,“均哥,你不想抱抱我吗?我真的很想你……”
臂弯搭着外衣露着漂亮的锁骨肩膀,长及腰部的乌发有几缕垂肩滑下,上挑的桃花眸水光泛滥,湿润柔软的红唇微微张合,无需多作勾引,这副情态便能令佛陀重踏红尘。
赫连均忍不了,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咬上他的唇,勾缠着湿滑的小舌头舔舐吮吸,他的嘴里还有药味的苦,吮到最后却只剩下甜,让人欲罢不能。
赫连均旋即起身,满身煞气怒不可遏,拿着佩剑就要冲出房间。
“不要!”宁含秋慌忙阻止,他不能下地,根本就不可能追上男人,一个趔趄还险些从床上摔下来,赫连均即便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也还是及时接住了他,宁含秋随即攀在男人身上,抱着他的腰不给他走,“均哥,你别去。”
他喜欢的是赫连均,但对元臻又并非一点不在意,那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更何况对方是君,他和赫连均是臣,君命不可违,他身为臣子如何能与那人叫嚣。
赫连均把他抱在怀里喂,宁含秋便乖乖低头喝药,大手撩起他耳边的青丝,便可瞧见精美的侧脸和纤细修长的脖颈线,漂亮得让人想要张嘴咬上一咬……赫连均垂眸,艳丽的红痕忽然刺入眼帘。
男人眸色一凝,用力扯开了他的领口,大片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眼前,伴有无数吻痕,如同雪中红梅一般,绽放得暧昧而旖旎。
“这是什么?”
这种要求,元臻怎么可能答应……
“没有可是。”赫连均轻笑着打断,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男人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百万大军尚在城外,他若不同意,我便取他性命。”
男人却冷静依旧,他的眸子很深,像一望无际的海,却满满地只盛着一个人。他把宁含秋的情态一丝不落地全部看进眼里,心底的火烧得愈发炽热。
“宝儿……”
等宁含秋痉挛着在他身体里射了精,赫连均俯下身温柔地吻他,嗓音低哑。
宁含秋躺在床上,雪白的身子满满都是男人肆虐的痕迹,有元臻的,也有赫连均的,原本清丽如月光的人被肮脏的情欲淹没,宛如仙子堕入凡尘,幻化成了一只食人精气的雪山白狐。
赫连均不再多言,随意开拓了几下,扶着他的玉茎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呃..啊! "
“只是疼么?不觉得爽?”赫连均咬他的耳朵,把他的臀肉撞得绯红一片,连腿根都摩擦得通红,沙哑的声音好像含着血,已经痛到了极致,像是要疯了,“可有我操得爽?啊?看你这样激动,是不是更喜欢被他操?”
“啊……不喜欢,不喜欢他操我……”宁含秋咬住自己细白的手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均哥……均哥……”
他摸索着回头,用脸颊轻轻地蹭男人,软糯的嗓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是在求他了:“不要提圣上好不好,我不想听,我只想被你操……我只喜欢你……”
赫连均强忍着怒气,手掌握住他软绵的臀肉,舔得愈发用力,“他是不是还肏你了?我舍不得肏的地方,是不是给他肏了?”
舌头插进穴里,宁含秋喘息陡然变得急促,花穴潮吹似的喷出许多蜜液,溅到了男人英俊的脸上,他哭着叫了起来,“没有,他没有进来,唔嗯……圣上只是舔了,没有做别的……”
其实赫连均也该知道的,宁含秋的花穴这样小,还不足他两指宽,连舌尖进去亵玩都费劲,又怎可被插入。他这处本就不是给男人取乐的,若是强行破开,定会血流不止,任谁也不能舍得。
“想……”宁含秋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均哥,我好想你。”
哽咽着的嗓音和情人耳语一般黏腻,他柔若无骨地赖在男人身上,喃喃地唤他的名字。
“许久不见,我的宝儿竟变得这样爱娇?”赫连均受用地颠了颠怀里的人,直接抱着他去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