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还在楼下等着,而她坐上车,像尽兴的嫖客,扬长而去。
要乳交吗?要就求我。她捧着自己的胸,抬眸望着他。美人眼波潋滟,势在必得。秦翎没想到,岑青几乎是登时就败下阵来,求你。说着最弱势的话,手不安分地捻动她的乳尖,似是在邀请,又有恼羞成怒的意味。
这种氛围无法使人不沉醉,秦翎把他的肉棒夹在乳房的中间,包裹住了一大半,剩下艳粉的龟头在空气中。她受了这颜色蛊惑,低下头把它含在了嘴里,没有什么味道,只有咸咸的汁液渗出。
岑青的反应激烈,他几乎是挺着腰不断向前,且低低地呻吟着,手指不由自主地插进她的头发,不至于弄疼她,反而使得二人更亲密无间;炙热的肉棒在她胸前摩擦着,勃勃的,烫烫的,硬挺的。她心底也有隐秘的快感升起,征服一个素日里强势的男人带给她的成就感极强。
肉棒在滑腻的乳间冲刺了一会,龟头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嘴里,马眼还时不时被舔弄。不久它便兴奋地跳动着,他低吼着,我要射了。秦翎松开了嘴,津液沿着柱身,流下,她稍稍退后,精液喷薄而出,他射了自己一身。
岑青几乎是狼狈地坐在沙发上,好像打了一场败仗,他的肉棒依旧兴奋地挺立着,秦翎又俯下身舔了一口,惹得他一声低吼,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却无法抑制地抽动。
我走了。秦翎起身,离去,而岑青一言不发,颓坐着,没有挽留,也没有送她。秦翎兀自穿上大衣和高跟鞋离去,春日有异样的暖与冷,正如今晚,而她畅快地打了一场胜仗。想到自己留在他家的物什,心底里好似有阴暗的液体渗出,微不可查的笑容在她脸上短暂停留,又迅速抚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