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贺扬手指飞快的点在扶手上,在想今天两场重要会议会不会延时耽误准时下班,在想今天就这样离开了等下下班还能不能再回来。
他们昨晚上是又做了没错吧?他有在好好拒绝是她硬要做的,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和好的暗示吗?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离婚了?
如果是这样下班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挑选一束粉团蔷薇,不要郑秘书插手,要自己亲自去挑选,一定要每朵花都饱满新鲜。
不用了。
直到坐进车里,孟贺扬才松了一口气。
前排的司机刘叔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这先生昨晚才说去平阳路接他,今天一早又临时通知换了地方,看这幅憔悴的模样好像还是经历过宿醉。
翻箱倒柜的找到从前没写完的试卷,头脑发热的出门打了个车就跑回来。逼着人写作业后又扭扭捏捏的跟人上床,末了还哭一场。
这他妈的,还不如上次呢。
孟贺扬穿戴整齐,犹犹豫豫才道:我今天有两个重要的会议,我先去上班,好吗?
<h1>我跟小宝挺好的</h1>
闹铃声响起,孟贺扬慢悠悠的醒转过来,感觉身上热乎乎的。掀开被子一看,江荻花就在怀里睁着圆圆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瞧着自己。
记忆有些混乱,许多细节记不清楚,但他隐约是知道昨晚两个人做过一次。
老刘叔平稳的开着车子,但他心里可就没那么太平。
老刘叔大半辈子沉默寡言,不该他说的话一句不说,但他昨天也听见郑秘书说话了,先生好像要离婚了。也许外边的传闻是真的:夫妻俩感情不深,相过一次亲就闪婚了,先生这把年纪才定下来,也是因为先生在外边早就成了家。
孟贺扬倒是没留意到刘叔今天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在思考。
江荻花见他想要跑,饶有趣味的观察着他的表情,优哉游哉的点了点头。
他也面上不显,沉着冷静的起身洗漱,走出房间之前还像床上的女人颔首示意了一下。
刚到一楼,家里的阿姨迎过来问他:先生,要用早餐了吗?
天啦,昨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就跑了回来。
天啦,昨晚上好像又丢人了。
天啦,天啦,为什么不干脆什么都不记得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