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自己會輸給杜大壯那個傻子。
沈夏生對女人的身子也算是熟門熟路,只是過往相與的都是窯裡的姐兒,他便也不懂什麼由淺至深的道理,一上來就將舌探入柳惜兒口中四處親舔,又深又重地吻著她,雙手也上下揉撫起柳惜兒小巧綿軟的乳房與唯一堪稱豐滿的臀。
柳惜兒哪受過這樣孟浪的挑逗,只能像隻羔羊般無助的顫抖,閉眼承受身上男人的強取豪奪。
沈夏生以為柳惜兒不情願,手上便更加放肆的挑逗她的敏感處,一手大地探到她的腿間,指尖撥開柔軟的卷毛,找到那顆隱藏在肉瓣中的肉芽輕輕撫弄。
沈夏生同樣也是忙碌了一天,便就著柳惜兒洗過的水也洗了個澡。因為多要了一桶熱水,沈夏生洗澡時水都還熱呼。
洗過澡沈夏生擦乾身體便赤身裸體的走向床鋪。柳惜兒雖然從小訂了娃娃親,卻沒有正式拜堂更沒有圓過房,頓時害羞得閉上眼別過頭不敢看。
沈夏生以為她情願跟著杜大壯那個傻小子也不肯跟自己,頓時就有些不開心。上了床便一把拉開厚被,撥開她雙腿跪在她腿間,低下頭便吻住了柳惜兒的脣。
這是一個大膽的窯姐兒教他的,她跟他說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抵抗這個地方被人觸摸的感覺,如果有,那就含住它。
「唔嗯」柳惜兒哪受過這種刺激,身上像是有火在燒,又像有無數的螞蟻在身上爬,癢得她身子不住扭動。
「爽不?」沈夏生舔著脣問。
屋裡燒了盆火,即使被抽掉了被子柳惜兒也並沒有感覺冷,然而在沈夏生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中柳惜兒還是克制不住地顫抖。
沈夏生低傾身住柳惜兒僵硬的脣,舌尖舔了舔她小巧的脣,再頂開她不知所措的檀口。
沈夏生十四歲就從了軍,跟一群老兵痞混在一塊。軍營裡都是男人,難得放假時最愛做的事不是吃喝就是嫖賭。沈夏生並不熱衷這些事,卻也不能特例獨行的做隻不合群的孤狼,是以十五六歲時便被年長的同袍帶著上過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