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全文完)第2页_神器出世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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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全文完)(第2页)

万兽宗宗主好像除了羞辱我以外没什么其他事要做。有一天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我听见他一边将我钉死在那小桌台上,一边恶狠狠地问我:“你们剑宗的人骨子里都这么贱的吗?”

他又在问我听不懂的话了。

“明明有了我,还去找别的男人,你们就这么淫荡饥渴吗?”

这小孩埃我这么近也不怕我拿他泄愤吗?我有点奇怪,转念一想手腕和脚腕上的真家伙,笑自己想多了。我现在就是一个连内力都无法完全调动的废人,没人趁机对我动手就已经是万幸了。

那孩子看了看周围,“你不觉得奇怪吗,你是前任剑宗宗主的亲生孩子吧,他怎么会拿你设做破阵条件。”

我终于有点惊讶了,这孩子真胆大,那么多人看破不说破将我蒙在鼓里好一顿耍弄的事,如此轻飘飘地被一个孩子点了出来。

庙门被打开,我闭着眼睛不搭理,身体却僵硬成木桩子,强撑着体面。来者脚步声很轻很碎,我这才勉强投去一眼,是个小男孩,看身形估计才七八岁,端着一个餐盘向我走进。

我其实目光有点模糊,看不太清他带来的到底是什么。他蹲下来看着我的双眼,说:“是药和饭菜,你吃了吧。”

我不太想理他。

画本子都不这么写了。

我歪歪头,平静地看着他说:“我不疼了。”

说完,我一脚踏进白光中。那两人跑上前想要阻拦我,被秘境的白光阻隔。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里面的人已经打了起来。过不了多久就会是一场大混战。我弯了弯嘴角,闭上眼睛。

我懒得理这个人,只想快点离开。胳膊上的手又多了一只,我不耐烦地一看,是我弟弟。

我那弟弟紧张地盯着我,“哥哥他说胡话呢,你别听他的。”又压低了声音威胁“你敢告诉他真相,我就......”

他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一脸尴尬。

我想离开这里,那镜子身为神器,或许真的有灵性,镜面水波般一晃,我再一睁眼,看到了五宗的全部人马。

这些人似哭似笑,有的突然发起疯来,有的跪在地上突然抱头大哭。

或许是看到了过往,或许是未来,都是我不在乎的。

我想,我至少要看看这让我痛苦至此的神器到底长什么模样。

秘境内一片死寂,我进去的时候,只看见一面古朴的镜子。

这就是神器的模样吗?我有点失望,就为了这么个东西,付出了那么多条无辜鲜活的生命。我一点也不想要它,如果可以,我希望它的考验再难一些,让所有来此的人都有去无回,那就好了。

他们还保留着我父亲去世前对我的称呼。

这些都是我的朋友,和我曾经救过的人。我不知道我弟弟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如此有耐心挨个将受过我恩惠的人揪出,带到我跟前来。

父亲死后,我走了好多条岔路。就让他们如愿了,又如何?反正我也不干净了,一个人和很多人,也没什么区别。

我看着庙外的尸山发呆,那些人有的我认识,有的不认识。我看见孙舟的半边脸被染红,却还是笑着的。他们都是笑着死去的。

我眼前不断闪过他们安慰我不要难过的画面,“少宗主您别哭,等下辈子我还给您做好吃的。孙舟不怪您。”

“少宗主是您救了我,我多活了这么多年,已经值了,您别难过。”

