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花瓶碰掉了

韩妈见她的影子映在窗纱上，摇摇晃晃，似乎正在颤抖

她是谈家的老用人了，从锦州跟到金陵，可以说是看着漪澜长大的。想到这段时间大小姐的辛苦，深更半夜又说自己睡不着，不免以为漪澜是哭了，她忙道：

漪澜自然说没有，韩妈疑心自己眼花了，也便不再深究。又看漪澜穿得这样单薄，劝道：

天气冷，又还在下雪。别看了，快睡罢。

说了几句话，她看着漪澜关上窗户，转身就要走。忽听窗内传来砰咚的一声，接上是少女小声的娇呼。

<h1>以舌品茗（h）</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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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澜会意，连忙挺了挺腰站在窗前，方才那个说话的用人走过来，正是韩妈，她见是漪澜，咦了一声：

大小姐，老爷的病会好的，你也不必太担心

她究竟是年老话多，一说起来就收不住，絮絮叨叨地劝慰着漪澜，漪澜因知她是好心，也只能一句接一句地答应着她，其实她两手撑在窗台上，身子越颤越急，那双盈盈美目中春水几乎要滴落下来，编贝似的雪白牙齿轻咬着樱唇，小脸上潮红一片，呼吸凌乱又急促，却原来在她的腰间，扶着一双修长大手，一看便知属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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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妈连忙隔窗道：怎么了？

漪澜顿了顿，声音里透着轻喘：

大小姐，您怎么还没睡？

漪澜道：我睡不着，起来看看月亮。

韩妈道：刚才我仿佛瞧见这边有个人影，您看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