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兒未來的夫君是他前世的師兄,據聞他們師兄弟感情甚篤,他師兄為他捨了神位下凡。"
"我的殿下,你可真是不缺耳報神,什麼都知道。"
男人俊逸的面容泛了笑意,他將面具放在茶几上,將若有所思的雲深摟在懷裡,動作之行雲流水彷彿做了千千萬萬遍。
雲深索性繞開話題,"小袖月跟靈蛇還好不?"
"不太好,我到時他們正讓龍太子的巨石陣包圍,差點有去沒回。"
"你救了他們?"雲深想著小袖月任性,偶爾叫她吃吃苦頭不是壞事。
他不悅地說道,"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
雲深哼了聲,不以為意,她在男人的大掌撫摸下恢復了真容,容長臉丹鳳眼均是偽裝,偽裝的容貌在美人的行列裡一定排的上號;如今在男人懷抱裡的雲深,嬌小玲瓏,青髮雪膚,五官猶如精雕細琢的瓷娃娃,無一不精緻,肉眼難見半點瑕疵。
她如今的模樣只有這男人見過,這是雲深真正的模樣,以絕世美人形容當之無愧。
她將翠煙衫拉好,心想肖想老娘的弟弟還要白看老娘,天底下那有那麼便宜的事。
"若沒事,我先走了。"容大河瞭然,大姨子測試自己來了,若讓雲霜知道姊姊撬自己牆角,大概要氣得噴火。
姊姊有沒有好果子吃他不知道,他絕對有一齣一哭二鬧三上吊在等著他。
雲深氣得哭了,她默默落淚不出一聲,讓白蛇無心情事,肏過一輪便草草射進雲深的體內。
白蛇真君隨手拿了件中衣披在雲深身上,他亦無奈,如若可以他也不願煉屍。若不煉屍,他拿什麼保護他的妻女,一切都是空口白話罷了。
他猶記殿下在他懷裡哭得像孩子的模樣,他簡直無法想像殿下知道前世他被殺之時的傷心欲絕。他那時有機會殺凌菲,卻為了身懷六甲的殿下被凌菲反殺。
雲深教他惹得欲火焚身,主動坐到他的身上,將兩根碩大的肉根納入她的雙穴,她的嚶嚀聲方歇,正巧將兩肉根納至最深。
白蛇抱住雲深的細腰開始動作,一次次將肉根撞入雲深最深邃的穴裡,穴裡的嫩肉將他絞得欲生欲死。
她那身飄逸的翠煙衫叫白蛇真君褪下,瑩潤如酥的胸脯在白蛇大掌覆蓋之下。他撫弄得宜,讓雲深隨著他的動作呻吟。
白蛇真君不知想起什麼,笑了笑,說了一句車馬牛不相及的話,"殿下,我想喝你的奶水。"
雲深蹙著眉回道,"我如今未受孕,何來的奶水,胡鬧!"
她翻了那時剛得不久的天書,才知曉小五前世被時茜所殺,而時茜殺他僅僅為了帶走袖月的靈骨跟靈蛇的魂燈。
雲深始終想不通時茜為何要動手殺小霜兒的前世,她並非嗜殺之人,否則當初不會把小袖月託孤予她。
從此失去女兒的雲深待雲霜比對自己女兒還好,嬌寵著他長大,看著他回到心上人身邊笑靨如花。
"小霜兒還是個雛,那裡懂得服侍人。不如由妾身代勞,好好服侍哥兒,我們姐弟共侍一夫不也是個佳話嗎?"
