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昏暗,沈夏生撥開她稀疏柔軟的毛髮,往秘花細一看忍不住「疑」了一聲。翻身下床取過桌上的燭火來。
柳惜兒怕晒,晒久了會長疹子故時常戴著斗笠,長久下來臉比一般農婦白些,被衣物包裏的身子又份外白淨。特別是從未曝露在外的大腿內側白得像生宣,被這一吻便像落下一個鮮紅印記。沈夏生看得眼熱,啵啵啵地在兩條大腿的內側留下數個紅印,就像在她身上蓋上無數個章。
柳惜兒羞得不敢看他,只得摀著臉求繞:「不要不要再看了」
「那怎麼成。」沈夏生雙手扣著她兩邊膝窩,將柳惜兒雙腿打開到極處,去看她的女性袐蕊:「做這事哪有不給看的道理?」
他發出一聲嘆息,起身膝行後退兩步,雙手撥開柳惜兒腿間肉瓣,才再次低下頭,一口含住了那個敏感的小珠。
「求求你不不要這樣」柳惜兒低聲哭泣哀求著,道:「好髒,不可以。」
他怎麼可以用嘴去吻她那兒呢,實在是太髒了!可是他脣吸吮那裡,舌尖舔試過的酥麻感受天啊!簡直要把她逼瘋了。
<h1>形狀怎會如此完整(h)</h1>
「好好難過」柳惜兒像隻幼獸,無助地低嗚著:「感覺好奇怪。」
「這怎會奇怪。」柳惜兒的身子一顫一顫,沈夏生道:「這分明是妳的身子得趣了,想要男人了。」
在沈夏生的認知裡,男女歡愛這事本就該由女方一意伺候男方,現下柳惜兒不肯主動服伺便已是有失本份,怎麼還能剝奪他的樂趣?
郭氏找來的媒人不是青竹村裡的人,郭氏媒錢又給得少,媒人便不怎麼上心。聽說柳惜兒是典妻,便以為她已經成過親知曉人事,什麼也沒有教她。
柳惜兒不懂別人是怎麼圓的房,以為所有圓房都是這樣的,還當是自己不懂規矩,只得強忍著羞怯自己打開雙腿:「是請看。」
柳惜兒的雙腿不自覺屈起,雙腿併夾住沈夏生的頭。她已經被他吃得無法思考,注意力全集中在他脣舌的逗弄上,全然沒有發覺這樣用大腿夾住他的頭是多麼羞恥。
沈夏生突然側過頭吻住柳惜兒毫無贅肉的大腿內側,用力吸住再後退,發出「啵」的一聲。柳惜兒只覺大腿內側的軟肉微微一痛,卻沒看見那裡已經被吸出了一道鮮紅吻痕。
「你身上蓋著我的章,真是好看。」沈夏生道。
他再次吻住她,將舌探進深處去糾纏著她小巧的舌,勾引她回應自己。
柳惜兒害羞得一覺閃躲,沈夏生吻得不滿足命令道:「回應我。」
「我我不會」柳惜兒羞得閉上別開了頭,還拒絕地用手臂遮住了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