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小鬼又黏糊糊地喊他，抱着他腰，手指熟练地顺着腰腹摸到他胸口，他是那种凹陷奶头，褚山清原本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但顾凡第一次扒开他衣服，就用那种惊讶的语气感叹，爸爸的奶子好色哦，后面听得多了，他便也觉得是这样了。

普通男性奶头都是较深的褐色，或是浅淡的棕色，他却像个刚发育的少女一样，乳晕泛着湿润的红，在平坦的胸脯上肉鼓鼓的，像粉红色的肉肉的小山丘，小小的奶头藏在柔软的乳晕之中，只有刺激才会让它站立冒个头。

“爸爸的奶头就像个小小的肉棒”顾凡总喜欢这样说，声音娇娇的，让人生不起一点脾气，他很喜欢用舌尖去戳弄奶头，湿软的舌头舔弄着乳晕，又插进了被乳肉闭合起来的肉缝里，藏在乳晕下的奶头被舌尖拨弄得不断颤栗，他动着舌头来回操弄着他的乳头。

舌尖红艳，好像还有点肿。

褚山清脸一红，也忘了是小鬼自己主动的，反倒还真觉得有些愧疚，他清了清嗓子，在谈判桌上都没这么紧张过，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牵上了小鬼的手：“回去，回去再说”

不管和他解释多少次，小鬼还是固执地叫他爸爸，褚山清是他醒来后见过的第一个人，他对自己的过往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叫顾凡，像一张白纸，看到个汽车都要惊讶地哇半天，然后又扑到他怀里，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

他心都开始跟着颤抖起来。

“爸爸”他听见小鬼又这样喊

触感一路往下，从眼睛到鼻梁，最后到了嘴唇上面，停住了，唇瓣被小鬼含住吮吸，他睫毛乱颤，明明应该立马推开的，但他就是跟傻了似的，呆站在原地，甚至当小鬼不安分地想伸舌进来时，他也张开了嘴，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去够他。

他清楚地看到那鬼的眼神越来越亮，甚至还隐约有水光闪烁，他正在茫然的时候，那鬼欢呼一声，冲他扑了过来。

“爸爸！”

他听见那鬼这样喊，然后便结实扑了他一个满怀。

褚山清被这种快感逼得都有些头晕目眩，脑袋昏昏沉沉的，满脑子都是顾凡。

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迫切地追逐着对方的舌头舔弄吮吸，等到被推开时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咽了咽口水，褚山清眼睛直勾勾地落到了顾凡嘴唇上，心思昭然若揭，却偏偏还要潮红着连作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咳，够了的话，那我就开始做饭了”

装模作样

他总喜欢玩这些小心机。

顾凡眼睛弯了一下，指尖捻着奶粒惩罚似地拽了拽，听得那人一声痛呼，才满意地松了手，他又丈量似地把手掌覆盖在上面，捏了捏，好像比最开始的时候大了些，褚山清不喜欢运动，身上的肉都是软绵绵的，像片柔软的果冻。

就像现在，顾凡就甜蜜蜜地笑着，凹陷的奶头被他用手指抠出，扁平的奶粒已经被他玩得有些肿大，随便揉捏几下，便变得硬邦邦地像个小石粒似的，把轻薄的衣衫都顶得凸起一块，褚山清脸红了，做饭的手一下停了下来，咬着嘴唇，有些轻喘，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怎么了...”