迷濛的丹鳳眼一顰一笑都是萬種風情,雲深輕輕捂嘴,很懂得猶抱琵琶半遮面如何運用。衣服才脫了半件,搖搖擺擺款款而來的模樣,比起雲霜只會亂脫衣服往人撲來至少要高竿一百倍。
容大河只敢看雲深脖子以上,雙眼不敢往下瞄,"有事說事,沒事我走了。"
雲深臉色難看,"白蛇,你可知小霜兒前世為袖月靈蛇連累,被闖南天門的時茜所殺。"
其實小霜兒本該與他師兄雙宿雙飛,而不是從此天人永隔,再見之時早已不是前世熟悉的模樣。
雲深那時失去小袖月,抱著娘親剛生下的小五忽覺親切。她自前世至今一直為黑蜧神蛇,深知世上沒有毫無來由的親切,這小娃兒肯定與她有淵源!
"不然叫小袖月被龍太子打死,還是叫靈蛇敞開胸口再讓龍太子補一刀?"
"小袖月什麼都好,就是看男人的眼光不行,要是她像小霜兒這麼省心就好。"雲深幽幽地出口這句話,嘆了口氣。
"看來你對小霜兒未來的夫君評價不低。"男人溫柔地一哂,拿下了銀質面具,落了吻在雲深的紅唇上。
"那臭小子看了哪裡?"男人還忿忿不平。
"你當我傻嗎?頂多小露香肩罷了。"
這時雲深才發窘,她倒忘了如今的樣貌與三姐雲瑕沒什麼兩樣,她拿三姐借她使的殼子半脫了外衣,露了一對豪乳。叫三姐知道她拿她殼子色誘小五未來夫君,又要對她叨叨絮絮唸個沒完,她一想就頭痛。
若是以前聽人家說了家裡婆娘不懂事,只會鬧,他還同情過人家,輪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那個鬧的意味其實是撒嬌多過無理取鬧,雲霜嬌嬌柔柔愛生氣,自己心裡的甜蜜怎麼多過了無奈呢?容大河不禁失笑。
***
容大河離去之後,雲深的住處走進了一個戴著銀面具的男人,他摟著雲深,往雲深身上披衣服。
他未忘此行的目的,將他在人間獲得的信仰哺餵給雲深,讓她鞏固日漸虛弱的身子。
雲深眉頭皺得更深,問他,"你又煉屍了嗎?你老是不聽我的話,是我的神力日漸消退,讓你不屑認主嗎?"
"殿下勿惱,待人間的事告一段落,我便永生不碰。"白蛇溫柔地為她拭淚。
她那身美麗絕倫的肌膚居然逸出花香來,白蛇一路向下撫摸親吻,他吻著雲深纖細的腰肢,大掌不曾停歇,已經撫摸至她的下體,搓揉著如雲深一樣晶瑩美麗的小玉莖,她的呻吟聲像帶著鈎子般攝人魂魄。
白蛇將小玉莖放入口中仔細伺候著,直至軟嫩的小圓球釋放了一股帶著花香的寡淡精水。他對雲深說道,"殿下,我來了。"
他們的情事向來是殿下作主,白蛇在前世愛上她時便已知曉,她的美麗,她的聰慧,她的堅忍不拔,她的尊貴猶如最耀眼的星辰,她在最困難之際不曾自怨自艾,反而勇敢振作直面難題。
白蛇真君從小與蛇神殿下一起長大,雲深沒說完他已經知曉她的未完之意。
"原來如此。"
雲深與白蛇真君向來心意相通,她跨坐在白蛇真君身上,用絕美的容貌居高臨下睇著他,竟點了頭,"嗯,你向來懂我。"
"你對妾身沒有半絲感覺?"翠煙衫滑落的角度更大了,露出兩個光滑細緻的肩頭,隱隱有香氣傳來。
"我是斷袖,對女人沒感覺。"眼前美色波濤洶湧,容大河心靜如水。
雲深脾氣差,立馬發飆,"斷你媽的袖,小霜兒什麼情況你不知道?一身滑嫩細肉比起女子也不遑多讓,硬要說是女郎也無不可,小霜兒花戶都還沒開苞呢!你說你斷袖,我倒要叫小霜兒離你遠遠地,讓你徹徹底底斷個夠 。"

