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好洁的记性向来很好,分辨能力也不差,但如今却将这一切都全部丢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为谁口交,甚至不清楚自己侍奉的是男是女,又或是与她交欢过的某个具体对象。
他放进嘴里尝了尝,可又因此更感烦躁,于是毫不留情地撕扯起来了她无辜的衣物,四处抚摸揉弄,留下些独占意味极重的情色痕迹。
就在这时,显然被情绪逼得精神错乱的她重新说了话,道出了个他暂时不想听到的名字,摆明在潜意识中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呜啊颜先
真的不行了,拜托你
<h1>请罚(三)</h1>
默不作声地半跪下去,手再度抵上眼前人的脖颈,凯由使得对方与自己四目相对,并观赏起她那混乱无比的表情。他才刚将自己的脸靠近些,申好洁便将自个儿的脸竭力贴了上来,毫不自觉地轻舔他的嘴唇,与之前装乖或求死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脏兮兮,黏糊糊,无限近似于满脑子都是交欢的动物,比往日更缺乏技巧,而是一种大胆而粗糙的风骚。
你是会在我想饶恕你的时候再度激怒我,很好。他冷笑了一声,就算是在发情,也该明白自己发情的对象是谁。
醋意浓得突破天际的一言完毕,凯由站了起来,又摁住了她的头,硬生生地将她的脸往自个儿的胯下按。而她显然对此并不在意,顺势就这样蹭了起来,且很快就主动张嘴贴上他昂贵的下衣,隔着布料挑逗里方蓄势待发的怪物。
等到他总算赤裸了下身,她更是飞快地挨了上去,用嘴唇包裹那熟悉的伞状顶端,努力吮吸起来。
可他还是硬了,胯下早早就燃起了火,好在宽大华贵的衣裤完美掩盖了那可怕的凸起。
明知对方听不到自己的所言所语,他还是习惯性地下了令:张嘴。
看似大发慈悲地给了个疯狂的吻,他欺压得她难以呼吸,终于分开后牵出淫荡的银丝,下一秒又立马送去按耐不住的手指。他一边用手指玩弄她温暖的口腔,一边拿另一只手去触摸她一片湿润的胯下,不出所料地沾了一手淫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