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年情人节的时候,傅承言买给她的,还买了一件性感内裤。
说是给她的礼物,结果享受的是他。
于蔓蔓躺在床上任他摆动的时候,男人把左边的吊带用牙齿叼下来,露出颜色浅浅的乳珠,眯眼盯了会儿,邪恶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低声说:你比衣服的颜色还粉。
如果她跟陆泽上床,兜兜转转,她不光掉进了傅承言的生意圈,还要被冠上故意气他的嫌疑。
那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不想气他,只想离开他。
她对自己今日中午色胆包天的行为心有余悸。
要不是小黄一嗓子鸡叫,她差点就真的跟陆泽做爱了。
倒不是她忸怩。只是即便想排解生理欲望,她也不能找陆泽。
于蔓蔓不说话,偷偷做了个鬼脸。
养人哪有养鸟快乐。
你说是吧。她隔着笼门点了点小黄正在蹭着的鸟脑袋。
<h1>我想你了</h1>
小黄!
于蔓蔓在房间里逗着刚买回来的小鸟,手指在鸟笼周围晃来晃去,试图引起它的兴趣。
于蔓蔓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点开微信图标。第一条就是傅承言的消息。
【我想你了。】
发送的时间是两个小时之前,上面还有一张照片。画面里是她的睡衣,被男人平铺在床上。浅粉色的吊带丝绸裙,收腰设计。
两人曾是高中同学不说。
陆家和傅家之间还有着复杂的关系。
陆泽的父亲陆光明和傅承言的父亲傅定岳,在生意上是死对头。如果说,南溪城建筑业的一半在陆家手里,那么另一半,就是傅家的。两家常常为了同一个项目的开发,争得你死我活。
小黄识相地叫了声,以示应和,爪子在站杆上蹭了蹭,又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于蔓蔓被它逗得咯咯直笑。笑累了,她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头,静静看着小黄,轻叹着自言自语。
今天谢谢你,小黄。
她给这只虎皮鹦鹉起了个狗名。希望它鸟如其名,跟乡下土狗那样好养活。
最好是吃得少,不乱跑,毛色鲜亮,能说话。
陈玉卉说她这要求比养人还高,还不如结婚生个孩子来养养,不比这有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