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 傅承言用唇语这样说。
问了两声还没得到回复,于蔓蔓有些不耐烦了,沉着气走进厨房里,皱眉抬眸,抱怨道:妈,到底干嘛?你老是听
话未说完,她忽然止住了呼吸。
站在陈玉卉旁边的男人手里拿着碗红豆汤,接过陈玉卉递过去的勺子,客气地点了点头,谢谢表姑。
声音太大,惊动了小黄。它在笼子里慌乱地窜跳一番,停在站杆上瑟瑟发抖。
楼下没声儿了。
陈玉卉最近几年听力下降得很快,常听不见于蔓蔓的回话。
男人用猛烈的占有来忘掉那个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禁忌,企图赶走她心中的不快。
怀孕
她怎么能怀傅承言的孩子呢
于蔓蔓红着脸嗔了他一眼。
怎么可能?
是真的。 男人笑笑,中间的小孔里面,很粉。
不用谢,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这个红豆汤是蔓蔓早上炖的了,你尝尝吧。她这个小孩连糖都没放,一点味道都没有,亏她喝得下去。 陈玉卉转过身,一边把电饭煲的盖子盖上,一边碎碎念。
而男人目光定定地落在身穿着居家服,头发毛糙得跟鸡一般,满脸惊愕的于蔓蔓。他向她勾唇笑着,嘴巴动动,却没发出声音。
可于蔓蔓看懂了。
于蔓蔓重重叹了口气,趿拉着拖鞋下楼。
干嘛? 她恹恹地问,忽而听见楼下厨房里传出陈玉卉的笑声,似乎在跟什么人对话。
这么晚,难道是于向东回来了吗。可对他这个打牌鬼来说,好像又早得有些过分。
蔓蔓! 陈玉卉的声音从楼下响起,打断了她的回忆。
他们住的是跃层,客厅和厨房都在楼下,于蔓蔓的卧室在二楼楼梯间最近的一间。平时陈玉卉叫她从不上楼,就直接扯着嗓子喊。
干嘛? 于蔓蔓伸着脖子回应了一句。
于蔓蔓皱眉,不晓得他说的是什么。
傅承言吮了吮她的乳头,低低地说道:就是以后奶水流出来的地方,怀孕了就有奶了。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气氛凝滞,于蔓蔓觉得手脚倏然有些发麻。傅承言叹了口气,翻身压了上来,唇舌夺走了她的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