“我饿了”顾凡踮脚贴着他脸蹭了一下，仰头看他的时候眼睛也无意识地瞪圆了，眼角稍稍下垂，外面阳光很亮，光晕撞进了他眼里，亮晶晶的，又泛着水光，像只可怜的幼崽。

褚山清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嘴唇颤抖着低下头，心脏剧烈跳动，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地雷区似的，恨不得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鼻尖蹭上了他脸颊，两人已经靠得很近了，他好像都能嗅到那种浅淡的香气，很淡，又带着点水蜜桃的香甜。

身后的小穴是玩具，顾凡有时候会把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放进去，有时是筷子，有时又是体温计，又或者会撸着肉棒，把冰凉的精液涂在他屁股上，蹭在他肉穴上，还要说，都是爸爸的屁眼太黑了，才要用精液好好养养，褚山清又红了脸，底下是凉的，脸又是热的。

顾凡也会在他尿尿的时候玩他，要他夹紧双腿，肉棒蹭着肉穴操着他大腿，手指玩着奶头，要他一边叫着一边尿出来，他没什么叫床的经验，顾凡就教他，把他的肉棒叫做阴蒂，把他屁眼叫成骚逼，说爸爸的骚逼好黑，说他的阴蒂好大。

褚山清不明白顾凡是从哪学的，但他总会哆嗦得厉害，像毒瘾犯了一样，双手颤抖，面色潮红，尿液从马眼流出，他的身体也达到了高潮，到后面即使没有顾凡的玩弄，他也会一边尿着，一边湿了屁眼。

褚山清养了一只鬼，叫顾凡，年纪不大，二十来岁，脸也是嫩生生的，看上去跟个高中生似的。

褚山清打小就能看到鬼，年纪小的时候还会被那些形状可怖的生物吓哭，后来习惯了，也是被父母呵斥得多了，他便开始学着无视，他阳气重，那些鬼也就敢在他四周晃晃，没有一个敢凑到他面前的。

顾凡是个例外。

“以后我也会像这样操爸爸的小穴哦”每每把他玩弄到高潮时，小鬼也总会咬着他的耳朵这样重复，起初他还别扭，毕竟让他一个直男这么快接受也不太可能，但小鬼实在太无害了，他心里完全升不起恶感。

无论是压在他身上咬他的奶子，还是压着他脑袋撒着娇让他给自己舔鸡巴，他都只是短暂地犹豫了一会，觉得这事跟去商场买个玩具哄人差不多，也就同意了，后面顾凡还不允许他射，说这样阳气就不好吃了，把他玩弄到高潮时又会掐着他的肉棒让他软下去，很疼，但也很爽。

他的底线一退再退，身体的每一处都好像跟商场的玩具划上了等号，底下的肉棒是玩具，让顾凡无聊时就捏着把玩，手指浅浅地抽插着马眼，精液被挤出，又被手指堵了回去；

虽然褚山清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开心的，但看着顾凡笑，他也忍不住嘴角往上扬。

把小鬼带回家后，身上好像突然就肩负起了一份责任，他手把手地教顾凡认识这个世界，虽然明白小鬼碰不到实体，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把那些容易撞伤、触电的东西做了防护，褚山清自己都没享受过什么父爱，一大把年纪了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就提前养起了崽，过上了老父亲般的操心生活。

但他们的关系又跟普通父子不一样，毕竟也没有哪家父亲会被自己的儿子亲到面色潮红、勃起射尿的，他还不能拒绝，因为这是顾凡的进食方式。

一切都开始乱套了，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和一个鬼接吻，小鬼的舌头也是凉凉的，口水都好像带着甜味，他跟着了魔一般，舌头迫切地往小鬼嘴里伸，吞咽着对方的口水，浑身都热了起来。

亲到最后，呼吸都开始困难，他被憋得两颊通红，却还是贪婪地含着小鬼的舌头，双手放在小鬼肩胛处，反客为主，倒把顾凡舌头都吸得发麻，直到顾凡在他腰上拧了一下，褚山清才勉强松了手，舔了舔嘴角，看上去还有些意犹未尽。

褚山清面庞削瘦，长了双狐狸眼，戴眼镜的时候显得有些凶，而此刻，他却是一脸潮红，口水都流了出来，眼里跟含了一池春水似的，哪还有什么凶悍的样子，小鬼手指在他衣服上擦了擦，伸出小半截舌尖，微皱着眉，有点委屈：“被爸爸吸得好疼”

