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归5第1页_玻璃渣(短篇集) - 一曲小说网
首页

搜索 繁体

燕南归5(第1页)

挑挑拣拣一阵,她拿起一个雕着几朵栩栩如生的杏花的簪子,举在他面前朝自己头上比了比,好看吗?

嗯。他答道,继而拿起一两银子放上去,那就这个了,多的不用找。

燕禾匀一惊,冤大头啊你。

客官,看看簪子?都是自己雕的,木料也用的上好的。

禾匀,他冲她笑了笑,来看看哪个好看?

嗯?你怎么还对女子用的有兴趣啊?

糟透了。

她就像心跳突然停下了一样,喘不过气。

祁玉也在看她吗。

就因为我撞见了,就要这样对我,凭什么?做贼心虚吗!

燕仁烨猛地站起身,把杯子砸碎在她脚边,阴沉着脸,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

你就是心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仰天大笑,任凭两个忙手忙脚的太监把她拖下去,

不知道小路痴喝醉了还能不能走出宫。

正当这些舞姬跳完了舞退下时,一道响亮的女声像平地惊雷响起。

我要见皇上!皇上!

陆陆续续的都入了座,燕仁烨才姗姗来迟,坐在高堂之上,身边却没伴着妃子。

燕禾匀抬眼在宴席间,一点不费劲的找到了祁玉,他也看见了她,他们都朝对方笑笑。

上回的簪子之事他们过后都默契地缄口不再提,但她隐隐有些担心,燕仁烨会不会认出来画上的人是祁玉。

而且她也不止有画像了,她还有个簪子。

冬日里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倒是让人惬意。

燕仁烨倒是没再来找她,直至宫宴那晚,燕禾匀才被放出来。

至少他们可以慢慢把爱耗光,就能抽身的干干净净了。

是上一辈的错误,蔓延到了现在。

燕禾匀回宫的时候是傍晚,记不清后来是做了多久,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

她闻言不答,站稳后,被他捉住的手微微动了动,接着,柔软的手回牵住祁玉,掌心碰在了一起。

这样舒服些。

他几乎是瞬间就心跳如擂鼓,手心传来的温度如此真实,他想把它牢牢牵紧,又怕。

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的,像眼前有雾一样。

燕仁烨,我到底欠你什么呢?

到底欠了什么,她才生来就被赋予这样的使命,她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可是阿烨,我累了。

你爱不爱我,我都不需要了。

该给你的权,我都会给,然后我就走。

我若是不提醒你,你怕是妄想成真了。

燕仁烨又撕碎了她的衣裳,龙袍随意扔在地上,裸露着上半身,死死压着身下的人。

燕禾匀动不了,一双眼眨都不眨一下地盯着他,像在嘲讽谁,又像在悲伤。

告诉你作甚?她咬牙,跟你没关系吧?

我不知道他跟我有没有关系,他一把抓过她,把人往塌上带,反正他一定跟你没关系,不是么?

你这副被我睡烂了的身子,配谁都配不上。

呵,他语气忽地变了,好啊,那皇姐告诉我,画像上那个人是谁?

那张夹在话本子里的,同我的放在一起的画像上,是谁?

你碰我的东西了?

她有些僵硬,不自在地动了动。

燕仁烨似乎也因她的动作顿住了,仍埋在她颈侧,呼吸有意无意喷洒在皮肤上,让她有种怪异感。

我本来是想重新好好待你的。

以前我在塌上咬皇姐的时候,皇姐可不推开我。

她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她早该想到他会发怒的。

哄过去,就好了。

或许吧,我不知道。

说罢,他松了力道,却没放开她,就着这个姿势,拨开她的衣襟,往锁骨狠狠咬了上去。

还以为皇姐这一趟去西北悄无声息,是作了不回来的打算呢。

陛下说笑了。

燕仁烨走下来,华贵的龙袍更衬高大,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早已不是当初清瘦的少年,步步朝她走过来。

