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海哥乱点鸳鸯谱,小时候不能在一起另外两个原因也出现了,既然能猜到当时分开的时候发生了啥,要不要再猜一下其他两个阻力?
看样子,刘叔是有很重要的话要说了。但他又说的含含糊糊委委婉婉,山路绕过十八弯,黄河汇流转入海以后,孟贺扬终于听明白了。
孟贺扬这时候哭笑不得:叔,外边这些风言风语听听就算了。
我哪儿有什么外边还有个家。
想着想着孟贺扬突然在领口上一摸:我的领带呢?
不得不说孟贺扬有时候是老实的过头,明明江荻花出差那么久家里都没人住,走之前交代他把东西都搬走,那他就真的什么都不敢落下其实也是结婚之前都没在那边住过实在没太多东西可搬。
这会儿他穿的都是昨天那套,那倒也是不着急,办公室自带的小休息室里可以简单冲个澡,替换的衣物也常备着。可现在的问题是昨天出门明明有打领带,而且那是他二哥特意送的兄弟同款。
礼物,对,还要准备礼物。送什么东西好呢?对戒!小宝上次就抱怨不喜欢现在这个戒指。戒指一定是要换的,代表着新的开始。
他一定要郑重其事的重新替小宝戴上婚戒,如果可以,他想向小宝求婚。
是不是有点滑稽?明明都已经结婚了,可是,总觉得有点遗憾。
我哪儿来的私生子。
我跟小宝挺好的。
您就别担心了。
清哥在家庭关系里总是特别的敏感,如今年岁大了很多话他表面上都不会再重复说,可不代表他二哥心里不会计较,孟贺扬拧紧了眉头思索许久终于记起来:忘在平阳路了。
吩咐刘叔待会儿帮忙去平阳路取一下东西以后,刘叔突然就把车停到了路边,很慎重的开口:小孟啊,叔有两句话想说。
从前是提过很多次的,让刘叔以后都管叫自己小孟,总是先生先生的怪生分,但刘叔有自己的坚持,从来都是称呼孟贺扬为小孟先生。
啊,糟糕,好有好多好多事情想做,为什么还在上班的路上,什么时候才能下班呢?有太多太多想要跟小宝一起做的事情了。
孟贺扬觉得此刻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嘴角上扬,暗搓搓的希望之后自己如果表现的更好一点,小宝能够大发慈悲的在他出门上班的时候替他打上领带送上香吻。
孟贺扬的嘴角又垮了下来,刚刚他离开的时候,可恶的小宝就躺在床上盯着他嗯了一声啥表示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