褚山清愣了半天，虽然自己年纪不小但也不至于崽都这么大了吧，但也没松手把他放下来，只看着他说：“我不是你爸爸，你认错人了”

“你是呀，爸爸”小鬼笑着贴脸在他脸上蹭了蹭，冰凉凉的，让褚山清莫名觉得有些燥热，眼镜都被那小鬼蹭得有些歪，斜挂在鼻梁上，让他的样子显得有些狼狈。

还好小鬼很快又帮他把眼镜扶好了，但他偏头打量了一下，不知道哪里又觉得不满意了，又把他眼镜取了下来，眼前立马变得模糊起来，褚山清不适地闭了下眼，正准备睁开的时候，柔软的触感却落在了他眼睑上面。

“爸爸的奶子好小，要帮爸爸揉大点...”顾凡声音低低的，像在跟他说悄悄话，这让他有些脸热，耳尖都泛起一层薄红，他闭着眼，舌头扫过牙齿，又抵在舌尖，带出湿漉漉的水声，手指也再次握上了肉棒，揉着卵蛋，掌心抵着龟头揉搓，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让人羞耻的话堵回去的似的。

“唔...啊...”明明只是亲吻，他却好像达到了高潮，挺着胸不断往他手上凑，胸口酸酸麻麻的，心跳也快得仿佛要蹦出似的。

好舒服

他视线落在了顾凡嘴角处的一颗小痣上，两人隔得太近，他看不太真切，有些模糊，但还是不免呼吸粗重了几分，喉结滑动，动作也逐渐变得急切起来。

“唔”褚山清微张着嘴，明明起初还像个羞涩的处子，伸着舌头颤颤巍巍地够了下去，含着嘴唇吮吸时都让他羞红了脸，连眼都不敢睁，睫毛颤抖，像落了只蝴蝶在上面，但很快，随着水声逐渐粘稠，他动作也跟着大了起来，几乎是贪婪地舔舐着顾凡的唇齿，勾着舌尖纠缠。

“哈....”褚山清脸更红了，眼角搅出一片艳色，湿润润的，连压在喉咙里的呻吟都带着一股黏腻的湿意，他手指自然地伸了下去，顾凡底下什么也没穿，他便轻而易举地握着肉棒揉了几下，指腹在湿润的龟头上摩挲，直到手指间都变得湿滑，他才像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

他房间里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玩具，有鞭子，有跳蛋，也有各种粗大的假阴茎，跳蛋是放在奶子上的，假阴茎是让他练口活的，有时候他控制不住射了精，顾凡就会塞两个跳蛋在他凹陷的奶子里面，用尿道棒堵着马眼，把假阴茎黏在墙上，把跳蛋调到最高，再让他掰开肉穴嘴里舔着假阴茎这样保持一晚上。

玩得过火了褚山清也会生气，会生气地捏顾凡的脸，在小鬼脸上捏出一道浅浅的红印，顾凡自己还没怎么着，他就已经心疼地不行，后悔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明知道他玩心重，于是他就开始道歉，摸摸他脸，揉揉他脑袋，再过去亲一亲，抱一抱，顾凡就笑，小酒窝若隐若现的，像甜滋滋的年糕。

褚山清最喜欢他这样，哪里还生得出半点气。

他第一次碰到顾凡时，是在他爸妈的墓碑那里，他就坐在墓碑上面，赤足，百无聊赖地晃着脚，他还能听到他轻声叹了口气。

鬼畏惧阳光，他很少会在白天看到，那鬼看上去还挺喜欢阳光的，呆的地方半点遮蔽也没有。

鬼会保持他们死时的样子，身上多少都会带点怨气，雾蒙蒙的，好像拢上了一层灰色的水汽，但这鬼不是，周围干干净净的，一笑起来，还有两颗小虎牙，他已经离那鬼很近了，褚山清用食指推了一下眼镜，装作不经意地瞟了那鬼一样，那鬼也看了过来，抿嘴冲他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