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臻轻轻抚过丝缎般柔嫩的穴口,晶莹的液体立刻沾湿了他的指尖,他把脸埋了进去,按着宁含秋的大腿深深地吸气,滚烫的唇瓣贴上他的腿根用力吮吻。
小腿没有知觉,大腿的皮肤却格外敏感,光是对方喷薄在下体处的热气就已经叫他酥软了腰肢,宁含秋的身子不停地打着颤,心中又惊又悔,眼角逐渐泛出水光:
“我竟不知你存了这般心思……”
“朕在先生面前谈何轻贱,先生与我相识多年,还不知道么?”
男子轻轻地笑,低沉的声线里带着扭曲的执迷,“朕想做你的狗啊,先生。”
说完这话,元臻也不等他反应,抬手便分开了宁含秋纤细的双腿,手指沿着滑腻的肌肤,直接抚向了他的私密之处。
他如何也没想到,自己自幼看护长大的天子会做出那种事,甚至用了下作的迷香,只为把他拘在御书房白日宣淫。
“朕知道你会怨朕,但朕不后悔,只要能得到先生,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年轻的帝王撩起下摆,单膝在他面前跪下,一边沉声低语,一边亲手褪去他的鞋袜和亵裤。
然而下一瞬,院子里便嘈杂起来,闻得几声熟悉的呼唤,男人一举推开了他的门,转过屏风出现在了眼前。
一路奔波难掩对方的英俊,沙场的磨砺更是让他充满了凛冽的男子气概,他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他面前,轻松便将他腾空抱了起来。
“先生……”枫越唤他,手指在他的脚腕上轻轻摩挲,声音却含了怒意,“先生的脚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先生了?”
宁含秋回过神,瞧见那痕迹也是一怔,眼帘微颤,他随即摇了摇头,扯着衣摆遮住了自己的脚。
枫越眼眸晦暗,奈何他不说也不好逼迫,只去端了桌上先前晾好的药来喂他。
“先生现在肯乖乖喝药了?”枫越神色不变,望着他湿润的眸子冷静道。
宁含秋半晌不说话,眼帘一垂也不要他喂了,自己气闷地端起了碗。
然而还没喝两口,隐约听得城外鼓角喧天,似有军队凯旋之声。宁含秋一愣,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
那日元臻将他淫玩到了子时,非但要他射在穴里还俯身含吮他的性器,腿根更是被亵玩得通红一片,腿间一片泥泞,不知道沾的是谁的精液。
他也早早失去了意识,连对方抱着他沐浴清理,再亲自送他回来都不知情。
……
元臻将他舔得潮喷了两次,终于将他打横抱上了床,仙鹤官服下的身躯柔软若无骨,发间还散着淡淡的白梅香。他一边褪去他的衣衫,一边在他身上嗅闻舔吸,吻沿着脖颈一路蔓延向小腹,又抬起他笔直纤细的双腿,从足尖吻至膝盖,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无数暧昧的红痕,好像不尝遍他每一寸肌肤便不罢休。
宁含秋泪眼婆娑地看向他,男子的性器把烫金的龙袍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让人看着便心悸,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微张着嘴无声地哭,整个人犹如雨中摇颤的花枝,美得惊人,又让人无端升起摧毁欲。
年轻的帝王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像是诱哄又像是安慰,“先生莫怕,朕舍不得伤害先生,只想先生快乐。”
他直呼了天子姓名,对方却愈发显得兴奋,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舌头在穴里四下翻搅,搅出绵热的水流和痒意,穴肉痉挛着流水,宁含秋的腿根都在打颤,然后被对方握住了臀肉,把脸更深地埋进来,吸开鲜艳的红肉去吃甜蜜的汁水。
花穴彻底失去了知觉,汩汩地往外流着水,好像坏掉了。
“元臻,别吸了。”宁含秋哭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沿着脸颊一颗一颗往下滚,强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陷入了迷茫之中,他意识不清醒了,胡乱地去抓元臻的头发,“要坏了……呜,要尿出来了……”
后来元臻铲除异己,执掌大权,即位至今后宫未纳一人,而他虽搬出了皇宫,天子依旧三天两日往他府中来,还总纡尊降贵地抱着他这个残废走来走去,甚至亲自喂他喝汤药,给他按摩残废的小腿。
如此想来,一点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意是假,但是……
男子炽热的气息喷薄在腿根,元臻不再犹豫,张嘴含住了他那淫穴舔舐吮吸,将他流出的水全部吃进了嘴里。
