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才取的名,昨儿刚让人描好挂上去,你是怎么猜出来?宝信忍不住追问道。
阿朱也想不明白缘由,可匾上的两个字,她确实知道该怎么读。于是她只得道:我仿佛听宋嬷嬷提起过
闻言,宝信顿时恍然:是了,一定是她,这府里就没有她不晓得的新鲜事。
嗐,又没人盯着你。宝信不以为意道:今日乞巧,总不能不许咱们偷点闲罢?秋风一卷落满地,你扫了也是白扫,不如明日再收拾!
一年到头,除了元日,也就今日能得些欢喜。阿朱推拒不得,便只能垂首跟去。
宝信拉着她走过石桥,穿过回廊,最终停在院门前。她指着上方崭新的牌匾,颇有些得意道:你瞧瞧,这是什么字?
七月初七,天清气朗。各院都忙着拂尘晒衣,阿朱则被打发到花架下头洒扫。正扫得入神,只听栅外有人唤她。
阿朱,快出来!
阿朱一抬眼,原来是宝信。
然而阿朱仰头看了看,想也未想,便脱口道:锡墨。
宝信一听,当即大惊失色:你竟识得字?
阿朱自己也惊着了,她从未上过学读过书,哪里能识得字呢?于是,她又仰头细细再看。
姐姐,你怎的来了?阿朱放下手中的簸箕,将笤帚支在一边,匆匆绕了出去:是来送东西的吗?
宝信掩唇一笑,拉着她边走边道:咱们院里曝书呢,我刚见你闲着没事,不如去玩会儿。
闻言,阿朱一下停住了脚步,婉拒道:这、这怎么成还有一堆叶子要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