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沈夏生說,柳惜兒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如何歡迎他,小穴完全不受控似的吸吮著他的指想往裡吃。
那處被他舔吻過後便不再感到疼痛,反而像是有無窮的空虛,想要什麼來填滿。他的指一進入,幽穴便歡快地把他的指迎往更深處。
柳惜兒心中羞愧不已,卻又無法克制他的指帶來的愉悅。
沈夏生疑惑不解,手邊又沒有窯姐兒們手上都會有的香膏,心一橫便低下頭含住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兒細細品嘗。
沈夏生含著花穴入口細細舔吻了一會兒,舌尖大膽往幽穴裡鑽。柳惜兒只覺一條柔軟又有力的舌在那個自己平日從不去碰的地方來回作弄,舔了一會又移到前方的小珠核吸吮,又鑽又舔如此反覆。
「啊!」柳惜兒驚喘一聲便趕緊摀住嘴,渾身顫抖得不像話,沒多久便被吻得汁水橫流。
<h1>舌尖大膽往幽穴裡鑽(h)</h1>
「我聽人說過處子特別容易受傷,得仔細對待。」沈夏生看著那朵未被人採擷的嫩蕊,百般憐惜地撫摸道:「別怕,我會小心的。」
沈夏生小心地摸了摸花穴入口,柳惜兒驚得想併合雙腿卻被按住。
見她身子反應良好,沈夏生便緩緩抽撤起來,一面用指腹撫摸幽穴內部。
粗糙的指腹在穴裡細嫩的肉壁上來回磨擦,帶來陣陣酥麻。受不了這樣陌生而強烈的刺激,柳惜兒不禁輕泣了起來。
「怎麼樣,不是很舒服嗎?」沈夏生問。
沈夏生再去摸時,花穴已是又濕又軟,他將一指試探性的往幽穴裡伸,狹窄的穴裡軟肉層層疊疊地包裏住粗糙的指,一收一放地收束著歡迎它的入侵。
「瞧瞧,妳很喜歡呢。」沈夏生滿意地道。
「唔」柳惜兒被他逗得忍不住發出一聲長吟,羞得不敢說話。
「你別亂動。」沈夏生制住了柳惜兒後,下床去將桌子移到了床邊,兩個火盆子也挪近些才又爬上床。
沈夏生就著燭光摸了摸柳惜兒的袐花,有些疑惑地道:「怎麼這麼乾呢?」
以前他遇過的女人都是隨意摸幾下便會出水,至多也不過水多些少些的差別,怎麼柳惜兒摸了這麼久還只是有點潮氣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