殿下,请吧。

燕禾匀走进内殿,只见自己的书案上叠着许多奏折,而案边,正坐着一手拿折子的燕仁烨。

他眼都没抬,仍看着折子。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燕禾匀毫无预兆地撞上了他的背,抬起头不解地看他。

祁玉偏头默着看她一眼,然后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人多,怕你丢了。

宫中每至新年都会举办除夕宴,恰巧也是燕仁烨的诞辰,便一起办了,宴请百官,规模之大,十分重视。

宫里又变得忙碌起来。

这一趟去西北,倒觉得皇宫有些陌生了。

即使她燕禾匀不配,她也没办法阻止自己的妄想。

他人如其名,是纤尘不染的白玉,而她却确确实实是池塘底的污泥,出现在他身边,就已经是玷污。

不管是她命运使然还是咎由自取,都走不出池底。

那我便一直等着。

良久,他松开她,目光不曾从她脸上移开半分,更像在审视。

审视她是否在说谎。

说罢便要回身,却不曾想一股力托在她腰后,迫使她保持这个姿势,还更贴近了几分。

那意思便是,要,是吗?

祁玉扶着她的腰,眼底是晦暗不明的情绪,耳尖红透了,可神色认真。

祁玉,燕禾匀趁他低头的间隙踮起脚来,凑在他耳边,双手扶在他衣袍上, 你知不知道男子给女子送簪子代表什么呀?

他喉结微动,却撒了个谎,不知。

禾匀要教我吗?

<h1>燕南归5</h1>

燕禾匀和祁玉在西北待了足足有一个月,等到几城的情况已经好转,才决定回程返京。

离开时京城已是晚秋,北方的冬天又一贯来的快,干燥又寒冷,他们一行人早已换上防寒保暖的衣物,不急不慢地往京城赶。

逛这么久,难得见你挑中个喜欢的,就让我送吧。

好啊。她笑起来比簪子上的杏花更动人,似乎挺高兴,把木簪递给祁玉,那帮我戴上。

他也笑着应声,在人潮里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看惯了精致贵气的银簪或金步摇,木簪虽朴素,却也分外清纯。

燕禾匀话是这么说,目光早就粘在那些簪子上去了。

做的特别,只是多看两眼怎么比得上带回家去来的尽兴。

她闻言便回头看向祁玉,后者朝她一笑,两人眼中均是默契。

哗啦燕禾匀掀翻了面前的桌子,菜肴美酒洒了一地,她站起来,扫了扫众人,甩袖走了。

终是僵着没动,变成了燕禾匀牵着他走,余光却一直放在她那里。

她的眼神在一个卖木簪的小摊上停留得有些久,但也没停下脚步。

祁玉眨眨眼,目光也扫了扫那些簪子,然后在摊前停住脚,把她也带停。

堂堂天子,不理后宫,日日同自己皇姐苟合!不耻!不耻啊!

若不是我撞破我唔拖着她的太监识趣地拿出手帕揉成一团,塞住了她的嘴。

女人被拖了下去,原本还吵嚷热闹的殿内变得鸦雀无声,气氛一度降到零点,众大臣们相互看看,视线又若有若无落在燕禾匀或者燕仁烨身上。

一个衣着都不俗的女人发了疯一样跑进来,头发散乱,表情空洞又狰狞,直直指着高堂上的皇帝。

凭什么要把我送进冷宫!凭什么!你明明就是夜夜宿在长公主那里!你和你的皇姐违背伦理纲常!肮脏之极!

