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顾凡都有些担心他缓不过去的时候,楚星阑穴眼一缩,屁股喷出一大股骚水,这比以往都要猛烈,简直都快赶上了一把小水枪,冲扫着龟头,绵长迅猛,好似没有尽头。
“唔怎么、怎么喷了这么多水”顾凡爽得汗都快下来了,他重重地喘了一下了,鸡巴磨蹭着,又操得更深了些,肠道内的吸力一下更强了,鸡巴都好像被它搅断,顾凡闷哼着,控制这精关,越发用力地操干着底下的肉洞,里面推挤得越来越猛,吸力也越来越强,终于,脑中紧绷的丝弦“啪”地折断,顾凡被刺激得马眼直涨,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泄了出来:
“夹紧点,嗯..要射了...”
“师父怎么这么爱哭啊”顾凡并没有意识到楚星阑现在的状态跟前面云淡风轻说不必纠缠有多么大的区别,只觉得好笑,向来冷静自持的师父现在怎么哭得跟个吃不到糖的小孩一样,哭哭啼啼的,被肉棒一顶,还呜呜着打出一个嗝来,又可怜又滑稽,顾凡放缓了抽插速度,弯下腰在他嘴上亲了亲:“逗你的,弟子才舍不得师父底下这张小嘴”
楚星阑心猛地一松,大概是哭糊涂了,跟头小兽一样小心翼翼地缠着他的舌头舔弄:“我也舍不得小乖...哈...嘴巴、嘴巴也喜欢被小乖操...唔不、哪里都喜欢...哈...好舒服...小乖、小乖,被小乖弄得好舒服...舌头好麻...唔...屁股要化了...师父..唔被鸡巴操得好舒服...哈...”
明明之前连阴茎都说不出口,现在淫词浪语倒是说得比谁都顺口,顾凡勾了勾嘴角,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不是男宠吗,怎么又成师父了”
楚星阑激动得精液流了一地,黏糊糊地糊在小腹上,后穴也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淫水浇弄在龟头上,淋得顾凡闷哼一声,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柔嫩的臀肉上,发出“啪”得一声清响,他忍不住低声骂道:“骚货!还要跟自己崽抢鸡巴吃吗!”
“不是、不是!”楚星阑拼命摇头否认,哭得眼睛都肿了:“主人的鸡巴本来就是我的,不给别人呜——”
“什么就是你的”顾凡故意气他,鸡巴操得噗嗤作响,嘴上却说:“这贱穴又松又烂,连鸡巴都裹不住,还要拦着我去新找个嫩屁眼吗”
楚星阑视线牢牢地盯着那滴汗,口水急剧分泌,好像自己都变成了那滴汗水在顾凡身上蹭弄舔弄,舔舐着他饱满的胸肌,勾弄着他紧实的腰腹,如果顾凡不拒绝,他甚至还想把头埋进顾凡屁股里面,像个变态一样轻啃捏咬,直舔得顾凡两眼湿红,颤抖着射出精来。
可不行,会把小乖吓坏的...
楚星阑勉强收回了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看顾凡的眼神越发火热,他扭着腰,手指放在小腹上,配合着青年的操干,隔着一层皮肉用手指去摩挲着体内的肉棒,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肉棒捣烂了,捣成一滩软泥,捣成一汪水,但只要一看着顾凡,他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
左长老神情恍惚地关上了房门,他觉得他再也不用担心人族会打什么鬼主意了。
房门被悄悄推开又悄悄合上,顾凡对此一无所知,楚星阑是看到了也不在意,只帮顾凡挡了挡,不想他被人看见,他对顾凡的占有欲一点不比容珏少,但他不是容珏那个蠢货,对他而言,顾凡什么态度根本不重要,只要他身边只有他一个就可以,谁在意是什么身份。
他会一直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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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凡看着楚星阑,笑了笑:“怎么不说话,不想当主人的鸡巴套子吗?”
