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用力摁了摁,压着两颗珍珠往肉缝里凹陷。
嗯哈
白姜一下就娇喘出声,原本一直被珍珠磨得热痒的肉逼被男人的手指摸得刺激,爽感在腰部以下扩散开去。
滕斯越唇角的冷笑有了变化,他对白姜摊开他宽大的手掌,勾了勾。
白姜知道他手势的意思,顺从地往他面前走了一步,又一步,直到把自己送到了他手能够到的床边。
滕斯越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拽。
唉,这滕斯越今天不是看都没看她吗?额头上长眼睛了?怎么又打翻了醋坛子。
白姜走到他面前,站的笔挺,抱着练习册,如同一个谛听总裁问话的小秘书,面色很平和:可能吗?他胸毛都长到肚脐上了,您在诋毁我的品味。
一丝冷笑掠过滕斯越的唇角。
<h1>他弄得她的小屄好舒服</h1>
白姜抬眸看了看面前的白色别墅,棕榈树投下的阴影告诉了她东边的方向。
白姜记得拥有这幢别墅的同学的爸爸是一位说唱歌手,但别墅的内装修是雍容的中式复古风,门厅里立着巨大的屏风。她快步进过那些古色古香的雕窗,做贼一般快速闪进二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门。
我的姜姜,今天来了这里就一直逼痒,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滕斯越垂眸盯着她,欣赏她白皙的脸颊染上情欲,忍耐不住娇喘的模样。
嗯啊轻点
在白姜失去重心扑跌在他面前的床铺上之前,他的大手已经伸向白姜的裤口,径直伸进去,摸到里面的丁字内裤底下。
男人粗糙的指腹,顺着那根纤细黑色细绳往下抚去。
细绳串着珍珠勒在两瓣饱满肉鲍的正中间,已经被花缝里溢出的液体濡湿。
白姜接着解释:金锐文是在跟我聊数竞队的事情。
数竞队有什么私密话题?他的舌头都快舔进你的耳朵了。
白姜耸耸肩:事关国家集训队的名额,每个学校里多少双眼睛望着,不是谁都像您这样瞧不上这点私密。
卧房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滕斯越如同一只大老虎般横在床上。
金锐文?
他懒洋洋地开口,这是他兴师问罪的第一句话,怎么,你跟金锐文也有一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