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帮帮我。令秦翎大跌眼镜的是,他好像在撒娇。这痴缠模样传出去怕是谁都不信,偏偏她就看到了他耍赖的样子,于是又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困境,礼尚往来,她劝服自己。细细端倪,岑青的肉棒生得好,同他的人一样,干净的浅粉色,像是连自渎都很少的颜色。
看上去干干净净,秦翎少了几分心理障碍。她稍微撸动了一下,岑青便握住她的手,要这样。 不知是谁在教谁,秦翎暗想。她不过撸了两下就觉得手有些酸,单手操作总不能完全拢住,双手合住又有些难。一抬头便发现岑青定定地看着她胸前漏出的风光,她有心作弄他,便解开裙子,酥胸微翘,稍微并拢便有深深的沟壑。
<h1>第五章 炙热的肉棒在她胸前摩擦着,勃勃的,烫烫的,硬挺的。(口交乳交py,微h)</h1>
清洗时,秦翎心里总有些不爽。
他们都做过婚前检查,性事是安全的,她发现自己担心的不是这一面,而是自己对岑青太容易心软,这或许是不好的征兆。这种郁郁的闷感盖过了性事短暂的欢愉,她太容易清醒过来,开始计算下来该怎么做。
岑青或许是喜欢她的,而她也知道这几月来同出同入也已有风声传开,满城风雨也与她无关。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利益联合。岑青喜欢或不喜欢,对她来讲,无足轻重;多了个干净的牛郎,她也无妨,不要白不要。
性与爱怕是世上最脆弱的联系,唯有握在手里的权钱才是最稳固的真实。人人都讲,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巩固经济基础。性与爱可绝不在其中,连粘合剂都不算。
秦翎用纸巾擦拭完身上的水珠,重新穿上裙子,恶作剧式地把乳贴和丁字裤丢在卫生间,挂空档出门。她走出去,便发现岑青坐在客厅,好像等了她很久,她定睛看,才发现他在手淫,漫不经心地手淫,好像手里握着的不是他的命根子,而是其他什么东西。岑青看着她,眼神专注,浸满了情欲,秦翎才发现他看上去有些迷人。这迷人在于他微微红的脸,在于他泛红的眼角,与湿润的嘴唇。她看着他手淫,像看着脱衣舞娘的表演,甚至想吹个口哨,但为避免刺激他,还是作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