“啊啊!!好、贱奴愿意!贱奴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呜啊啊!!”楚星阑双手抱着他,抱得他更紧了,双眼溃散,伸出一小截软烂的舌尖:“主人、主人...贱奴是你的...哈...主人操烂我吧”
“好”顾凡静静地看着,帮他扶开汗湿的额发,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转过去,换个姿势”
穴肉估计是馋得狠了,肉棒刚插进来,层层叠叠的骚肉就痉挛着拥挤过来,像湿软的小嘴一样吸咬住龟头大力往里吸,顾凡舒服地轻叹,拽着他的小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直操得人不住摇晃,发出一声比一声高昂的浪叫。
“啊哈...肉壁被顶得好舒服...呜鸡巴好会操、小逼爽死了啊啊...太深了...贱奴的肚子都要被主人操穿了啊!!”楚星阑紧咬着嘴唇,又露出那种爽到不行的表情,粉色的小穴紧紧咬着鸡巴不放,屁眼湿得一塌糊涂,连马眼都不断往外流水牵死,巨大的欢愉把他填满了,白皙的皮肤都蒙上一层粉,他淫叫着,肉逼跟活了一样使劲吞吃着体内的肉棒。
“唔,那不行,要把师父的骚逼捅坏了,弟子还从哪里去寻一个这么会喷水的小逼”
“啊——”
强劲有力的精液全射在了敏感的淫肉上,打得肠壁发麻,过于恐怖的快感瞬间冲上了大脑,楚星阑奔溃地尖叫着,奶汁、骚水、精液一下全喷了出来,三孔齐喷,爽得他脸上全是汗水和眼泪,一副被操到高潮的骚浪表情,身上奶香与骚味混杂,场面色情又淫荡,看得顾凡呼吸一重,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
“主、主人....”楚星阑还没从这一波高潮中反应过来,大腿抽搐着,嘴巴都合不拢,他费力吞咽着口水,条件反射已经刻在了骨子里,顾凡刚抽着鸡巴动了两下,他的腰就已经配合着扭了起来。
“唔....”楚星阑想要说话,肉棒却擦着骚心狠狠地撞在了肉壁上,又疼又爽,肠子都好像被砸出一个洞来,他只能翻着白眼,身体不停抽搐,听着青年的低哑的声音像把小刷子一样搔刮着他的耳道。
“嗯?贱奴的肉穴被肏得出了好多水,好湿,里面叽咕叽咕的,水声好大,以后贱奴就专门给主人暖鸡巴好不好,睡觉的时候插着,吃饭的时候也插着,去哪主人都带着贱奴,底下人议事,贱奴就摇着屁股给主人吃鸡巴,吃得满嘴精液,最后把尿也射给贱奴,就当主人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唔!!!啊!!”楚星阑说不出话,但反应过于激烈的身体已经充分地表述了他的想法,他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顾凡都险些控制不住,被他带着直接趴到了他身上,紧接着,浓重的喘息声传到耳边,像一个哮喘病发作的重症病人,只能徒劳无力地“嗬嗬”叫着。
“呜不松的、不烂呜——小乖不是喜欢吗,师父的屁眼最骚了...小乖、小乖别找别人...呜嗯...骚逼最会喷水了..嗯啊...小乖不是说骚逼水比女人还多吗...呜呜..不要...是我的、就是我的!”楚星阑哭到崩溃,眼泪糊了一脸,也就没有看到顾凡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还真以为顾凡要去找别人,心脏绞得生疼。
没得到回答,楚星阑更急了,心脏好像被一双手紧紧攥住,他迷蒙着双眼,眼泪像珠子一样从脸上滚落,手指颤抖着摸上自己奶孔,那里已经被顾凡肆意玩弄了一番,正大张着口淫荡地往外吐着奶,楚星阑被操得不断颤抖,试了好几次才对准插进去,小拇指粗暴地在奶孔里面抽插着:“师父这里也可以插的..唔...会很紧的、里面很软...小乖、奶子给小乖操好不好”
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让他整个人看上去脆弱又可怜,嘴唇被咬得发白,脸色又是极红,楚星阑呜咽着,脸上都带着一丝绝望:“不然、呜不然小乖给师父喂药也可以...呜师父去吃药好不好...我、我去找人...再开一个小逼给小乖操,不要别人小乖...小乖呜小乖别不要师父——”
“啊哈...好爽...要化了...主人...唔小乖...大鸡巴进得好深..唔唔快一点、再用力点...操烂贱穴也没关系呜啊啊”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身体里面猛得爆发出来,烧得他头脑发胀,成了一个最风骚淫荡的婊子:“舒服死我了...啊啊!!贱奴要爽死了呜啊啊操烂我、操死贱奴——呃啊贱奴要给主人生孩子!!”