我手腕上的腰带换成了特制的手铐,连脚腕上都有。我靠在破庙的墙上一动不动。

不是我不想动,而是身子仿佛被割裂成了两半。上半身心脏还在跳动,下半身冷却了一般,好像不属于我的。我草草调理一下内息,尝试着动动仿佛坏死一般的下半身。

海啸一样的灭顶疼痛盖下来砸在我身上,我胳膊一软,头磕在地上。

我其实不太记得时间了,或许从我进入这个庙里已经过去几个月。我总错觉我在这里住过很多年了。

五大宗终于没了耐心,因为进度条卡在百分之九十五的线上迟迟不进。

许是因为我有点习惯了。那些手段令我麻木。

因为他俩的和好,万兽宗少宗主不再来折磨我了,岷山大阵卡在约莫百分之八十五的进度不动了。

山脚的破庙一下子来了很多男人。

我不太想回忆那一天。我以死相逼,他们没有得逞。其实我也没那个能力,他们做的很好,无论是器具,还是内力,没有一个可以帮助我达成所愿。但我的反抗还是激怒了他们。相处了这么多日,万兽宗少宗主也看破了我怕疼的体质,我终于还是见识到了书中描写的酷刑作用在身上是何感受。

我匪夷所思地看着这一切。我觉得我或许被疼昏了,以至于眼前出现了如此奇妙荒诞的场景。

他俩旁若无人,换了一个个姿势从小桌台战到窗前。

我迷茫地看着我弟弟脸上浮现的迷离的神情,想道,他不会痛吗?

所以我说我不擅于和人类交往,我大概永远也参不透人际交往的复杂性。

那天我和平常一样,有点打不起精神,靠在破庙的墙上闭目休息。门开了,我反射性身体紧绷,结果出乎我意料,我那弟弟突然耀武扬威地出现了。他走在前面,万兽宗少宗主走在他后面紧跟着进了庙。

我那弟弟挑剔地打量了番庙内的环境,他那金黄色绣线制成的外套将这破庙都照得蓬荜生辉了。我被闪得眼睛有些疼。

我还没清净两分钟,又被新一波强烈的疼痛侵袭,集中全部心神去抵抗。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岷山大阵一天比一天松动,我的身体也日渐衰弱残破。

那个给我送药的小男孩是万兽宗少宗主的侄子,怪不得他能那么随意在庙里进出。他有时见我精神好一些会给我讲一些外面发生的事。

可身体愈发不受我控制,万兽宗的少宗主拎着腰带向我走过来,抓起我的两只胳膊在手腕处打了个死结,然后把我抱到那个我看都不屑于看的脏乱小桌台上,开始解我的衣服。

衣服上的飞鸟落了凡尘,滚了土,染了红。

他没有润滑,掰开我的腿长驱直入。我能感到身体被撕裂,用最脆弱的地方承受最恐怖的暴行。

我有点感觉自己明白了。他说的应该是我那弟弟吧,毕竟和我有关的人就那么几个。

他的东西在我身体里涨大,我五脏六腑都被顶得挪了位似的泛恶心,下体忍不住抽搐地收缩了下。

他眉头一皱,看我的眼神更反感了,终于闭上了嘴。

他没继续停留,又嘱咐我赶紧把药吃了,如来时一般离开。

我拿起两粒药丸放在鼻尖嗅嗅,属于品质上等的疗伤药。想了想,我还是吃了。

还能怎么样,我连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要我当钥匙的人,怎么会好心送来药物,能帮我止了血已经是极限了,不还是为了让我多痛苦一阵,省的大阵还没开启,我就不小心死掉了。

见我不回应,男孩又往前挨了挨,压低了声音小孩子间说悄悄话一样跟我讲:“是我自己的份额,只有两粒,你吃了吧,我不会害你的。”

我此刻听他说话都要费好一番力气,花了几秒才听懂他的来意。

出了秘境,我呕出一大口血。我拿袖子随意擦了擦,慢慢地往庙里去。

那些人还在等着我。

我有些期待地整理了下衣摆,拍拍早就拍不干净的衣服。我的脚步越来越快,逐渐变成小跑。神器实现了我的愿望,一直压在我心里的忧虑终于松动,我笑起来,向着爱我的人们跑去。

