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他的死结,他永远也无法和一个逝者去争。
酒和菜早已上桌,叶耀安握着杯子,不知不觉,竟将一瓶酒喝空大半。
元绣道:二弟,还是少喝点罢。
就连唯一省心的父亲,也拼了命地想让他娶个媳妇,尽早结婚,他为了摆脱父亲的逼迫,不得不早出晚归,借此逃避。
想到此处,叶耀安不免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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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耀安自然请她先点,待她点完,他又添了几个菜,想了想,对伙计道:
再来瓶黄酒。
叶耀安笑着一摆头:没事,这酒度数低得很不信,你也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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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尽量多更点【溜走
说来说去,这也是他们家自作自受。一切的变故都是从母亲将嫂子赶出门开始的,知道内情的人都说,丘氏现在这样就是报应。
原本他还存着几分希望,但嫂子对他如此疏远,恐怕也认为他和母亲是一路人,他又如何打动她的心?
他唯一的倚仗只剩下了大哥,看在大哥的份上,嫂子终究不会太冷淡,可是他又想起方才在大殿里,元绣凝视着牌位时的怅惘
见元绣面露讶异,他解释道:我心里有些不痛快,想喝点酒。
这段时间,叶家一直风波不断。短短数月,叶耀安的生活几乎天翻地覆。他还记得回家那日,见到一别多年的父母,和至亲欢聚一堂的光景是何等其乐融融
但如今,嫂子带着侄儿离家了,与他们断绝来往。母亲瘫痪在床,口歪眼斜,连话也说不出来。姐夫还是滥赌成性,日日在外给他惹麻烦,姐姐只能唉声叹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