她转而又指了指燕禾匀,面色冷得像冰,眼神利得像刃。

宴会开始,乐姬开始奏乐,裙装的舞姬,更加让人百无聊赖。

祁玉那边不少人敬酒,一杯接着一杯的,想来也是风头未过,年纪轻轻封王,这次又带着御令护送粮食去西北,怎不惹人巴结。

直到礼部尚书郎起身给皇上敬酒,底下才纷纷转了矛头,而他大概是酒量不佳,已经上脸了。

上次中秋宫宴同这次的相比,不过是凤毛麟角,规模摆设都大气奢华,连檀木桌都足足长了好几寸。

她自小见惯了这些景况,坐在座上慢条斯理地斟酒。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

用过午膳,她想要走出宫,却被拦住了。

门口是燕仁烨身边的太监,他要禁她的足。

她也没太大波澜,安安静静回去做自己的事去,那张被他拿走了的画像,她还能画上很多张。

别家小姐都在因为哪家公子多看自己一眼而羞了一天的时候,她却在那些权臣面前,低着姿态去谄媚讨好,腼着脸去把自己当作交易中的一码。

燕仁烨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撑,却从小就对她冷眼相待,所以当她亲手扭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时,她是有几分快意的。

她总算有了个名不副实的依靠了。

我们也不必继续像仇人一样生活了。

他还是不答,动作不停,反倒加着力,直到她吐不出字来,他才在她耳边喃喃。

你走不掉的,燕禾匀,你欠我的是还不清的。

燕仁烨,你爱上我了。

她云淡风轻地吐字,神情没有半分波动。

他没反驳,也没看她,而是落下细细密密的吻,逼她回应。

除了我,还有谁要你?

她被甩在塌上,笑再也挂不住,只觉得冷,哪里都冷。

那也不必你来提醒我。

燕禾匀瞪大了眼,后退半步,盯着面前的男人。

碰不得?燕仁烨笑了笑,却全是怒气,也是,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却偏偏被我看到了。皇姐,他是谁呢?

他的手心宽厚又温热,指上粗糙的是常年习武长成的茧子,痒痒的。

不是男女有别么?她踮脚在他耳边问,又轻轻呵了口气。

现在例外。他避了避。

他轻叹,可皇姐总是能出其不意,提醒我,对你就不能心软。

皇姐总是时刻提醒着我,我是个笑话。

不是的,阿烨是皇帝,是天子,是九五至尊。

阿烨以前不咬这么疼的。

燕禾匀嘴边强撑起一抹笑,走过去在他耳边道,阿烨生气了?

没听见回答,只见他垂了头,在伤处上落下唇,轻轻吻了吻。

燕禾匀猛地推开他,捂着咬痕后退几步。

你发什么疯!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燕仁烨舔舔唇,皇姐以前可不怕这个。

燕禾匀怔了怔,下意识后退半步。

只是下一秒,就被他拽入了怀里,力道大的像要把她揉碎,手在她腰上使劲掐着,疼得她直呼气。

阿烨是想掐死我吗?她咬着牙道。

不知陛下这个时辰不坐在宣政殿,来我的飞云宫作甚?

皇姐还知道回来?

她看着他退了下人,俊美的脸上是挥之不去的阴霾。

她刚走进飞云宫便停脚了,宫外不是熟悉的宫女,站了两个太监,见状迎了上去。

殿下,皇上在里面。

燕仁烨不在宣政殿处理政务,怎么到了她这来。

唯一能做的,便是等一个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出现的契机。

*

燕禾匀回到京城时,离新年不过几日时间了。

祁玉这个样子,她怎么可能不懂。

可她现在,给不起。

因为她也无法,只把祁玉当作朝堂之争上的一枚棋子了。

是。

燕禾匀同他对视许久,终究还是从了不知是他们之中谁的意愿。

好。

送簪子,便是定情,所以你要教我吗?

这下她顿住了,看着他的眼睛,没答话。

以后再教你。

中途过径一个小城,一行人便打算在城中客栈歇一晚,用过晚膳,燕禾匀便想拉着祁玉出去逛逛。

入冬的天暗得快,这虽是个不出名的小城,却十分热闹,一道上挂着数不清的彩灯,各种小贩叫卖着,人潮比不得京城,但也来来往往的。

她身子骨不高,堪堪只到祁玉的肩,走在人堆里实在不起眼,跟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环视周围,应接不暇的。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