斜斜看去,我看到地底的大阵光芒比昨天暗了一个度。可我实在没精力去关注这些了。

太疼了,真的是太疼了。

我牙齿上下磕碰,浑身都在哆嗦。汗水又流进我眼睛里,沙沙的刺痛,布满尘土的空气被我吸进肺里,我疼得想哭。

我笑了,看来我弟弟终于反应过来他已经没有了能威胁我的存在了。

那头还在继续,逻辑混乱地说了一堆,“不是...我本来不是要伤害你的......都是他蒙骗我,我......我爱的本来应该是你啊你听我说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你是不是很痛......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从他们的三言两语,我勉强拼凑出了故事的全貌。

我从人群中侧身离开,走到秘境出口的白光处。没等我离开,就被人拽住。

看着那只手,我平静地抬眼望去。万兽宗少宗主一脸小心,我甚至从中看出了犹豫和恐惧。

他的双唇微微颤抖,问我:“在天合涯救了我的,是不是...是不是你......?”

那镜子见我不搭理它,剧烈地晃了晃。

我往镜内看去,看到了我父亲,我兄弟,我师妹,孙舟,还有很多我才见到的身影。我心里一恸,从镜面上移开视线。

我摸摸心口,原来我还会疼啊。

疼过一阵就过去了,我不是已经很能忍了吗?

那时候我为什么要反抗呢?

我轻轻放下小师妹的身体,冲着庙外磕了一个头,然后拖着残破的身躯,向秘境口走去。

“少宗主您别怕。”

“对啊,少宗主您别看,没事的,不痛。”

“师兄,你抱抱我,抱抱我就不疼了。”

我每天无所事事,猜想他们下一步的举动。然后生活又给我上了一课,我不该奢望他们能有一丝人性剩下的。

九月十九,我的生日,大阵开。神器重现天下,五宗倾全宗之力,大波人马浩浩荡荡聚在岷山山下,从秘境的入口一拥而入。

而我,仍旧坐在小破庙的地上,抱着小师妹的尸体一动不动。庙门大开,尸体堆积成一人高的小山,血水将山下的阵法都染红,彻底破碎。

在最难忍受的时候,我终于没憋住哭出了声。

我求他们放过我,我用我平生最弱的声音说着“好疼啊,啊啊啊啊啊!我好疼......”

没有人会放过我。他们将我扔在浸满血的泥土地上,笑闹着离开了。

声音有点吵,我半天睡不着,头一阵阵地抽痛,心情愈发烦躁。

值得庆祝的是,那几天万兽宗少宗主都没来找我,我开心地多吃了一口送来的难吃的饼子。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过下去,直到他们如愿以偿。早知道我根本不会多吃那一口饼子,而是每天少吃一口,诚心祈愿我弟弟和万兽宗少宗主关系越恶劣越好。

我那弟弟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新得的防体外衫,模样大变,远没了以前在宗内长辈面前装出来的唯唯诺诺,斜眼看了看我,转头跟男人聊起天。

我懒得理他俩,闭上眼睛想睡一会儿。

一个没关注,俩人突然抱上了。我弟弟躺在那张令我痛苦不堪的小桌台上,声音一声比一声黏腻高昂,“啊...啊......太快了......啊......”小桌台应景地吱吱呀呀。

我对那些都不太感兴趣,无非就是些打打杀杀,或为财或为权。我有些厌了。连那些男人过来的日子里发生的事情,都能慢慢忘记了。

大概是身体和大脑的自我防御机制起了作用,我感觉我越来越不怕痛了。

有一件事值得一说,我弟弟和万兽宗少宗主和好了。

他没给我任何适应时间,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一阵乱捣。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我痛得浑身颤抖,汗和血大股大股往外流。声音堵在嗓子里发不出来,我咬破了自己口腔的软肉和舌头,满嘴和身下一样的的血腥气。

他顶撞一阵,又将我翻过去压在板子上。我呛了一口灰,迷了眼,希望从此不再睁开。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没撑多久,我就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我还在那个昏暗的庙里,下身和口腔内估计被简单处理过,止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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