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我几乎满足了你的所有需求,就算你还对这里的某些男人感兴趣,我也尽量迁就你了。平心而论,如今的他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语或者说是自我感动,然后你说自己受够了,不想再活下去,还为了一个意志不坚定的叛徒来背叛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真该杀了你。
那你倒是干死我。明明说着些异常放荡的话,自己的神态也相当色情,她却显得莫名有些凄凉,好像连崩溃都要做不到了,我是叛徒啊我也受够这种日子了,不要了,别再这么折磨我,让我舒舒服服地去死吧。
听罢她这番诚恳而微妙的坦白,凯由沉默了许久,亦松开了劲使得极大的手。
即便隔了层并不便宜的布料,申好洁的身上也多次蹭破了皮,乃至渗出了血,而她已无法感觉到疼。她绝望而亢奋地趴在那儿,许久后终于等来了牢房门的打开,以及某个确实也能满足到她的男人。
一瞧见那双眼熟而昂贵的鞋,她瞬间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凯由
别叫我的名字,贱人。凯由头一次说出了这般直接且粗俗的词,而他的言语声亦恐怖且充满恶意,再也不会有人这么纵容你了。
申好洁因此再度瘫软在地,呼吸急促地侧卧着,越发觉得晕晕乎乎,脑中亦愈发迷糊。对性爱的渴求让她的理智逐渐消失,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就近的男人那儿扭,眼看着磨蹭了更多,散发出更强的热度。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柔软的双唇可怜兮兮地张张合合,眼眸中也彻底失去了光泽,好像当真成了个缺乏思想与活力的玩物。
而他知道她也会暂时听不见自己的所言所语,却还是低垂了视线,再度开了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她则竭尽全力地意图靠近她,且努力起了些身,上扬着嘴角靠上他精实的小腿:哈我的天,你说得可真奇怪
他又忽地掐住她的脸,双眼亦突然瞪大,分外强烈的愤怒情绪彻底外显:你觉得这很好笑吗?!
呜啊有气无力地抬头望向对方,申好洁亦控制不住地流出唾液,因而弄湿了这只漂亮的手,我怎么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