宁含秋x赫连均/元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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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攻,舔??√,舌奸√,腿交√,半强迫√
“先生欺我,朕恋慕你至深,满心满眼只有你一人,你如何不知?”元臻却平静地反驳了他。
宁含秋闭上眼,嘴里依旧喃喃着否认,心下却已明了。是他过于蠢笨了,才忽略了天子对自己的一番情谊。
当年身为太傅教各位皇子读书,少年元臻便喜欢与他相伴,白天伏在他膝头读书,晚上仍要缠着他一起睡。当年宫中勾心斗角,元臻出身低微,受尽欺压,但无论遇见什么伤心事,只要他抱一抱便好了。
“不……圣上不要碰……”宁含秋浑身一震,使了最大的劲按住他的手腕,含水的眼眸里满是惊慌,“不要,求您……”
“莫慌。”元臻只是笑了笑,轻松挪开他的手腕,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让他畸形而情色的下体清清楚楚地暴露在眼前。一根形状漂亮的阴茎,半勃立在浅色草丛里,然而在阴茎之下,还有一张粉嫩娇小的花穴,正一张一翕着,因为迷香的催情吐出香甜的蜜液。
“先生的身体……朕早就清楚,原先先生宿在宫中时,朕还偷偷吻过这儿呢。”
宁含秋本就体弱,现下吸了迷香更是浑身乏力,神识不清,一阵一阵的热潮在体内翻涌,他勉强撑起扶手去瞧对方,就见他握住了自己的脚腕,正垂首亲吻他光裸的小腿,英挺的眉眼间神色几近痴迷。
他膝盖以下本没有知觉,此刻却仿佛烧得滚烫,宁含秋的手指打着颤,声音已是不稳,“圣上……圣上不可如此轻贱自己,快些起来……”
元臻充耳不闻,甚至在他的脚踝处留下了一个咬痕,薄唇含着那软滑的皮肉来回舔舐:
宁含秋的气质是冷的,却又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像是夜空里揉碎的月光,清丽温柔。所以当他那双眸含着湿漉漉的水,便好似含着千般的委屈,让人一眼便心生怜爱,想把他抱进怀里耐心地哄,又想要他哭出来,哭得狠一点才更漂亮,就像被冰雪水打湿的白梅花。
枫越将一勺汤药喂进了他嘴里,苦涩的滋味沿着舌尖没入喉咙,宁含秋的眼帘颤得更厉害了,葱白的手指扣紧了轮椅的扶手,一滴泪终是沿着他的脸颊滚了下来。
……
枫越眸色晦暗,“七月初七。”
是赫连均回京的日子。
自赫连均挂帅出征已有半载,宁含秋久未和他相见,心中自是思念万分,那日与天子翻云覆雨之时他还梦见了男人……又想到那事情,他面颊一热,自己竟已是无颜见他了。
宁含秋回过神,泪珠险些滴落在药碗里,被枫越伸手接住。男子放下了药碗,语气愈发严肃,“先生究竟怎么了,为何不告诉我?”
他却只是哭,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着便心中火气。
枫越的眸中翻腾变化,他放下药碗,忽然弯腰含着他的软唇吮了一口,宁含秋一惊,立刻推开了他,因为惊讶还小小打了一个哭嗝。
“朕知道你有心上人,但朕要你今后无论和谁欢爱,都会想起来第一次,是给了我元臻。”
说完他便握住了宁含秋湿淋淋的玉茎,让它进入了自己提前开拓好的穴道里。
宁含秋眼角绯红,咬着唇极速地喘息,泪水扑漱地往下淌,沾湿了整张脸庞,然后被天子温柔地舔净。
男人却只是扣住了他的手,从他的腿间抬头看他,嘴角还沾着他晶莹的花液。
“无事。”他说,“尿出来朕也为你舔掉。”
宁含秋身子一颤,下身又是一片濡湿。
宁含秋惊呼一声,腰肢酥软瘫在了轮椅上,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眼眶通红,年轻的帝王衣冠齐整地埋头在他腿间舔穴,门外还有一众太监守着,刚才甚至出声唤了皇上,说是有大臣求见……
“元臻,你不能……”宁含秋胸口急剧地起伏,瓷白的脸颊逐渐染上情欲的潮红,仍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我是你的老师,十数年教诲,你便是如此回报我的吗?”
元臻不答。
一室静谧无声,案几上的雕花炉子里升腾起虚散的烟雾,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白梅香。
枫越例行半跪在地为宁含秋按摩伤腿,掌心贪恋肌肤的细腻,便将他的裤脚多撩起了些,谁想竟瞧见了几道红痕和齿印,在那截细瘦的脚腕上显得触目惊心……枫越指尖一顿,抬头望向那人。
宁含秋在府中向来只着宽松柔软的长袍,三千青丝披散,衬着一张脸颊白如玉冠,只是往日沉如静湖的眸子此刻氤氲着水汽,漂亮的眼尾泛着一点红,那对远山细眉更是微微蹙起,男子正望着手边的香炉出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