“生出来有什么用,像你一样当个婊子给我操吗”
“呜呜不行!”楚星阑思绪清醒了一瞬,又很快陷入了情欲之中:“小乖是我的!只有我是小乖的骚婊子!呜不准跟我抢、哈...贱奴要天天给主人裹鸡巴...嗯啊...好爽...插到贱奴的肉洞里..哈...不准、不准拔出去..要、要一直吃...哈...还要吃主人的精液...好热、好烫...最喜欢了...呜——主人、小乖....贱奴好喜欢..啊啊最喜欢被主人操屁眼了”
这些天人族的动静越来越大,都渗透到了妖族的势力中心,但也不伤妖,倒像是在查探什么,左长老一行人都觉得不妙,谁知道人族在打什么鬼主意,再这般纵容下去,怕不是还真以为他们妖族没人了,他们一伙人对此事商量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交给新王拿主意。
左长老知道新王还有些不适应,也没叫人一起,自己一个人来了新王寝宫,房门紧闭,他也不敢大声喧哗,先是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便纠结着把门推开了一道小缝,里面春情正浓,新王背对着他,前面跪了个人,左长老看人有些熟悉,擦擦眼定睛看去,正跟那人对了个正着。
那人不着寸缕,头发凌乱不堪,还顶着一脸的精液,一副惨遭蹂躏的狼狈样子,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那tm是楚星阑啊!
那一天,新王寝宫里的大门就没被打开过,房内和房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他们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做爱,有时是在窗边,楚星阑被青年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对着窗外,双腿大张,鸡巴高耸,被顾凡操得边叫边尿,手指还要骚浪地扣着自己的奶子给松松奶孔;
有时又是在大厅,他被灌得小腹高高隆起,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奶孔上坠着沉甸甸的乳铃,屁眼紧紧咬着青年的肉棒,被鸡巴驱赶着,像狗一样在房间内滴着尿乱爬,叮铃铃,房间里的铃铛声响个不停。
他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肚子里全是青年的精液,直到后面嗓子哑了叫都叫不出来,青年才大度放过了他,沾着淫水的肉棒从他屁眼里抽出又蹭到了他脸上,楚星阑好像已经被操傻了,眼睛雾蒙蒙地,被射了一脸的精液也没反应,只像个幼兽,叼着肉棒嘬得认真。
“唔啊!!不会的!骚逼最耐操了呜呜不要、不要拔出来”楚星阑急得大叫,上半身费劲抬起,屁股一个劲地往上鸡巴上扭,他看着自己被操得隆起的小腹,扭得越发激动:“不要啊啊!!骚逼喜欢被主人操呜——不要拔出去...唔啊用力操贱奴..操坏贱奴、操死贱奴吧!!”
肠肉淫荡极了,湿淋淋往外吐着水,好像遇见了思念已久的情郎,缠绵又柔媚,黏糊糊地凑上来,亲吻着龟头,摩挲着肉棒,又羞答答地推挤开,好像格外地不好意思,蹭着龟头往外推,但你要真拔出来,它便一下又悔不及地绞紧了,讨好地蹭弄着你,好像要把你榨干似的,绞地紧紧的。
“唔嗯!师父的穴眼好湿...唔...咬得弟子好紧...倒是一张好嘴..”顾凡爽得轻轻舒气,汗水从额角渗出,隐没在了衣衫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