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斯越注意到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胯间,满意地抽出伸进她内裤的湿漉漉手指,抬了抬她的下巴:乖,来用嘴帮我解开。
不要。
白姜直起身子,往滕斯越身边挪了一步,手上很熟练地扯开他的皮带,让他西裤里的阴茎弹了出来。
没嗯没有想
没有?小骚屄没有痒吗?
有唔都是你的错
她跪坐在滕斯越面前,黑色休闲裤被扯到雪白的腿根,敞开腿让他摸逼,染上水雾的眼里,见着滕斯越西裤裤裆底下越来越凸起。
滕斯越的薄款西服衬衣里包裹着他硕大的胸肌,白姜见过,是健康的蜜色,现在她在飘飘然的快感中走神地回忆,对比,滕斯越的胸肌有没有刚才撞到她的那个体训队男孩大。
嗯啊
一只手勾开她胸前的绿条纹领带,让白衬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乳沟。
同时摁在逼上的手指加重了力气,指腹压着花穴上方的阴蒂打圈。
那里好舒服
那根东西很符合滕斯越的外在形象,粗大,强壮,深红的肉色,青筋暴突。
那是想被谁操?
不不想被操
白姜瞪了一眼滕斯越,看滕斯越此时衣冠楚楚的样子,她自知得说点儿对方爱听的话,于是嗓音软了些,道,就想被你的手指这样摸好舒服
她唇边不断溢出自己听了都羞耻的吟哦,表明自己被男人揉阴蒂揉得有多爽。
小骚屄这么湿,刚才在想被外面的哪个男人的鸡巴操?
或许是独占欲还在作祟,滕斯越趁着她恍惚,冷不丁抛给她一道陷阱题。
呃啊
白姜秀眉蹙起,喉头溢出的娇喘更加要命。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许多次,滕斯越揉逼的技巧越发娴熟,越发会取悦她,阴蒂处传来的快感让她腿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